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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经营,别跟以前似的游手好闲了!就知道跟我要钱不工作!”
“您怎么说话的!谁游手好闲了!我才刚毕业好吧?!”苍小钟也炸毛了,一边跟他争一边把剩下的面包吃了,还不忘了抱怨,“说您没文化真不冤枉您,知识分子赚钱还不容易,不就是个宁家嘛,给我一个礼拜,我就能让宁云跪下来给小爷道歉!”
苍冥:“呵呵。”
“……妈您什么意思!”
“儿子,你妈年轻的时候也喜欢吹牛皮,但也没你这样的。”
苍小钟算是看出来了,这是亲妈啊,最后放弃了和他争,又吃了一个鸡蛋才回屋换衣服,过了一会跟着自己老妈去了公司。
他虽然碰到后背还是有点疼,但勉强能忍耐,而且又能装,所以很难看出异样来。
和宁云的强气场不同,苍小钟特别爱笑,得谁都亲,一点少董的架子都没有,上班第一天就特别讨人喜欢。
公司人一听来了一个高学历海龟,还这么亲和,都对他寄与了很高的期望。
苍小钟毕竟学的就是金融管理,学习能力也强,很快就上手了,他研究了半天觉得公司的运作方式没什么大问题,主要就是和宁家撕得太厉害,影响了不少地方的运作。
“唉,又是宁家……”
苍小钟苦恼地揉了揉脑袋,他就不明白了,这两家真有意思。苍冥也是有时候都不顾自身利益地要去害人家,宁家也是损人不利己地搞苍家。
这是何苦呢?
但是中午遇到自己妈的时候老妈发话了,“我也不指望你做成个什么了,能把宁家毁了就行。”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啊?再说人家宁云的叔叔不是被您害进医院还在抢救吗?
苍小钟汗涔涔地应了,又窝在小办公室里研究了一天公司的运作,就听到小秘书跟他说有人要见他。
苍小钟还挺高兴,心想难道一天不见宁云就想他了?
然而他就该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见到来的人后苍小钟犹豫着猜测道:“尉迟家的哥哥?”
“苍家小钟,得知你回来我就一直要拜访一下,可惜现在才有机会。”来人生得眉清目秀,气质温润,看着极其温和,和宁云完全不同的气场。
苍小钟这才绽出开心的笑容,“快请坐,你见过我母亲了吗?喝什么茶?”
“不用麻烦了。”尉迟蔚刚坐下,见到他又要自己泡茶连忙起身劝阻,“我刚拜访过伯母了,她让我来看看你。我们是世交,虽然九年不见,但也不必对我这么客气。”
苍小钟便只好倒了一杯水笑道:“尉迟哥哥,九年没见,你真是越长越英气。说来是我不好,回来这么久了还没拜访过世伯,他老人家还好吗?”
“我知道你忙,他挺好的。”尉迟蔚也是带着一点好久没见疏离,但语气依旧温和礼貌,“伯母也教过你幻步吧,不过你好像有些疏于练习。”
尉迟蔚的父亲尉迟宏和苍家交好,算起来算是苍小钟的世伯,然而苍家早不参与这些事了。
苍小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尉迟哥哥,你也知道我们家早不参合这些事了,我妈只是想让我强身健体,哪能跟你比啊。”
尉迟蔚点了点头,有些惋惜道:“可惜,你根骨不错。”
真是个武痴,苍小钟连忙笑嘻嘻地岔开话题,“尉迟哥哥,来都来了,我们一起煮火锅吧。”
尉迟蔚连忙再次起身推辞道:“太麻烦了。”
“走嘛走嘛。”苍小钟笑吟吟地拉着他不容置疑地拉他走了,尉迟蔚的到来都给苍小钟一天的工作画下了一个句号,他开开心心地跟尉迟蔚一起去了超市买吃的回去涮火锅。
他们回的是苍小钟自己租的小公寓,他自己照顾自己习惯了,一个人住毫无障碍,轻车熟路地打开电磁炉,做汤底,开始涮火锅。
苍小钟就开始怀念了,“我独身在外的时候,孤苦伶仃,一顿火锅就能温暖整晚,对付着又是一个通宵。”
尉迟蔚笑叹道:“看来苍家选的这条路也不是那么好走。”
苍小钟意有所指地叹道:“有一块绊脚石啊。”
尉迟蔚马上知道他的意思,便劝道:“你和宁家的有什么私仇吗?还是以和为贵,化解恩怨的好。”
化解恩怨?苍小钟顿了一下,点头同意,“我也想和解,就怕宁家的不肯,你还不知道吧,宁家的前几天才被我妈开车撞了。”
“……”
尉迟蔚略微沉默,才道:“冤家宜解不宜结,伯母有点冲动了。”
“谁说不是呢。”
苍小钟也叹气,想起这件事心里就闷闷的,尉迟蔚见时候不早了,便也告辞,苍小钟送他到门口,一直心不在焉,最后喃喃道:“可我是苍家的人,怎么能对宁家低头?”
接下来几天苍小钟一直闷头研究,也熟悉了苍家企业的运作,他们家旗下有个子公司是经营电子产品的,和宁家又是竞争对手。
几次交锋,苍小钟心有余而力不足,丝毫没在宁云那占到什么便宜,每次见了他的时候又会想起他低头睥睨自己时冷酷的样子,连呼吸都急促了。
他觉得不能再这样堕落下去了,和另一家互联网公司联手,大大加快了销路和运维的实效。
光是这条消息一宣布,宁家的股价就狂跌,仅一天就损失了几十亿。
苍小钟回家的路上一直在反省,“是不是表现得有点过头了?”
他刚开了防盗门,就察觉到里面的门是开着的,家里有人?
苍小钟推开了里面的门,果然看到了一道颀长的身影泰然自若地坐在自己的沙发上,笑吟吟地望着他。
苍小钟本来还愁眉苦脸的表情一下子舒展开了,笑眯眯地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跪到了他的面前,“主人,您终于来找我了。”
第八章:负隅顽抗
——苍小钟:你穿错了嫁衣怎么会有幸福?
“嗯,有没有想我?”
宁云今天损失的相当惨重,但他脸上还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样。
苍小钟轻轻地握住他的手柔声道:“当然有,这一个星期,我日日想,夜夜想,就连梦里都是您的影子,主人,您常来看看我好吗?”
宁云莞尔一笑,“看得出来,你的确很想见我。”
知道他在说那件事,苍小钟尴尬了一下,马上温顺地在他手上轻蹭,“主人啊,我的早晚都是您的,您要是不喜欢就让我回到您身边。”
“那倒不必,小钟。”宁云懒洋洋地骚弄着他的下巴笑道,“我知道你想见我,尤其是平时白天见到我时的眼神,你都不知道收敛一下吗?”
明明有家可以呆,偏偏独来独往,租了个治安没那么好的小公寓,随便一个人就能把他绑了,不是在等主人还是在等谁?
苍小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换了个话题,“主人,您吃饭了吗?我给您倒杯茶吧?”
宁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自己的小奴隶这么本事,我
哪有心情吃饭啊。”
苍小钟被他的视线刺得如坐针毡,讨饶地叩头认错,“我知道是主人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