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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我也给过你机会，你不知珍惜。”

    话音刚落，阵刺耳嗡鸣就在庄理脑子里响起，而且音调不断升高。这嗡鸣声就像话筒与音响之间产电路回授，却又比个更尖锐，更令人难以忍受。

    宣冥能截获系统与庄理对话，自然也能听见这嗡鸣。作为间接受害者，他连忙扶住额头，咬紧牙关，以免自己痛呼声。

    直接用颅腔承受这尖啸庄理却只闭了闭眼，安静等待着。

    如不他细指尖不再转动只圆珠笔，而紧紧拽着笔杆，宣冥差点以为他没有感觉。

    见庄理既不满打滚，也不哀嚎求饶，系统觉得很没有成就感。

    更进步威胁：“宿主，不你愿不愿意，我已经强行绑定你了。哦，还有点我忘了告诉你，绑定之后，如果你不能完成任务，我可以抹杀你。”

    脑海中尖啸正在远去，庄理又开始慢慢，极富技巧转动支圆珠笔。他对所谓抹杀无动于衷。

    宣冥却猛然想起，安宝儿系统也曾说过抹杀之类话。如果这些系统来自于高维度空间，么们确拥有毁灭条命能力。

    宣冥放置在膝头手不由紧握成拳，担忧目光频频扫向旁卷发青年。他知自己行为很可疑，却忍不住。

    系统还没有得到预期反应，不由提高音量：“宿主，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庄理懒洋洋掀了掀眼，语气却充满挑衅：“抹杀我？你试试看。”

    系统彻底被激怒了，叫嚣：“宿主，你商果然很低，连最基本审时度势都不到。为你系统，我有责任教导你。”

    话音刚落，股电攒动滋滋声就在庄理脑海中响起。

    宣冥不知系统在干什么，却能从卷发青年反应中推断对方遭遇。

    青年笔掉落了，双手用力压住桌面，像在隐忍着什么。他白皙手背涌条条青血，急速窜血令这些血微微起伏动着，这痛到极致反应。

    系统在摧毁青年体！

    这个认知让宣冥忘了掩饰自己异常，当即就想送青年去医院，却又猛然发现自己双打了石膏，连站都站不起来。

    他立刻拿手机，给站在会议室外保镖发短信，刚打“你进来”三个字，却听见卷发青年在脑海中低声笑了。

    他手就撑在宣冥眼底，青血隐藏在白皙肤，像染了烟雨云雾，又像沁了血白玉，美得触目惊心。然而正这样双手，将青年痛苦展无遗。

    他笑声却又么轻松惬意，丝毫不带逞强意味，笑着笑着，他又短促了，竟不像在忍受痛苦，倒仿佛在享受欢愉。

    宣冥呆了呆，紧接着全都起了疙瘩。他直觉这笑声很古怪，体怪在哪里他又说不来。

    他开始坐立难安，连条召唤保镖短信都忘了发。

    系统气急败坏问：“你笑什么？”

    “哈~哈……” 庄理有没笑着，额头冒汗滴，苍白肤却不知何时染上层绯，连狭眼尾也酝着抹斜红。

    宣冥只看了眼就迅速转移视线，喉结滚了滚，竟忽然觉得干燥。他扯开银灰领带，又解了两粒衬衫纽扣，这才觉得呼不么急促。

    从青年反应来看，他似乎并未在交锋中败阵来。

    系统还在叫嚣：“宿主，电击滋味过不过瘾？别用笑声掩饰你痛苦，现在求饶还来得及。告诉你，我不能电击你体，还能抹杀你灵魂，你最好老老实实听我话。”

    “电击我体，你确定？”庄理双手撑着桌面，默默勾唇：“如果真电击，我肤应该会现灼烧痕迹。”

    他曲起指尖。

    宣冥视线立刻被这些细，玉白，顶端却又染着点粉手指引了。

    庄理按指尖，继续：“我肤没有点伤痕，这表明了什么？”

    来了来了，吃瘪感觉又来了！系统恨咬牙。

    庄理轻笑：“这表明电击痛苦只错觉，既不能摧毁我大脑，也不能伤害我体。”

    电攒动滋滋声还在青年脑内回荡，宣冥高悬心却缓缓落。幻觉就好，他无条件相信青年判断。

    “幻觉你还这么痛苦？”系统不甘心反问。

    “要我体解释这其中原理吗？你利用微小电，加强了我伏核与前额质之间连接，这两个脑区如果超负荷运转就会产强烈痛感。这痛感只信号，而非实质性病变，对我体没有点伤害。”

    说完这些话，庄理低头搜寻着什么。

    宣冥立刻弯腰，帮他捡起支圆珠笔。

    他小声谢，却连个正眼也没给宣冥，末了又开始转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