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他们不该是这样

    冬玉衡失去了表情，他按着胸跪在那里，因为萧启明的一点温柔生了期望，“主人………求您让我回去”，萧启明的指尖骤然冷了，他把手拿开，过了很久，才缓缓说，“我以给他丧礼”。

    冬玉衡并不庆幸，他知道这意味着其他的就不以妄想。

    他抿着嘴磕了一个头，又说“求主人让我回去”。

    萧启明的目光一子变得凶狠，他冷冷的问“你想离开”？

    冬玉衡张了张嘴，并没有马上回答。他其实只是想回去安慰一父母。真正的离开，如果说想过，那也是刚想的，而现在兄长意外离世又没有留子嗣，冬家只剩了他一个，按照萧邸的规矩来说，他确实是以回去的。

    但是………看到萧启明这个反应，冬玉衡竟什都没说。

    “你想回去，做冬家世子，然后再娶妻生子？”萧启明眼里的冷意一时比一时盛，“冬九，你不要得寸进尺”。

    他俯身按住冬玉衡的脑袋，声音带了些不察觉的慌乱“你是不是忘了己的身份，己摸摸脖子上的东西，你想娶谁？

    ”冬玉衡真的意识的摸了一，项圈隔着衣服都是硬的，冰冷的，寒气彻骨。

    冬玉衡的眼睛暗了暗，他其实并没有想娶谁，但是主人说的对，他该记得己的身份，做狗就好好做狗，不要再想当人。至于冬凤凌，说笑了，狗有什兄弟，狗懂什痛心。

    冬玉衡艰难的站了起来，“主人说的是，奴………明白了，奴告退”。

    冬玉衡像一个游魂，所有的欲望都消散的干干净净，不再想吃饭，不再想和谁交谈，甚至感觉不到夜里的风是冷的。

    冷齐己去找侍局领了罚，收到消息，又回到了从渊殿“家主，查的差不多了，确实和那边有关系”。

    萧启明没有太意外，他端起桌子上的已经冷了的茶喝了一，感觉心绪安宁了些许。随即淡淡道：“萧成寒，阎王不收他，他倒是有点不甘心了”。

    冷齐感觉心头跳了跳，家主这气，说起己的亲哥哥，好像在说一个死人一样。

    “吩咐军处，不用顾及，直接把他老巢找来端了”。

    冷齐微皱了眉头劝道“家主，这样动静太大了”。

    萧启明竟然笑了，“怎，冷齐，你以为我还想留什好名声吗”。

    冷齐不解的问“古来为君主者，就算再昏庸，都不想被后世指指点点，家主并不昏聩，为何不名留青史”。

    萧启明望了望窗外，想了一会说“因为不重要”。至于为什不重要，他忘了。

    冷齐轻叹了气，行了个礼，退了。

    他很久没有向谁吐露心迹，竟有些遥远的熟悉感，从前也曾这样过吗。萧启明隐隐约约的记得，曾经好像因为和谁诉说而感到快意，他的嘴角牵起，很快又落。

    怎会有，就算有，也只是在梦中。他打开了监控，盯着笼子里的人，冬玉衡第一次平躺着，第一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