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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我挺喜欢这个称呼,每次被人这么叫,心里都会暖暖的,因为……我跟你栓到了一起。”
杜佑抚额,无奈道:“亚亚,你总是给我惊喜。”
“惊喜?”杜亚疑惑地看着杜佑。
杜佑摸摸杜亚的头,温柔道:“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亚亚是这么的喜欢我,喜欢到想跟我并肩而行的地步。我真是惊讶呢。”
杜亚憨憨地摸摸自己的脑袋,在摸到杜佑的手时,脸色一变,咬着牙道:“哥,你听没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男人的头女人的腰摸不得。”
伸手再次摸了摸,感觉手感不错,又摸了摸。
“……哥!”杜亚气呼呼地挥掉停在自己头上的手。
杜佑气定神闲地在杜亚招呼上来时拿开自己的手,道:“干什么?你的头还不能摸了,又不是男人,充其量就是个男孩儿。”
“我!是!男!人!”杜亚气得憋红了脸。
男人跟男孩虽然只差一个字,但意义上却大有不同。
杜佑挑眉看着他,道:“处男没资格说自己是男人。”
“谁,谁说我是处男?!”杜亚涨红了脸,也不知是气得还是羞得,“我的第一次早就奉献出去了好不好,我是个妥妥的男人!”
杜佑面色不善,捏住杜亚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冷声道:“跟谁?男女?”
下巴被捏的发红,杜亚想要摆脱杜佑的禁锢,到现在才发现,自己之前能卸去杜佑的力气,完全是因为他让着自己。
“亚亚,从你三岁起我就注意着你,直到现在,我从来没见过有女生在你身边超过一个月的。不,只有两个例外,是初三的苏晚还是高二的向雅云?”杜佑直直盯着杜亚,似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谁知,在杜佑说出这两个名字的时候,杜亚的脸突然变得通红一片。
杜佑脸色阴寒,笑道:“是苏晚还是向雅云?”这笑容,实在是让人不寒而栗。
“关、关你什么事!”
“哦?你是说不关我的事?”说着,杜佑用手指摩挲着杜亚的唇瓣,轻轻一压,便转而向下,顺着衣领滑进去。
杜佑顺势解开他的衣扣,白皙的肌肤就这么大喇喇地暴露在眼前。
杜亚被杜佑的目光一激,浑身打了个哆嗦。
杜佑轻佻一笑,将杜亚推到墙上,左手固定住他的双手,与此同时,右手在不停地煽风点火。
喉结、胸膛、腰侧、腹部无一幸免,全都被小心翼翼地爱抚着。
杜亚一个不小心,□□出声,他猛地惊醒,使劲推搡着杜佑。
杜佑温温和和道:“亚亚,不舒服吗?”
“这里,这里是楼梯口!”杜亚脸色铁青。
杜佑抛给他一个了然的眼神,打算将他打横抱起,不出所料,手刚来到腿弯,杜亚便气急败坏地吼道:“混蛋,你敢这样抱我试试!”
“或者,你想要我将你扒光了再抱着你上去?也是,这样的你比较听话一点儿。”杜佑沉吟道。
认真思考的模样,让杜亚一阵后怕。他连忙叫道:“哥!”
“我听着呢。”笑得当真是欠扁。
挣扎了许久,杜亚咬牙,朝着杜佑伸开胳膊,快速道:“走快点,别让其他人看见。”
杜佑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动作一气呵成,帅气潇洒,丝毫不费力的样子让杜亚恨得一阵牙龈痒痒。
Part 21 噗,不宜
杜亚伸手抵到门上,微微蹙额,问道:“这是哪个宿舍?”
“我跟院里的书记说有时候工作到很晚,会影响其他人休息,所以让他就批给我一个独立的宿舍。”杜佑将他围到自己跟门板中间,微微一笑,左手绕过杜亚,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咔嚓一声,迅速落栓。
杜亚猛地回头,转瞬咬着牙,瞪着杜佑,道:“你落栓干吗?”
“要不然怎么能放心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杜佑悠悠然道。
“……”杜亚脸上强扯出一丝微笑,“哥,你放过我。”
并没有用疑问语气,是因为他肯定,只要自己说出来,杜佑便不会勉强。但,事实证明,凡事总是有例外。譬如,现在。
杜佑使劲一拽,将他推到床上。嘴角凝着一抹诡异的笑,道:“亚亚,你是不是认为我会对你百依百顺?有些事可以,但有些事坚决不行,原则问题,你懂吗?”
杜亚浑身打了一个冷颤,也顾不上被摔得背疼,强笑道:“哥,你冷静点儿。”
“我现在很冷静。”一步一步走向杜亚,声音温柔的仿佛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说,是谁?”
“……问这么清楚干嘛,反正也改变不了什么。”杜亚扭过头,盯着被子。
“哦~亚亚这么说是想要保护那个人吗?看来,我真是非得知道不可了,否则怎么对得起你拼命保护的这个人,起码也得倾家荡产才行。”杜佑眉眼弯弯,温柔了山海,倾世了繁华。可那话语,却实在是让人寒了心、彻了骨。
杜亚忙出声制止道:“没有那个人,从来没有那个人……”
他知道,他从来都知道。
越是温柔的杜佑,越是可怖。
“是苏晚,还是向雅云?”
“不是她们。”杜亚咬着唇,许久才道,“你不说我还没发现,跟她们交往时间那么长仅仅是因为像极了你。”霞满半边天,说出这些话,羞得他满脸通红。
杜佑脸上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起来,“这样啊,向雅云长得像我还能解释的通,可是苏晚又哪里像了?如果我没记错,你跟他交往有一年整呢,比向雅云还多了三个月。”
亏他记得比主角还清楚。
“……向雅云只是模样像你,而苏晚,是神似。不止性格,就连举止也有六分上的相似。”杜亚说完这句话,刚想起身透透气,就被杜佑眼疾手快地拦住,再次推倒在床上。
杜亚瞪着杜佑,不发一言。
杜佑微微一笑,“亚亚都说出了如此煽情的告白,我又怎么能不表示一下?”边说边剥掉杜亚的衣服。
杜亚身上火气足,尽管是立冬,仍然只穿了一件羊毛衫。乍一脱掉衣服,身上的鸡皮疙瘩立竿见影,不由打了一个战栗。
“原来亚亚身上这么有看头~”
戏谑的声音听得杜亚浑身不自在,他跟杜佑使劲拉扯着自己的衣服,一个不小心,衣服被扔到了桌子旁的水杯上。
咯噔一声,杯子落地,毛衫尽湿。
杜亚的一张脸顿成囧状。
杜佑呵呵一笑,不甚在意道:“我们继续。”
“衣服都湿了,我一会儿怎么出去!”杜亚气呼呼地盯着地上的湿衣服。
“总会有解决的办法的,不急。”
“不急你个大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