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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惩罚,双xue被填满dangyinnue秋千,小jiba被鞋底蹂躏,pi拍扇feinai直到churu

    自从花穴被开了苞后,阮伶几乎时时刻刻都裹挟在情潮中。

    席以铖在学校那边给他请了假,光明正大地把小娇妻圈养在身边。

    阮伶被套上裙子,和哥哥在家中的每一个角落里做爱。裙摆堆叠在腰间,阮伶塌腰撅臀,路出两口嫣红湿软的淫穴来。

    花穴里刚被灌了回精,此时肥沃的阴唇合不拢,孔窍里的媚肉收缩着一挤,挤出一汪浓白的精水来。阮伶的花径和宫腔里都涨满了,宫颈口的软肉红肿嘟起,蕊心倒翻,已然像妓女一般淫荡谄媚了。

    阮伶趴跪在哥哥书房的大桌子上,膝盖跪的久了,白嫩的皮肉上浮现汗湿的红,哆哆嗦嗦的,明显是受不住了。

    “哥哥,疼疼我......”他转头,盈着春水的杏眼朝着男人撒娇。

    席以铖只得打消了再去肉他菊穴的念头,坐在扶椅上,把弟弟捞进怀里:“阮阮这样的体力可不行,还没怎么样呢就喊累。”

    阮伶能感觉到身下的巨物还是硬邦邦的,于是主动凑上去向哥哥索吻。蜜一样的小舌献祭上去,勾住哥哥的舌头,讨好地吮弄。

    等到气喘吁吁,阮伶水红的唇瓣才离开:“不是我体力不好,这都第四天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浑圆的小腹,“这里,这里......都要撑破了。”

    席以铖哈哈一笑把人抱起,走动间手掌伸到裙底,揉着弟弟白面团似的屁股:“那我带你去玩别的好不好?阮阮喜不喜欢玩秋千?”

    阮伶的脸埋在哥哥的胸口,葡萄般的眼珠瞪大了,声音欣喜:“喜欢的。”

    他还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多么“有趣”的玩耍。

    一个秋千架架在席家的花园里,周围几丛蔷薇开得正好,一阵风吹过,秋千绳微微晃了晃。

    只是这秋千暗藏玄机,若看得仔细了,能看到它座位上有两只粗壮直立的木棍,通体乌黑,上面裹了层软刺,头部硕大,只是看着就能让人手脚发软。

    阮伶却看不到,席以铖抱着他来到秋千前,道:“先抓着绳子。”

    阮伶细嫩的手乖乖抓住两条粗麻绳,然后席以铖弯腰,慢慢把小人往木势上放。

    淌着精水的胭脂穴眼抵到了一个粗黑的硬物,阮伶身子一颤,原本就夹不住的精液流的更凶了,顺着木势的柱身,沾湿了秋千座。

    “哥哥,这是什么呀。”阮伶缩在哥哥怀里,有些不安。

    “吃下去就知道了。”席以铖没有停下动作,坚定缓慢地把阮伶往下放。

    被操开的肉花现在还很柔软,虽然勉强,但还是翕张着吞下了鸡蛋大小的木势头。

    “不行......不行,好奇怪,哥哥,不要继续了......”

    席以铖捏了一下糊着精斑的阴蒂头,拨弄这颗肉枣:“阮阮的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吃得很欢呢。”

    他不心软,直接一松手,阮伶雪白汗湿的臀尖重重坐在秋千座上。

    与此同时,是两根木势的狠狠贯穿!

    粗粝的假鸡巴捅入娇嫩的穴眼,里面包裹上去的媚肉都遭了灾,被插弄着,简直要磨出火来。花穴里的木势贯入子宫,顶端的倒刺在一汪精水里舒展开,刷子一般地搔刮子宫壁。勾出无穷无尽的痛痒。

    后穴也同样难耐,木势不仅捅入极深的地方,那柱身上还凸出一道枝杈,正巧抵在阮伶的前列腺上,那脆弱的腺体被按压碾磨,阮伶踢蹬着双腿,手掌攀紧了麻绳:“啊啊好疼,不要这个,我要下去......哥哥......”

    席以铖只顾欣赏淫具上的美人。

    素白色的裙子盖住了腰臀,看不见下面的淫景儿,却能看见美人鼓胀起的肚腹,沾着白浊的小腿,一点湿红的舌尖吐在外面,滴答的涎水落在锁骨上。

    若是远远看着,果真像一位秀丽少女在荡秋千。

    但是少女胸前的两个破洞却暴路了一切。阮伶胸口的衣料被剪了两个洞,肥软的奶头恰好从洞中挺出来,颜色熟艳,软烂如枣。

    乳头上泛着晶莹的水光,肿胀剔透,像极了肥熟的浆果。

    阮伶有事也会觉得自己的奶子很淫荡,乳房一天天胀大,奶头瘙痒,恨不得每时每刻揪着去给哥哥吃一吃。

    席以铖说这是奶子发骚了,要好好管教。于是奶孔中被塞了两只乳塞,把骚奶子堵紧了。

    席以铖端详着两只漂亮的乳头,喜欢得不得了。他手指抓上去一揉,阮伶就仰着颈子淫叫,腰身颤抖,脚趾蜷曲,竟是泄了。

    “都高潮了,还说不爽吗?”阮伶屁股底下仿佛发了大水,兜不住的淫液顺着木板,滴在身下的草地上。

    阮伶高潮失神,全身上下的感觉都集中在两根假鸡巴身上。他被哥哥调教透了,既使在疼痛中也能尖叫高潮。

    他仍是痴痴求饶:“不要这个,我要吃哥哥的鸡巴......”

    “阮阮怎么这么浪,我在带你玩秋千,你却想着吃鸡巴。”

    但下一秒,他身下的秋千就剧烈晃荡了起来。

    席以铖从身后推着他,阮伶就摇晃着,跟着秋千一起荡了出去。

    这一动可不得了,两个穴眼里的木势毒蛇似的滋溜滋溜往穴眼里钻,抵着高烫的穴肉,毫不留情的碾压每一个敏感点。

    阮伶爽的魂儿都要没了,他高高荡起,在最高点下降时,经历濒死的失重感。

    降下来到最低点时,又被哥哥一推,两口水滑的穴把鸡巴吞得更深了。子宫被软刺搔得养成一团,栗子大小的腺体也被不断折磨。

    但渐渐的,阮伶竟然在这淫乱的秋千上尝出了一点甘美来。

    嗯啊……被填的好满……

    阳心被操得好舒服……好想射……

    阮伶情不自禁在秋千上拧动起腰肢,蜜桃似的臀主动往鸡巴的硬头上蹭。

    通红的阴阜把木座洇得湿亮,花唇吸盘一样的挤着,发出咕叽的黏腻水声。

    “小骚货,小腰这么会扭,真该把你扔到大街上去,找几个汉子把你两个小逼都操烂,看你怎么挺着奶子勾人。”

    被哥哥的话一刺激,阮伶弓着腰泄出一股春潮来。

    他一身滑腻的细汗,皮肉泛着桃花粉:“呜不要……阮阮也不想的……但是穴里好痒奶子也痒唔。”

    阮伶捉住绳子的手也忍不住了,伸到身前,揉搓暴路在空气里的奶头。细嫩的手指把拉起到小指长度,指甲在塞了按摩棒的奶孔外不断剔刮。

    “这样是不对的,”席以铖边帮弟弟荡秋千边说,“你要拿住乳塞,对,就是顶端的珍珠,把它拔出来一些,再往里面塞。”

    阮伶按哥哥的指示做,捏着小按摩棒,肉弄自己的奶孔。

    这处孔窍原本只是一条隐藏起来的细缝,现在被强制开发,如果不用什么东西堵着,就会长成一个小洞,路出里面猩红濡湿的嫩肉来。

    阮伶一边自亵,一边被两个木势挑起,在空中享受濒死的极乐。

    席家的仆人都知道两位主人在花园里玩耍,甚至能看到席以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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