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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
“太好了!我正好有些事情要确定一下!”说着,闫鸣岐就开始对宋奈何比划起自己师兄的大致相貌了。
看他正在兴头上,慕君庭便没有打扰,只是低下头试着再次运行了一下内力。
“嘶……”慕君庭奇怪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自己的内力并没有恢复不说,空荡的丹田反而像被别的什么不好的东西填满了一样,带着满满的恶心与刺痛。
他担忧的快速走到闫鸣岐身边,去把他的脉相,却发现闫鸣岐似乎并没有出现这样的状况,只是因为药效暂时抑制住了内力,等过了一段时间就会好。
看样子,只有自己出问题了。
这么想着,慕君庭趁闫鸣岐不注意的时候看了他一眼,才彻底放下心来。
他没事就好。
第十六章
沈星楼回来的时候发现门外的弟子们仿佛被点了穴,全都睁着眼睛身子目视前方一动不动,当下便暗道不好,急忙进了屋。
大厅里,沈星楼一眼就发现了宋奈何,毕竟青年的个子可比闫鸣岐还要高几分:“宋奈何?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星楼面目凝重地将手搭在剑柄上,似乎只要看见宋奈何有什么动作,他便要大打出手。
“等一下,沈掌门!”韦不温一下子挡在两人中间:“阿宋是我的朋友,他是来找我的!刚才还帮了我们!”
沈星楼依然眉头紧皱,韦不温的话并没有让他放松多少。这也不怪他,实在是宋奈何恶名太甚,所作所为一直被武林正派所不齿,而沈星楼作为四大剑派之首,自然也对他充满反感。
“韦先生,我很尊敬你,本应该也尊重你的朋友,但是我们也有自己的原则。隐逸剑派不欢迎宋奈何,请他马上离开。”
“你赶阿宋走的话,我也不会留在这里。”
“请便。”沈星楼道。
韦不温瞬间拉下脸来,他一把拉住宋奈何的胳膊,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慕君庭走上前用手轻轻一拦,向宋奈何鞠躬拱手,道:“刚才多亏宋先生搭救。”
虽然不知宋奈何是不是有意,但如果当时不是忌惮他的出现,童鹤双老肯定不会那么容易放过闫鸣岐和他。
宋奈何没有回话,倒是韦不温冲他点点头,又看了沈星楼一眼,才彻底离开。
宋奈何自始至终保持着面无表情,只在被强硬拉走的时候脑袋微微偏了偏,眼里闪过几分疑惑,似乎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等那两人离开了,沈星楼的表情仍然有几分不好看,直到看见慕君庭他们走近,才反应过来,忙问道:“刚才发生什么事了?你们不要紧吧?”
慕君庭简单扼要的把事情说了说,自然是没提自己的情况。
“这种状态要维持到什么时候?”闫鸣岐问。
慕君庭道:“说不准,我们中的应该是化功散,少则几个时辰,多则几天就会失效了。只是现在这药出自童鹤双老之手,也不知道还会不会这么简单。”
“几天?那怎么行?我还要去找师兄!”闫鸣岐一下子便着急起来,自从知道齐东禹受伤以后,他就显得十分焦躁。
慕君庭因为他三句不离师兄心里有点不痛快,随即又觉得自己真是幼稚,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难道还会因为觉得朋友被抢走而生气吗?
“不用急,”沈星楼想了想,说:“你们知道魏南北吧?他曾留给我些药物,说不定能帮上忙。”
闫鸣岐一听就激动起来,鬼医圣手魏南北的名号谁不知道?他不止是在武林上大名鼎鼎,更是曾受过皇帝封赏的第一神医,据说就没有他医不好的人!
看着闫鸣岐爽朗的笑脸,慕君庭也微微勾起了嘴角。
* * *
离开了隐逸剑派,两人便从三河买了马一齐向陈州赶去。
魏南北的药果然神奇,甚至连一炷香的时间都没到,他们就感觉内力全部回笼。
“也不知道他同童鹤双老谁更厉害一些?”这是闫鸣岐目前为止最大的疑问了。
“这……我也不知。”慕君庭回,他的马始终落后闫鸣岐一臂距离,回答也有几分敷衍。
在闫鸣岐看不见的背后,他的表情隐含着一丝顾虑。
虽说他和闫鸣岐同吃了解药,内力也恢复了,但是那种刺骨的疼痛却完全没有好转,反而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这时候再不知道自己中毒了那慕君庭就是傻的,只是他却不知道该如何跟闫鸣岐说,所幸的是痛楚的维持时间都相对短暂,大部分时候并不会影响自己的行动,所以慕君庭决定暂时对闫鸣岐隐瞒这件事。
两人日夜兼程,也花了有一周的时间才到了陈州,急得闫鸣岐不得了,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
不过还没到山脚,慕君庭远远就发现了等在前方的两个人。
“是董纯和……逄婵!”闫鸣岐自然也是看到了,他原本看见董纯就像吃了个苍蝇一般难受,但在看见董纯身边的青年以后,又瞬间开心了起来。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到达山下,闫鸣岐显得特别惊喜地问向逄婵。
逄婵是平凉剑派的大弟子,年岁和闫鸣岐相当,两人因碰巧捉拿同一个采花贼而相遇,后来更是结下了深厚的友谊,颇有点相见恨晚的味道。
就见青年眉目如画,长了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此时见了闫鸣岐,那挂在脸上总是玩世不恭的笑容难道多了几分真情实意。
慕君庭将自己与闫鸣岐的马栓好了才走向他们,却见董纯在逄婵身边一脸惊奇的打量闫鸣岐。
“怎么了,鸣岐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嘛?”慕君庭突然开口。
“就是因为没有不对才奇怪啊……”董纯本能的接话,但很快又反应过来,看向慕君庭:“君庭哥哥!”
慕君庭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万分后悔自己刚才主动与她搭话。
没有理会少女的动作,逄婵笑着跟许久不见的闫鸣岐叙旧了几句,看见董纯拉着慕君庭跑到一旁的树下,青年揶揄的戳了戳闫鸣岐的腰眼,一脸坏笑的悄声道:“怎么样,得手了没?”
闫鸣岐最怕别人挠他痒了,当下躬成一只虾子,两人又闹了会儿,他才气喘吁吁地贴着逄婵的耳朵道:“算是……成功了一半?”
“我给你的药不管用?哎哟,早知道极瞈道人定力不一般了,果然啊……”
“你还好意思说,你那什么破东西,他直接扔下我跑了好吗!”闫鸣岐将整个脸都皱了起来,跟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