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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而降,直直劈向那道黑绿之气,霎时间,这团黑气灰飞烟灭。
闲灯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兰雪怀见他遇雷之后胆小如鼠,心道: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话是这样说,他到站得笔挺,一直等到小天雷劫结束之后,才把闲灯从背后拎出来,扔在地上,怒道:“你还想占我便宜到几时?!”
闲灯在地上一滚,脸上的面具也因为黄鼠狼的死碎成了两半,从他脸上落了下来。
“小仙君,我真的没有……”
他抬起头,无辜的眨了下眼睛,一双眼睛下面的红色小痣分外标致。他性格虽然看上去厚颜无耻,呆呆笨笨,实则长了一张狐狸精的脸,双目清澈,艳丽无双,自有一股天然媚气,因此一举一动都显得颇有用意。
兰雪怀见他这幅模样,心中又气又怒。
闲灯看到他的脸色,已经完全猜出他在想什么了。
兰雪怀脸上分明写着:做错事不承认就算了,还想勾引我?
闲灯:……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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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香
兰雪怀不知道又生了什么气,之后一连好几天都没理会他。
闲灯被何员外留在府中,又替他治好了何大,何员外老泪纵横,于是发挥了自古流传下来的优良报恩美德,塞给了闲灯五十两银子。
闲灯见钱眼开,乐的嘴角都快咧到了后脑勺,手上却推拒:“除魔卫道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我怎么能收你的钱呢,太见外了。”
何员外说:“仙君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您救了我的爱妾,又救了我的儿子,我就是把这条命给你都是值当的。”
闲灯心里想:我才不要你的命。
推脱不了,他只能“勉为其难”的收下了银子。
“何员外,既然你不把我当外人,那我也有个不情之请要问你。”
何员外正恨不得为闲灯肝脑涂地,赴汤蹈火,因此连忙道:“仙君尽管说,不管是什么,我一定帮你办成。”
闲灯打听道:“何员外听说过玉子观音吗?”
他本来想把玉子观音小像给何员外看,但是一想到这观音像跟自己的脸一模一样,现在他又没了那张黄鼠狼面具遮挡,被何员外发觉自己跟观音小像一样那就解释不清了。
何员外问道:“是郊外的那一间玉子观音庙吗?”
闲灯道:“我听说这个玉子观音不是本地的,他有什么来头吗?”
何员外说:“仙君想知道这个,没问题,当年建造这个观音庙的工头跟我家有点远方亲戚的关系,我这两天、我现在就帮你去打听。”
闲灯道:“那就多谢何员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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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送走何员外,闲灯往别院走去。路过后院的时候,看到了喂鸡的王婶子。何员外家有个后宅,主人家是不进去的,专门给下人住,有些下人就在后院里养了些鸡鸭鱼鹅,逢年过节的时候就好杀了吃。
后院中还有一块不是很大的小池塘,水面上飘着一些鸭子跟鹅。
闲灯站在池塘边上看了一会儿,开口问王婶这个“鹅”怎么卖。
他是何府的救命恩人,又是高高在上的“仙君”,会法术,会仙术,在王婶这样大字不识几个的中年妇人眼中,那就是半个神仙了。
神仙开口要只鹅有什么难的,她不敢收钱,只说随便闲灯抓。
闲灯听了,盛情难却,挽起袖子准备抓鹅。他看中了一只“心宽体胖”的大白鹅,就它一只在岸上大摇大摆的走,丝毫不把众人放在眼里。
闲灯猫着腰悄悄接近它:大鹅啊大鹅,我抓你的时候你可要乖乖的,你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只是屋里那位已经发了三天小姐脾气了,我只能抓了你去讨美人开心了。你放心,我一定让你死的体面些,就算是做成烧鹅,你也是全浔阳最美的鹅。再说了,牡丹花下死,做鹅也风流嘛……
王婶在一旁提醒道:“仙君呐,鹅不好抓的,你小心一点!”
可惜这句提醒已经晚了。
大白鹅似乎感受到自己的生命遭到了威胁,但是它一点也不惧怕闲灯,反而慢悠悠的转过身盯着闲灯。
闲灯被它盯着发毛:一只鹅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他跃跃欲试,靠近大白鹅。
谁知,大白鹅就在这一刻对他发动了攻击。闲灯从未跟一只鹅战斗过,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两片极大的翅膀左右开弓,拍打在他的脸上,脑袋像是被一个榔头狠狠地敲了好几下。
他抱头鼠窜,惨叫连绵不绝。
别院这边的兰雪怀,对此事一无所知,他正在屋里静坐。
要说静坐,身体静,心也要静,否则冥思修行只会有害而没有利,若是心不静,那就干脆别修行。
兰雪怀现在的心就很不静。
三天,他心中想道,闲灯已经三天没有跟他说过话。
他全然忘记是自己发了脾气,对方才不敢来找他,此刻算起总账来,一二三四反正全都是闲灯的不是。
“死断袖。”他暗自咬牙:“还以为你有多情深似海情比金坚,不过就是骂了你一句,现在就摆出这么一副做派来!竟敢不理我……真是、真是——”
负心汉!登徒子!王八蛋!油嘴滑舌的混账东西!
他还想以身相许吗?以后要是娶回家,那还得了?那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转念一想,气不打一处来,坐也不坐了,双手抱臂在胸前,想道:娶他?真是痴心妄想,别以为成天勾引我就能得逞了,我就是娶个棒槌也不会娶他回家。
最后,还是不够解气,在心中又骂了一遍:死断袖!
爱来不来,爱理不理,关我什么事。
有什么好生气的。
半柱香之后——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