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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谁的人生都不可能真正完美,总是有一点瑕疵的。
这天他下班,因为李昱泊要开会,他先行离开去了邓顺,史鸣宇这帮朋友的聚会,李昱泊因为人没到,就已经打了两个电话来了。
小厅里一帮子男人们都已习惯李昱泊对待他的方式,只是在夏时季接到第三个时,坐在旁的邓顺还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比我婆娘还管得凶。”
夏时季叹气,喝了口酒,撇过头继续听著手机里李昱泊的话。
李昱泊在那边说他可能过不来了,等一会回家了再过来接他。
夏时季说:“我知道了,亲爱的,你说了两遍了。”
那边的男人没有听到似的接著说:“少喝点酒,让人送点粥先喝半碗。”
说完,顿了一下,接著说:“先挂了……”
说著就没声了,夏时季没好气扯了下嘴角,“挂吧……”
然後又心不甘情愿地说:“知道了,会吃的……”
说到这,怕丢人,往沙发那边更移了点位置,离旁边邓顺更远了点,装模作样毫不在意地,却压低著声音说:“我会听话的啦。”
说完,那边听到想听的话的李昱泊这才挂了电话,引来夏时季扭曲地又牵了牵嘴角。
其实,李昱泊骨子里才是那个最喜欢听甜言蜜语的人,这麽大的人了,有时候还非得让他撒娇不可,他要是不干,这男人就会沈默地静静看著你,一幅不怎麽开心的样子。
真是……让人头疼。
到了十一点多时,李昱泊来了,这时也差不多是散场的时候。
一行人往他们的俱乐部的停车场走,其中有个竟然走到他们身边讨论食谱,李昱泊倒跟他详细地说,一派居家好男人的样子,引得邓顺在上车之前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地说:“你还是听话点的好,冲著这一辈子不下厨,值了。”
夏时季笑著把他踢上车,因李昱泊牵著他的手,这才没赶到车上对他赶尽杀绝。
回到家,李昱泊先去弄吃的,夏时季先打开电脑看有没有临时要解决的工作,然後才去厨房。
这几年来,李昱泊再忙也不会耽误他的饮食,夏时季觉得从来没有怀疑过李昱泊对他的感情,可能那份理所应当就是李昱泊给他的。
朝夕相对的人,爱惜不爱惜自己,疼爱不疼爱自己,心是最早知道的。心都知道的事,有什麽好怀疑的。
所以,夏时季对外界对他们的任何看法都不以为然,他怎麽爱李昱泊,李昱泊怎麽爱他,太多东西都是他们私隐得不想跟人分享的事情,他这麽小气的人,才不想让人知道李昱泊到底是有多好……偶尔在家人面前的炫耀,也不过是想让他们放心,让他们知道不管如何都是相爱著的。
他们睡觉依旧是夏时季躺在李昱泊的身上睡,这样压著让他觉得舒适。
李昱泊睡觉时其实还是很霸道,双手都会抱著他的腰,让人动弹不得……
在外的李昱泊总是以理性示人,是很稳重理智型的一个人,就算对夏时季有著一些怎麽掩藏都掩不住的偏心与溺爱,但总体而言还是一个非常理智睿智的成功人士,所以根本没有人想到,私底下的他,他是根本不跟夏时季讲什麽道理的。
像夏时季必须没有疑义地听他的话,夏时季必须按他所说的吃什麽不吃什麽,夏时季什麽时候起床什麽时候可以多睡点,夏时季,夏时季他这个人所有的一切,都必须听他的。
这哪是有什麽道理可讲,而是根本没有道理可讲。
这男人的自私霸道哪有理可循,夏时季至今想起还是觉得有些唏嘘,年轻时候的没有反抗到底就成了今日这般模样,你以为李昱泊那混帐透顶的占有欲及控制欲到极致了吧,可是,那绝对是低估了,这人呐,看自己不反弹,那些原本还有点理由的管束现在是根本理由都不给一个了。
自己是很理所当然地觉得他是永远都爱著自己的,李昱泊这人,也很理所当然,很是理直气壮地觉得吃醋很是天经地议,管自己也是片刻都不能松懈的。
有时候,夏时季觉得他自己长大了,李昱泊在对待他的方式上,还是以前的那个不变的少年,一定要把自己放在身边,一定要让他走在他可以看见的视线里,也把他当最初的时候那般对待著,都不管他们究竟有多大一把年纪了。
所以,夏时季觉得有时候他还是相当头疼的……但这世上哪有真正完美无缺的爱人啊,谁叫他离不开李昱泊,又不想让他为难呢,所以,还是继续听著他的话吧。
“嗯……”早上的性爱过後,是夏时季的一如既往的赖床时间,他闭著眼睛被人从浴池里捞起放到了干爽软绵的浴巾里,接著就是床,在躺到床上的那刻,他迅速趴到床上,把头埋到枕头里,用屁股对著人,用身体告诉人今天休想让他陪著他去上班。
不是哄骗,威逼就可以,而是休想!休想!!休想的程度可以从他双手抱著枕头的力度里可以看出。
李昱泊冷眼看著床上的人,拿了毛巾过去擦他的头发,擦到半干,帮他盖了被子。
随後,他做了早餐,去了车库,花时一个半小时之後,回到卧室。
床上的人这时候已经睡著,他脚步没有迟缓,走到床旁边时,弯下腰,吻了吻睡梦中的人的耳朵……
睡著的人感触到耳朵上带著温意的吻,转过头来闭著眼睛在睡梦中索吻……手也不自禁地松开掉了一直抓著的枕头。
李昱泊又亲了亲他的额头,在不满微嘟了下的人的嘴上又亲了一下……这时,被子也被掀开了,露出了睡梦中的人修长好看的身躯。
再多几个吻,不轻,不重,不多的几个吻之後,那睡著的人身上已经有了衣服。
被人抱出去的时候,隔壁邻宅的,被抱著的人的弟弟手上拿著去上学的书包,无奈地问:“泊哥,我哥又赖床了?”
赖床的人在人怀里睡得安详又香甜,嘴角还因在梦里讨得的吻挂著开心的笑……
李昱泊看他一眼,嘴角忍不住地勾起笑,对怀里的人弟弟“嗯”了一声,点了点头,随後,把人放到了车里放低了的座椅上。
跟以前的他们的某个时刻一样……只是那时候他是这样带人去上学,而现在,只是带他去上班而已。
无论是什麽,他只要在他身边就好。
PS:随意写的,有些不太正式,汗,同学们将就点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