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神智减退羞耻洗chang贱nu自己撅pigurunhua勾引心上人猛caopi眼penshui激情表白【千字roudan】
柯子贤一人呆在这处仅容一床的石室里面,整整躺了十多天,这期间,他只能过朱雀来给他送饭的次数来判断时间,墙顶的蜡烛燃不了多久就会熄灭,朱雀来给他送饭换药时会换上新的,但是大多数时间,柯子贤都是陷在昏暗里面的。
他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将脑袋靠在石室里面唯一能透出些光亮的空洞出,眼睛一眨不眨的直勾勾盯着那处窄小的房门,期待下一个走进来的是自己的泽君哥哥。唯一能苦苦支撑他在这样逼厄的环境坚持下去的,就是他还未被关进暗牢时与泽君哥哥相处的日子,记忆里面的泽君哥哥是如此的温柔体贴,柯子贤一遍遍的安慰自己,待支撑过这段时间,泽君哥哥知道真相知道自己的心意的时候,自己一定会被泽君哥哥重新拥入怀中龙爱。
自己的泽君哥哥肯定是爱着自己的,他会为了自己去醉酒,然后跑到暗牢里面操弄自己,虽然酒醒了就不记得,但是,毕竟那晚的事是泽君哥哥主动的呀,他对自己做出这么残忍的事,一定是因为自己伤了他的心,就算他证据确凿的认为自己的奸细,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过伤害自己的性命,每次自己受了伤,他总是叫朱雀姐姐来医治自己。柯子贤在一片昏暗的环境中想了许多,最后终于得出真相大白之后,自己一定能和泽君哥哥重归于好的结论来,于是也就越发的期待起楚泽君的到来。只是他想来想去,却唯独没有想到,在楚泽君一次比一次残酷的刑罚下,自己究竟能不能撑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可惜的是,楚泽君将他锁在这里,说是作为禁脔使用,十多天了,却一次没有来过。柯子贤眼神逐渐由期待变成一片死灰,朱雀每每过来,看他沉默不语的样子,都有些心慌。
一个月过去了,楚泽君似乎忘记了自己的石室里面还锁了一个人,他每日忙碌着与朝中大员们应酬,忙着处理四皇子给他下的绊子,朱雀眼睁睁看着柯子贤日渐憔悴下去,变得傀儡一般,不动不笑,心里越发焦急起来,却不敢去触主上的霉头。
足足过了两个月,楚泽君才向朱雀下令。说今晚要去石房发泄,叫柯子贤提前做好准备。
朱雀松了一口气,领了命令后,带着工具去了石房。
她一进门,先是拿了四根蜡烛,将昏暗的石房里面照亮,柯子贤依旧是上次离开时的那副模样,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柯公子。”朱雀小声叫了一句,见柯子贤没有反应,又道:“主上说今晚会过来,请柯公子事先做好准备。”
柯子贤的双眼猛的睁开,迸发出一阵强烈的光,“泽、泽君哥哥,来了?”已经长时间未曾开口的柯子贤喉咙里有些干涩,他艰难的说了一句之后,就眼巴巴的望向朱雀身后。
“还没有。”朱雀看他的样子,叹了一口气道:“主上说,今晚来,所以,柯公子最好提前做些准备,免得受伤。”
柯子贤眼神涣散,似乎有些不明白,他已经太久没有与人沟通,也太久没有思考问题,反应变得有些迟钝了,过来一会儿,他才明白过来,柯子贤心里想着,自己终于能再次见到泽君哥哥了,一直以来死气沉沉的眼睛终于透露出喜悦的神色。
朱雀将手中的饭食一勺勺的喂给柯子贤,柯子贤一口一口吃的同兴,再也没有平日里抵触的模样,吃到一半,他突然呆住了,小心翼翼的问道:“朱雀姐姐,你有镜子吗?”
朱雀摇头,看见柯子贤失望的神色,问道:“怎么了?”
柯子贤用细长的手指抚上脸颊,忧心忡忡道:“我现在看起来可还好?若是泽君哥哥看到我的样子不满意,是不是就再也不会来了?”
朱雀怔楞了一下,随即笑了,道:“不会,这段时间柯公子日日修养,除了神色有些萎靡之外,看起来格外清新可人呢。”
柯子贤顿时同兴了,捧着自己的脸害羞道:“真、真的吗?那泽君哥哥可会喜欢?”
朱雀道:“自然,主上一直都很喜欢柯公子啊,我看,他将你送来此处,定是教你尽心修养,你看,如今你身上的伤口好了,主上不就来了?”
柯子贤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又说不上究竟那里不对,于是很开行的就接受了这个说法。
朱雀见他继续同同兴兴的吃饭了,眼底划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怜悯,若是养伤,缘何叫他呆在真暗无天日的石房?缘何拿一根链子像栓牲畜一般的将他锁起来?连这点简单的东西也想不明白,再关上一段时间怕是要彻底变成一个痴儿了吧。
朱雀收敛起思绪,将一碗米饭并些青菜肉沫一粒不剩的喂进柯子贤的嘴巴,柯子贤其实是吃不下那么多的,只是想到朱雀方才说自己神色萎靡,这才想多吃一些,好叫自己看上去能精神一点。
喂完了饭,朱雀仔细的给柯子贤擦了擦嘴角,这才叫他摆了一个跪趴姿势,柯子贤心里对这个动作有些抗拒,但是还是乖巧的照做了。朱雀看他身体紧绷,十分紧张的样子,一边将一根软管上抹了些脂膏,一边解释道:“这是主上吩咐的,叫柯公子提前做好准备,我先帮柯公子洗洗肠子,免得主上不小心触到污物,又要发脾气。”
说罢,将润滑好的软管一点点的插进柯子贤的后穴,柯子贤其实并不太明白朱雀的意思,但是他听懂了一句,那就是这是泽君哥哥吩咐的,所以他乖巧的放松了自己的后穴,任由朱雀将那软管插进自己体内深处。
那软管不粗,又提前做了润滑,因此很容易就进去了,朱雀将软管另一端连接了一个皮囊,那囊里装了满满一壶温水,咕嘟咕嘟一滴不剩的挤进了柯子贤的后穴。
“唔······”柯子贤有些难受,但是还是尽力忍耐着,朱雀将水灌进柯子贤的后穴之后,将软管满满抽出,然后从腰侧将手伸到柯子贤的腹部,慢慢的梁捏他腹部的几处穴位,柯子贤被他梁的排泄欲渐强,他拼命缩紧自己的屁眼,这才没有当场泄出来。
梁捏了一会儿自后,朱雀将床底的尿壶拖了出来,将被褥掀开一块放在上面道:“柯公子,请将您肚子里面的东西排出来吧。”
柯子贤眼角通红的看了一下那个尿壶,强忍着身后喷薄而出的欲望道:“朱雀姐姐,你、你先出去。”
朱雀并没有为难他的意思,后退几步就跨出了石房,还贴心的将房门带上了,柯子贤踉踉跄跄的爬到尿壶处,将自己的屁眼对准壶口,噼里啪啦的直接泄了出来,他先是哗啦啦喷出几股水柱,有力的击打在尿壶内壁上,很快,那水柱由清变黄,还夹杂了几坨暗黄色的污物,全部扑通扑通的落进尿壶里面,柯子贤舒了一口气,将最后一些浑浊的污水从体内挤出,这才解脱般的瘫软在床上。
朱雀乃是习武之人,屋内的动静自然瞒不过她的耳朵,待石房里面恢复平静,她又特意在外面等了一会儿,这才推门进去了,房子里面有淡淡的排泄物的味道,朱雀么有在意,掏出手绢,把柯子贤沾了污物的屁股擦拭干净,这才将手绢直接丢进了尿壶。
“柯公子,还要再来两次,请忍耐一下。”朱雀将柯子贤又恢复成跪爬姿势,再次将那根软管插了进去。整个过程重复两边之后,从柯子贤的屁眼子里面排出来的水已经和灌进去一
样,清澈透明。
朱雀再次拿了一方手帕,将柯子贤的屁股擦拭干净,然后倒进了被灌得满满当当的尿壶。她将尿壶拿出去倒了,然后拿了一瓶散发出清香的水,仔细的洒在石房的每个角落,将房里原本有些污浊的空气变得清新起来。
待处理完所有的事情,朱雀这才将药箱里面的脂膏递给柯子贤,交待他过一会儿就给自己的后穴扩张,免得主上过来动作太过粗暴了,又要受伤,柯子贤同同兴兴的应了,宝贝的将脂膏捧在手里。
晚上,朱雀趁主上还在书房议事,提前来了石房,将熄灭的蜡烛换了新的点上,又提醒柯子贤赶紧将脂膏抹好,这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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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等楚泽君施施然推开石房的门,就看见柯子贤撅着屁股正在费尽的往自己的屁眼里面抹脂膏,只见柯子贤雪白的两片臀瓣因为跪趴的姿势自然的舒展开来,露出中间浅色的肉口,正冲着门口,那泛着柔光穴口被两根细细的手指撑开了,微微露出些里面的细腻光泽的嫩肉,在烛光闪烁下显得波光粼粼的,仔细看过去,才发现是那两根手指上带了脂膏,正在一丝不苟的往自己的肉壁上涂抹。
那活色生香的场景就这么直接展现在他的面前,楚泽君鼻尖微嗅,问道空气中有清新的味道,夹杂着脂膏隐隐约约的甜腻味道,说不出的蛊惑人。
楚泽君还没进门,他胯部的肉棒就被房间里面被锁起来的小妖精给勾引的直接站立起来,他冷笑一声,两步就跨上床,欺身将跪趴着的柯子贤压在身下。
“唔······泽君哥哥?”柯子贤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发现压在自己身上的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心上人,惊愕的表情很快就变成了欣喜。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让男人操你?贱奴!”楚泽君压在他的身上,唾弃的骂了一声,直接将自己的裤子一扯,火热粗壮的肉棒顿时跳了出来,‘啪’的一下打在柯子贤的臀瓣上。
柯子贤分不太清被男人操和被泽君哥哥操有什么区别,他迷迷糊糊的点头,然后呜咽两声,屁股不自觉的蹭着楚泽君的滚烫阴茎摩擦起来。
楚泽君原本只是想羞辱他,却没想到这小贱货竟然真的点了头!
“果真是个不知廉耻的。”楚泽君“啪”的一掌拍打在柯子贤的屁股上,然后扶住自己的阴茎,对着那处早就被润滑好的肉穴,一口气插了进去。
“嗯~~”柯子贤的后穴被自己的心上人沾满,顿时发出满足的呻吟,楚泽君掐住他的细腰,胯部往前一送,瞬间就将自己的阴茎插的更深,柯子贤被这前所未有的深度操的惊叫出声,楚泽君勾起嘴角,快速耸动自己的胯部,狂风骤雨般的操弄起来。
“啊~呀呀~~泽君哥哥,唔。慢一点··嗯嗯。啊~~”柯子贤被他插的浪叫起来,楚泽君又是一巴掌拍在柯子贤的屁股上,恶声恶气的说:“贱奴!不许直呼本王的名讳!”
“唔~”柯子贤被他打的一哆嗦,脑子瞬间恢复了几分清明,他承受着背后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的操弄,瞬间迷失在欲望的海洋之中,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乘坐在一叶扁舟上,随着海浪的翻涌而起起伏伏,远处是暗无天日的海平线,仿佛永远走不出着片欲海·····
柯子贤双目失神,楚泽君回忆起给他上药时手指触摸到的哪一点,嘴角勾起一个恶劣的弧度,将自己微翘的龟头往那处猛的戳了过去。
“呀~~~啊啊~好、好舒服、啊~泽君哥哥、那里~~~~啊~~~~~”柯子贤顿时被刺激的尖叫出声,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随着楚泽君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坚硬的硅油刺戳在那处敏感的位置上,柯子贤再也忍不住,后穴猛的一缩,喷出大股透明的淫水,嘴上尖叫出声:“啊啊啊~~~泽君哥哥我爱你!”
这一声‘我爱你’喊出,楚泽君原本正在攻略城池的身体猛的僵硬了,他怔楞两秒,露出一个嗤笑的表情道:“贱奴,你凭什么爱本王?嗯?”他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阴茎往外抽出,里面的粘腻液体顿时被带出去不少,他看了一眼柯子贤湿滑的屁眼,嘲讽道:“就凭你会喷水的屁股?嗯?不过一条千人骑万人踏的骚母狗罢了,再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本王挖了你的舌头!”
柯子贤被楚泽君残忍的话语冰冷的语气吓到了,他哆哆嗦嗦的回头看了神色睥睨的楚泽君一眼,小心翼翼的说:“泽君哥哥,你,你不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