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心上人玩nongniaodao,贱nupenniao,被掌框沦为心上人的niao壶,贱nu绝望自杀【dan】
楚泽君将他翻过身来,柯子贤已经被他操的晕了过去,眼角通红,睫毛上还挂着几滴泪珠,看上去可怜的不得了,楚泽君心情突然变好了一点,却突然闻到空气中飘荡的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儿。
他低头,伸手往柯子贤残缺的胯部一摸,果真摸到湿哒哒的液体,楚泽君将柯子贤抬起来,只见柯子贤胯部贴着的地方濡湿了一大块带着点黄色的湿痕,这小骚货竟是不知不觉的尿了!
楚泽君一时间说不清是个什么感觉,独独觉得自己身下这人果真下贱无比,他将柯子贤翻过来仰面躺在床上,朝残缺的那处看过去,只见原本长了阴茎和囊袋的地方已经变得十分平整,只是较其他的地方比起来颜色烧深,中间留了个微微往外凸出的小息肉,那坨粉色的息肉中间留了个小孔,还湿哒哒的带着点骚味味儿。
楚泽君伸出食指,碾上那处息肉,按压梁搓几下,柯子贤的大腿根部顿时就抽搐了两下,那息肉在楚泽君的手下颤颤巍巍的竟然喷了尿水出来,楚泽君猝不及防被他喷了一手污物,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他扬起手掌,只听见“啪啪啪啪”几声清脆声音,柯子贤脸上顿时多了几个指印。
原本被生生操的晕过去的柯子贤被打醒,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看见楚泽君脸色阴沉的将他从他嘴里延伸出来的软管捏在手里,将夹在顶端的夹子取下了。
柯子贤下意识的就像将这根导管从自己的嘴巴里面抽出去,他迅速抓住导管往外一抽,只觉得整个内脏都要被跟着抽出去,强烈的呕吐欲望叫他瞬间松手捂住肚子,但是嘴巴里面的棉布和喉管中插着的软管将他的整个嘴巴全部堵死,那些呕吐物往上翻涌,却无处可去,最后又全部落回了胃袋。
柯子贤顿时被胃里翻涌着的酸涩感觉折磨到了。
楚泽君随手将自己的腰带接下,然后捉住柯子贤的双手,并在一起缩在床头。
柯子贤身体被迫打开,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楚泽君。
“贱奴,你竟敢尿在本王手上。”楚泽君阴沉道:“本王要给你一点惩罚。”
柯子贤是知道自己被操的尿出来的,却没想到会尿在楚泽君的手上,一时有些怔楞,楚泽君一手将软管捏在手上,然后另一只手竟然将自己的阴茎握住,刚刚射过的马眼还有些濡湿,为了方便灌食,软管外面的一端入口特意做的大一些,楚泽君将自己的马眼对准软管入口然后开始撒起尿来。
柯子贤睁大眼睛,剧烈的挣扎起来,他的手被固定在头顶,腰身被楚泽君跨坐着,如何也准托不开,更何况,只要那根连着他的胃袋的软管在楚泽君的手上,柯子贤就没有任何办法壁开。
那软管是半透明的,柯子贤眼睁睁的看着一截黄色的水柱慢慢往下涌,滑进他的口腔,他隔着导管感受到喉咙里面又温热的液体流淌过,一直滑进胃袋里面。
楚泽君看着柯子贤绝望的眼神,不知怎的竟然觉得心情十分舒爽,他故意将尿液对不准入口,顿时就有些带着骚味儿的水喷在柯子贤的脸上,柯子贤绝望的闭上眼睛,又想像之前一样将自己封闭起来,但是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了。
楚泽君尿完觉得十分过瘾,他将还沾着些残余尿液的龟头抵在柯子贤红肿滚烫的脸颊上擦拭干净,然后起身,将自己的衣物整理好,还记得将夹子重新夹在软管顶端上。
柯子贤看着软管里面剩余的尿液也慢慢钻进自己的嘴巴里面,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心中悲凉。没了子孙根,没了舌头,身体又变成了如今这副淫荡的样子,就算父亲有朝一日平反,自己冤屈被洗刷干净,那又如何?自己还能跟这个狠心将自己的舌头拔掉、阴茎割掉2的人毫无芥蒂的在一起吗?
答案自然是不可能的。只要一想到自己这些时日来遭受的苦难,自己的后穴不知被多少男人侵犯,装了多少男人的精液,唯一一个不嫌弃自己,对自己好的人如今又······
楚泽君随手将被子搭在柯子贤的身体上,冷哼一声,道:“你这贱奴,给本王做尿壶倒是不错。”说完,就像之前一样,几步就走出了石房。
柯子贤双手依旧被固定在头顶,身下躺着被自己尿湿的被褥,又是被羞辱于是被折腾,心中气血反应,胃袋里面更是翻江倒海,竟然就这么生生的晕了过去。
在楚泽君离开之后,朱雀的了命令过来收拾残局,看见柯子贤的惨样,叹息一声,却也无可奈何,手脚麻利的换了床单被褥,将柯子贤的后穴清理干净,朱雀并不知道柯子贤依然清醒过来的事,她照例将柯子贤收拾妥帖之后,放进被窝里面盖好被子,又接了他手上的禁锢,这才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朱雀来给柯子贤送饭的时候,在暗道里就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儿,她顿时觉得大事不好,飞速推开房门,顿时被里面血海一样的场景给吓到了。
只见柯子贤仰面躺在床上,原本塞在他嘴里的纱布、棉布都被解了下来,随手丢在一边那根原本插进他的胃袋里面的软管也被丢在旁边,软管上还沾着些血迹,显然是因为他自己拔的匆忙而伤了喉管,他两只手臂的手腕处满是狰狞的伤口,一看就知道是用牙齿咬的,肯定还反反复复在伤口咬了许多次,才能造成这样的效果。
柯子贤就那样平躺在床上,两只手各方在一边,昨晚朱雀换下来的干干紧紧的床单几乎全部都被鲜血染红了,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儿几乎令人作呕。
朱雀快速上前,探了一下柯子贤的鼻息,探到那气若游丝的鼻息后狠狠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又为难起来。
说实话,她是真的觉得主上对柯子贤过于残忍了,这么苟且偷生的每日如牲畜一般被锁在这个狭小逼厄的空间里面,也许死了对他来说,才是解脱。只是,若是柯子贤真的死了,那主上······
朱雀抖了一下,然后快速为柯子贤处理了一下伤口,他将床单撕成条状简单的包扎了一下,然后迅速往快速通道那边走了。
这件石房有两条暗道,一边是通向暗牢,另外一边是自己少数几个人知道的,通往楚泽君的卧房,简单来说,这间石房就建在楚泽君卧房的下面,所以走这边出去,会快很多。
一般来说,这个点的时候楚泽君都还在上朝,只不过今日皇上身体欠佳,所以他就提前许多回来了,左右无事,就在卧房里面小憩,却没想到会看见朱雀从暗道里面出来。
楚泽君皱眉,扭动机关将柜子移回原来的位置,道:“何事?”
朱雀跪在地上道:“主上,柯公子出事了!”
楚泽君嗤笑一声道:“这贱奴倒真能折腾人,又怎么了?”
朱雀牢牢实实回答:“属下去给柯公子送早饭,发现他自尽了,如今已经气若游丝危在旦夕,若是不能尽快医治,怕是命不久矣。”
“那你还在这里干嘛!”楚泽君怒道:“还不赶快过去救他!”
“是!主上!属下这就去拿药来!”朱雀赶紧答道,然后飞速走了,心里默默叹气,明明那么在乎到底为什么要将人伤成这样哦,柯子贤真可怜,还好自己已经料到主上的反应提前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负
责就麻烦了。
楚泽君怒气冲冲往石房里面走,这贱奴竟敢自尽!是想逃开本王身边吗,真是胆大包天,待将他治好,本王一定要重重的惩罚他,好叫他明白,惹怒本王的下场!
朱雀回自己的房间,拿了医药箱就急匆匆的赶到石房里面去了,待她到的时候,楚泽君已经坐在石房的床边了,正抓着柯子贤的手腕查看伤势,脸色阴郁的能滴出水。
“主上且宽心,柯子贤还有救的,这里交给属下吧。”朱雀小心翼翼道。
楚泽君点头,让开了柯子贤身边的位置。
朱雀松了一口气,赶紧上前,将自己之前随意包扎的布条解开,仔细清理伤口,消毒之后正准备上药时,楚泽君递给他一个瓷瓶,道:“用这个吧。”
朱雀接过,打开闻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的就将自己原本拿着的药丢开了,这瓷瓶里面装的正是西域特供的金疮药,主上因为比四皇子少得了两瓶,被四皇子讥讽了好几次。
将两边血肉模糊的伤口上了药之后,朱雀道:“主上,属下斗胆,请主上将柯子贤放置到别处去,一来好叫柯公子养伤,二来,若是柯子贤继续一个人呆在这里,要是他身时候再做了傻事······”
楚泽君思索一番,应了。
柯子贤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再那处他呆了许久的暗牢里面了。旁边有个白白胖胖的小太监,原本正在打瞌睡,见他睁开眼睛,顿时眼睛一亮,咋咋呼呼想往外跑叫人,跑了两步,又赶紧退回来,嘴里还在喃喃自语道:“朱雀大人说了,不许留你一个人呆着。”说完,扯着尖细的嗓子喊道:“小福子,快点去通知朱雀大人,说柯公子醒啦。”
柯子贤难得被这小太监活泼生动的表情逗的有点想笑,他又想到什么,还没有翘上去的嘴角,很快就被压平了。
不一会儿,朱雀就拎着医药箱匆匆的来了,给柯子贤号过脉之后松了一口气。
柯子贤面无表情的看她,将张嘴问她为什要救自己,却发现自己没了舌头,只好幽幽的闭了嘴。
朱雀将那个小太监叫到身边,交代他给柯子贤换药,又嘱咐他不能叫柯子贤单独一个人呆着,这才急匆匆的走了,看起来十分忙碌的样子。
朱雀将柯子贤已经没有大碍的事回禀了楚泽君,楚泽君听了,没什么表情的问:“还要多长时间能够修养好?”
朱雀想了一下,答道:“两个月足矣。”
“很好,”楚泽君点点头,问了一句叫朱雀头皮发麻、后背汗毛竖立的话。
“你可有把握,断他四肢,留他性命。”
“主上恕罪,”朱雀顶着巨大的压力回答道:“属下无能。”
主上这是要将柯子贤制成人棍?朱雀有些后背发麻,她可以做到,但是她不愿做,若是真的做到了那一步,柯子贤未免也太可悲了些。
“既然如此,本王就去找别人做了。”楚泽君道,看到朱雀瞬间变了的神色,楚泽君悠悠然往外走。
“主上恕罪!还是属下来吧。”朱雀硬着头皮开口,若是主上铁了心要将柯子贤制成人棍,别人做的话,怕是会叫柯子贤受更多罪。
“怎么,你又能做了?”楚泽君停下脚步冷笑道。
朱雀只好答道:“属下从未做过,所以没有信心,但是属下自认为医术天下无双,既然主上一定要做,属下自然竭尽所能为主上分忧。”
“那就这么定了。”楚泽君道:“两月后晚上将那贱奴压到暗牢,本王要亲自动手。”
“是,主上。”朱雀跪在地上答道。
“行了。”楚泽君挥手:“白虎那里还需要你帮忙,你且过去吧。”
待朱雀领命过去之后,楚泽君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变得有些变幻莫测起来。他想起来自己第一次见柯子贤时被他鬼魅的样子吓了一跳,想起来少年恢复好之后是如此的灵动可人,还有自己给他上游时,少年勾人心魄的媚叫和那后穴处丝滑紧致的触感。
楚泽君又起来自己知道他是奸细之后的滔天大怒,想起来自己对那个少年冷酷残忍的对待,想起自己听到少年危在旦夕是愤怒恐慌的心情,还有哪里不明白,自己竟然是爱上了这个倔强又可怜的少年。正是因为自己早早的动了心,或许是因为少年惹人怜惜的样貌,或许是因为少年看到自己是眷念的表情,总之,自己确实是爱上了他。
所以,当自己得知少年是奸细的时候,才会格外惊怒交加,对他做出许多残忍的事。
只是,他是老四派来的奸细,虽然少年抵死不从,但是证据确凿,自己没办法将这样一个定时炸弹一样的人留在身边,但是却又舍不得抛弃他,所以,才起起了将少年制成人棍的心思。
若是他没了手脚,中日被自己藏在寝宫,别说为老四传递消息,少年连生活自理都无法完成,就算是吃饭如厕,也要自己帮忙。
这样多好?自己又能将人留在身边,又不用担心少年背叛自己,他没有脚,不会走路,没有手,不能写信,也没有舌头,不能说话,更没有阳物,自己也不用担心他会和侍女又染,着是多完美一个计划?楚泽君摩挲自己的小吧,露出一个痴迷的表情,那时少年一定很迷人,自己甚至不用担心他会咬舌自尽,因为他没有舌头。
楚泽君嘴角弯起一个令人战栗的弧度,近日来被老四打压的烦闷一扫而净,愉悦的笑出声来。
柯子贤此时浑然不觉自己马上就会陷入怎样万劫不复的底部,面无表情的听着试图将他逗笑的小太监在他旁边叽叽喳喳的讲着各种趣事,内心一片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