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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个圈子里,已婚男士可以和其他女人住一间帐篷?而且我觉得她根本没有伤的那么严重,还要别人背他,我要到后援会里……”
“心扬。”解春潮打断他,表情中是少有的严肃:“说人是非者,必是是非人。魏小姐和你的交集不会很多,你不要为了这点事乱出头。”其实他是怕罗心扬年纪气盛,为了自己根本不在意的事,特地跑到别人那里去送人头。
霍云看着罗心扬依旧一脸的恼火,伸手捏了捏他气鼓鼓的脸颊:“你学长的话你听见了没有?你能看出来的事,别人都能看出来,不需要你大张旗鼓的去宣扬。”
罗心扬被她捏得没了脾气,委委屈屈地说:“我就是看不得别人这么欺负我学长……”
“说到欺负我啊,罗心扬,我正好有个事要跟你打听打听。”解春潮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拿出兴师问罪的架势,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扒住了驾驶座:“向成斌是怎么知道我周三搬家的?是谁把我卖给他了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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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罗心扬抿着嘴回忆了一下,恍然道:“是啊,成斌哥真的很会聊天,和他说话让人感到放松。”
霍云又想起了昨天没能跟两人讲述的八卦,瞬间来了劲头:“我跟你们说啊,我表哥可算是逆袭史上的光辉典范了。”
罗心扬有些疑惑:“逆袭?成斌哥看上去多么标准的人生赢家啊!我还以为他生下来就已经自带成功人士气场了呢……”
霍云举起食指摆了摆:“非也非也。他生下来和别人没什么不一样的,除了一脑袋白头发有点特殊。我听我妈说他小时候可可怜了,别人家的家长都说他有传染病,就一个小男孩儿肯跟他玩。有一天表哥兴冲冲地跑回家跟他妈妈说那个小男孩儿答应嫁给他了,他妈妈又觉得有趣又觉得心酸,还邀请那个小孩到家里来吃饭了。”
罗心扬刚把车开下高速,露出同情的目光,有些难过地说:“这跟逆袭有什么关系?我总觉得这种故事难得有个好结局。”
霍云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你接着听我说嘛。的确,那个小男孩儿没过多长时间就搬走了,表哥消沉了好一段时间,但是据说那个小男孩儿走之前留给了他一样东西,说以后可以拿着这样东西去娶他。后来表哥上学了还是老被同学排挤,他妈妈给他染了头发才没有人喊他‘传染病’。”
解春潮本来不太好奇别人的私事,但是听到这里也不由有些唏嘘:“小孩子的残忍,有时候比成人更甚。”
霍云点了点头:“是啊,好在等到表哥考上宝大的时候,他就和现在的模样差不多了,三天两头有人邀请他拍平面。他成绩又突出,大三拿了创业奖之后,接连有公司来送offer。高帅且多智,你们也可以想象得有多少人追他。
然后那个时候他就公开自己有一个相恋多年的未婚妻,哇,不知道碎了多少宝大的芳心。可是后来我问我妈才知道,他说的未婚妻其实就是那个快二十年没见过的小男孩儿。为这个事儿,他妈妈还跟他冷战了,说他年纪一把还不切实际。
本科毕业他就出国读完商硕又在外面工作了几年。现在刚刚回来了,我们一大家子谁也不敢催他找对象。但是那天我妈跟我神神秘秘地说表哥找到那个小男孩儿了,这次出来我本来还想问问他这事儿,结果他又不让说。可憋死我了……”
罗心扬听完了,已经不复当初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两眼放光道:“这什么神仙爱情啊!那他见到那个未婚妻了吗?”
霍云耸耸肩:“不知道啊,本来昨天想问问他,结果没问出来嘛。你要是以后和他接触可得悠着点儿。我表哥这个人可邪门儿啦,你问他个什么事儿,他稍微绕你一两句就又兜到你身上了。”
罗心扬深有感触,悲愤地看向解春潮:“学长你看,这个事儿不怪我。”
解春潮被他逗得一乐:“行行行,不怪你。”
其实解春潮不记得自己前一世里存在过向成斌这么个人,但是自从他重生以来,在很多事情的选择上都同前一世截然不同。比如他并没有招聘店员,也就不认识罗心扬,也从未在私底下面见过魏栩。所以他这一世或许可以开拓出与前世不同的轨迹,他也不反感经历新的人和事。
罗心扬先把解春潮送到了书吧,他偷偷看了一眼霍云,一边挠着头一边有些不好意思地问解春潮:“学长,我今天能不能……稍微晚点回来?”
解春潮心领神会,把双肩包的肩带握在一起甩到肩膀上说:“今天本来就在群里说过了停店休息,你今天不用再过来了,工钱照算,好好玩吧。”
罗心扬感恩戴德地看着解春潮,眼睛里自动给他加了一圈天使光环:“谢谢学长,我周一一定早点过来!”
解春潮“嗯”了一声又叮嘱了一句:“路上注意安全。”说完就把车门给他碰上了。
后头两天书吧里的生意出乎意料的好,有很多老客人带着朋友过来,解春潮几乎可以算是从早忙到晚,周一晚上脑袋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因为第二天还要搬家,周二下午五六点解春潮就把赖着不走的几个熟客早早地轰走了,正打算把卷帘门拉下来,一只精致的牙白色羊羔皮手套就从外面轻轻把门抵住了。
解春潮抬头看见来人,倒也没多惊讶,却没侧身让她,只是略有些冷淡地问:“魏小姐登门造访,有何贵干?”
魏栩偏着头,一双笑眼微微眯着,手依旧闲闲地搭在门边上:“春潮哥,天气这么冷,不请我进去坐一坐吗?”
解春潮迟疑了一下,松开了推着门把的手,但是表情依旧疏离:“我当不起魏小姐一声哥,魏小姐还是叫我解春潮吧。”
魏栩没回答他,用牙齿轻轻叼住手套的食指,很俏皮地把手套蜕了下来,自顾自地走到休息区,在圆桌旁找了张单人沙发坐了下来。
解春潮不知道这人葫芦里想卖什么药,也在她对面坐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