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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效舟将手插进他的嘴中搅弄,黏连着银丝抽出,按在穴口附近揉搓,那处被干得些微红肿,还没有恢复,被触碰就瑟缩着挽留。
付效舟没有插入,他把性器掏出来,对着阮椋的嘴唇,龟头抵着柔软的双唇磨蹭。
阮椋没一点抗拒,手指抚上粗大的阴茎,张口试图含进去。
他无法回答付效舟的问题。无数次的试探和假意逃跑,故意让付效舟将他囚禁,如果付效舟知道这一切……
阮椋无法想象他失望和难以置信的眼神,他被丢弃太多次,大人喜欢开朗活泼的孩子,阮椋从来都不是,于是一次次、一次次,他被关在门外。后来他终于学会如何讨喜,按照标准执行,变得优秀,同以前的自己渐行渐远。
阮椋有时分不清哪个是真实的自己,他的确不喜说话、被人触碰,但如果那个人是付效舟,他又格外愿意。有付效舟在身边,他永远不会做噩梦,可以展现最真实的一面,仿佛还是那个不爱说话,眼神躲闪,连招呼都打不好的少年。
他已经离不开付效舟。
阴茎填满整个口腔,阮椋试图将他它含得更深,却被付效舟制止了。他不明白为什么,急切看向付效舟,性器抽出来带着湿亮的津液,付效舟在他脸颊上蹭了蹭,“着什么急?舔湿。”
阮椋听话地伸出舌头,顺着柱身末端往上舔,舌尖舔过冒水的顶端。付效舟低喘一声,抓住他的头发,阮椋握着柱身,往下舔到囊袋,头歪着,眼角还是红润的,模样淫荡。
把整个性器都舔湿,阮椋试着含进龟头,见付效舟没有阻止,张嘴包裹住肉冠来回嘬吮几次,感觉阴茎在嘴里跳动胀大。
阮椋太过乖顺,因为他做了错事,无数错事,心里明白无法被原谅,恐怕被发现。
付效舟没有再追问,好像真的沉浸在欲海之中,眼里是深邃的欲望,将阮椋团团裹挟。
他按住阮椋,将阴茎一点点顶进去,碰到柔软的舌,几乎顶到喉咙深处,阮椋的眼里泛着生理性泪水,付效舟慢慢动起来,在湿软的口腔里抽动,偶尔滑过牙齿抵到舌头,微微的疼和舒爽,他渐渐加快了速度,嘴里骂了几句脏话。
阮椋又什么也做不了了,只能被操着嘴巴,喉咙发出一点微小的呜咽,不过他是自愿的,收着牙齿张大嘴巴让人干,觉得付效舟滴着汗操他的模样很性感。
快要到时付效舟把性器抽出来,低吼着射在阮椋的脸上。精液顺着脸颊滑落在衣服上,阮椋抬手蹭了蹭,然后将沾着精液的手指含进嘴里,他的性器已经硬了有一段时间,被操嘴巴就悄悄硬起来,在内裤里鼓囊囊一团。
付效舟将他的内裤扒下,挂在腿间,手掌裹着他的阴囊和性器一并揉搓。阮椋低低喘息着,双腿不安分的蹭动着。
付效舟低身吻着他的胸膛,气息灼热,“我放你出去不好吗?”
话题又绕回来,阮椋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凝结了。
“我给你自由。”付效舟说着,毫无预兆地顶进去。
很疼。
即便昨夜被充分开发过,刚刚也用唾液润湿,仍然很疼,付效舟就这么直直闯进来,不留余地的填满顶进。
阮椋抑制不住自己的哭声,它和呻吟混杂在一起,渲染出淫糜的氛围,整个空间里都是叫床声和撞击声,猛烈地震动床板。
付效舟将阮椋调过身背对着他,抬高屁股重重插进去,每插一下都完整抽出,然后狠狠操进去。
阮椋抑制不住心头的恐惧,它们无限扩大,刺痛他的每根神经,他的性器还淫荡的滴着水硬着,身子已经被操透,快感大过疼痛。
他早该想到,在付效舟开口说要放他出去的时候就想到……
“你不想出去。”付效舟在他的耳边说着。
有什么在阮椋的颈间缠绕,冰凉的触感,然后“咔哒”一声锁上。
付效舟什么都知道了。
第16章 (项圈py)
插在体内的性器重重碾压过敏感点,并且还在深入,顶得阮椋只能失声浪叫。来不及探究脖颈上的东西,眼泪和唾液一并滴下,后方传来湿黏的水声和撞击声,阮椋无力爬扶在床上,恐惧和快感交织在一起,令他不自觉收缩甬道,绞得付效舟难以推进,只能掌掴他的屁股,叫他放松,把白皙软弹的臀肉打的通红一片。
阮椋在抖,手肘撑不住床铺,腰也酸痛,但这些都不足以让他恐慌,他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付效舟什么都知道了。呼吸变得急促,身体随着一次次撞击迎合向后,阮椋已经习惯被付效舟操弄,被进入被填满,甚至会自动分泌出爱液,以便那粗大的性器能更顺畅的插进。
阮椋呜咽着抚上脖颈,触到皮革的一瞬间,他有种诡异的归属感,虽然看不到项圈的全貌,但明白自己被付效舟圈住了,再一次地。
付效舟从身后扯住它,项圈勒住阮椋的脖子,迫使他往后仰头。
他们吻在一块,一点也不温柔的吻,付效舟啃咬他的唇,叼住吮吸,铁锈味蔓延两个人的口腔,他像要把阮椋整个吞入腹中,像恼怒他一次次的试探,一次次的铤而走险,狠狠惩罚着他。
阮椋觉得自己无法呼吸,不是因为拴住他的项圈,是付效舟的眼神,那里面没有一点光,更不存什么暖意,狠厉阴霾。他突然很想拥住眼前这个人,正凶狠欺负他操着他的人。
即便是被如此对待,阮椋依旧觉得付效舟温柔得不像话。
从第一次见面,从付效舟对他说第一句话,拆穿他的一个个谎言开始,他就无可救药地被吸引。
他们是一类人。
被约束被规定,以完美面貌示众,好像生来就优秀,站在人群之中,站在光里。
而一旦退回阴影就默默腐烂。
“我想看着你……”泪腺过于脆弱,温热的液体不断往外流,顺着鼻尖一滴一滴滑落,阮椋的嗓子有点哑,拽着脖颈的项圈,他的声音很轻,几乎淹没在这场激烈的性事中。
付效舟还是听到了,沉默,然后把性器拔出来,带出淫液,滴落在床单上,谁也不在意这些,阮椋躺下来,张开腿勾住付效舟的腰,伸手够挺立的阴茎,试图把它塞进自己里面,笨拙中带着点渴望,急得几乎要哭了。他已经哭了,眼尾红润,睫毛都沾着水雾,足以让人心软。
付效舟拉开他的手,一点点顶入,被插得烂熟的肉穴很快包裹住阴茎。
阮椋被操着,体内插着男人的阴茎,身上痕迹斑驳,大腿内侧被掐得青紫,乳头红肿,他像个婊子,没羞耻地被干,舒爽的发出浪叫。
他不需要谁救他,没人能救他。
阮椋伸手揽住付效舟的脖子,稍稍用力将自己投入付效舟的怀抱,两具汗津津的身体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