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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3

    我不卖你我卖谁,难道承认咱俩凌晨夜会洗衣间是真的有奸情?”陶文昌直接往门走,当然得卖你了薛舔舔。

    野逼高中三年都在和自己作斗争,把你俩普通的同学关系克制到死死压下去,像体内疯狂繁殖的病毒,谁知道哪天一个反弹呼之欲出了,帅帅的我可招架不住。

    你杰哥不舍得杀你可他真舍得杀我啊。

    走到门口果不其然被拦下。“又怎么了?”

    “你喜欢他?”祝杰问。

    “哈?”陶文昌震惊了但很快平静,“作为咱们412宿舍除你之外的第二个直男,我真不喜欢他。”

    “那你干嘛突然对他好?”祝杰又问。

    陶文昌利落一步跨出门槛,语气凝重:“祝杰,我跟你认识6年从没说过什么好话,这算我第一次祝福你。有病看病,早日痊愈。”

    俩神经病,陶文昌刚走两步身后的门重重地关上,楼道顿时陷入漆黑。妈的,连个灯都不给留,野逼你够狠。

    杰哥会找来薛业着实意外,刘海湿哒哒朝后躺着,后背毫无预警地贴上白瓷砖,一片冰凉。

    “凉凉凉。”薛业被按得死死的,“杰哥,凉。”

    “凉?”祝杰伸手弹了一把湿透的松紧带,“凉你不睡觉和他跑出来!”

    杰哥下手一向很重,薛业挺直后背尽量肩胛骨的轮廓不挨墙,腰上被松紧带弹出一条红线条。“不是,我想给你洗洗脏衣服,晚上你有心事,没敢问。”

    “我用你手洗衣服么?”祝杰推着他往后摁,“洗衣机不会用是不是?”

    薛业凉出一身鸡皮疙瘩,瞥向左侧闲置的10台双层滚筒洗衣机。“你队服是红白的,机洗掉颜色容易染坏。再说半夜用洗衣机就把别人全吵起来了。”

    “别人?”祝杰抬手,“我为什么要考虑别人的感受?”

    薛业看着那只手伸过来以为要撩刘海了,谁知道只是擦着耳边而过,用力地按在了墙上。

    “我为什么要考虑别人的感受?”祝杰又问一遍,完完全全直盯薛业的眼睛。眼里那股激烈的情绪压得薛业的胃好像瞬间收紧了一下。

    薛业茫然地摇了摇头。“杰哥你不开心啊?”

    “开心。”祝杰拇指偷偷擦过薛业耳后的皮肤,“会哄人么?”

    薛业喉咙一咽又摇了摇头,操,这个真不会,直接挨骂可以。杰哥把他往墙上摁,他就斜歪歪地靠住。

    “那你会干嘛?”祝杰的手蜻蜓点水似的从背肌滑到尾巴骨,一片冰凉。

    “杰哥。”薛业狼狈地说,“我会缝沙包,你要么?”

    杰哥的脸突然侧过去了,薛业这个角度看像是他的眼皮只抬了一半。

    “要,给我131个。”

    “真的?行啊,我缝得快,每周缝一两个。”薛业笑成喜气洋洋,“原来杰哥你喜欢沙包啊?”

    “怎么夜里醒了?”祝杰跳过问题反问。

    薛业收起笑容。“昨天也是这个点醒的。”

    “不是和他约好了?”

    “约好了?”薛业怕误会从来都是飞快解释,尾巴骨上方被捂得温暖又潮湿,“没有,我睡不着。陶文昌是被我拽起来的。”

    祝杰保持这个姿势不动。薛业怕鬼,也不能说怕,白天再怎么龇牙,天只要黑了就不敢一个人上厕所,高中集训或者晚自习都是自己陪着去的。

    “杰哥?”薛业试着往前顶了顶肩,“你信我。”

    “嗯。”祝杰松开往后撤了一步,“以后夜里有事叫我,明天我问问医生,看你的药是不是需要减量。”

    薛业赶紧把掉出盆的裤腿捡起来拧。“谢谢杰哥,对了,往后我能不能去操场……看你训练啊?”

    反正体院的人都知道自己是给杰哥拎包的舔狗了,挨骂就骂吧无所谓,薛业怕黑耳钉下黑手。

    “不能。”祝杰腾出手来帮他一起拧。

    “哦。”薛业瞬间失落,湿透的布料贴在皮肤上阴冷就尾巴骨是暖的,“那我不去。下周3V3我能去看你么杰哥?”

    祝杰突然从另一盆拎出两件不属于自己的训练服,眉头锁死,甩出来扔在盥洗槽里。“不能。”

    隔了一天,薛业遵医嘱将下午的药量减半,夜里再没有醒过。又过一周半,体院和篮联部组织的3V3球赛拉开序幕。

    每晚19:30主篮球场被围成水泄不通,薛业不敢去,只能通过陶文昌口述得知他们打进了决赛圈,抽签对上大二白洋那班。再打赢一波直接要对大三队。

    体院等级分明,一届压一届,除非是校干事,白洋那种,高年级才会给面子。

    决赛当晚薛业还是没忍住,溜到主篮球场的外栏听战况。好些人认出他来纷纷敬而远之,也有交头接耳。成超那件事彻底把薛业这个名字弄脏了,装ga

    y、骗pao、倒追白洋、祝杰舔狗、乱七八糟的照片……好在薛业根本不在乎,竖起耳朵听战况。

    他是不希望杰哥赢白洋那队的,可啦啦队上场的时候他还是听见广播解说了,杰哥他们赢了。

    啦啦队的女生被男生抛上半空,侧身转半圈稳稳接住,球场进入白热化的沸腾。

    人很多,休息时段结束,毕芙带领粉色啦啦队在欢呼声中骄傲退场,经过铁丝网墙时认出了这张面孔。

    “薛业?”

    “啊?”薛业正发呆,“有事?”

    毕芙没回答,一脸惧怕又嫌弃带着全队绕开走。

    这干嘛呢?上次吓着她了?自己没打她啊。薛业想不明白也没工夫想,更注意不到毕芙的一个举动将男拉拉队员的敌意全引了过来。

    被不善的目光盯烦了,薛业戴上卫衣帽子只露出山根和鼻尖,还有下巴。

    20分钟后决赛开场,场内呼声如潮。薛业的手指紧紧扣在铁丝网的菱形格子里,听战况。

    杰哥还是中锋,陶文昌后卫,前锋他不认识。可能是体力消耗过大最后一场打得格外猛,力求速战速决,分数一直压着大三队。比赛还剩下32秒的时候场内起了嘘声,大三一记3分反超比分16比14,但好像有人犯规了。

    声音太吵薛业听不清楚,解说报了祝杰这个名字,在罚球。

    又是欢呼声,薛业算准罚球得分,杰哥投篮绝稳。结果没几秒又是嘘声,大三又进球了,同时一直有人在犯规。3V3最后的犯规机制可以翻盘。

    这时解说员提示比赛进入最后10秒,大三队2分优势。

    又是罚球。

    真的听不清了,薛业只好往里走,像一抹孤单的幽灵往最热闹的人堆里挤。绝命3秒时陶文昌利用赛制机制将比分追平,成功拖入加时赛。

    有两下子啊。薛业跳一下跳一下地往里偷看,缝隙里晃见一个人,黑耳钉,专门负责盯杰哥。

    大三今天只打决赛一场,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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