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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5

    出来,几乎是立即投怀送抱,鼻子蹭着杰哥的脖颈、锁骨、胸口来来回回,贪婪地闻。

    止汗剂,沐浴液,还有杰哥经年累月锻炼下来的淡淡的汗味。

    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了。

    他的手在祝杰身上胡乱摸索,哪一块肌肉都试试,都想碰碰,像个对欲望好奇又有一点点色心的野孩子那样动手动脚。

    祝杰把两只手撑在墙上任他摸,看薛业脆生生的少年萌动,追他频频撩起T恤看自己腹肌的眼神,摸着摸着给人捞了上来。“摸够了么?”

    “没。”薛业有点赖,手指顺着祝杰手背的青筋往上,大脑皮层持续兴奋着,“腰往下还没摸呢。”

    “你能有点出息么?”祝杰按住他的手不让动了,“叫一声。”

    “没出息,杰哥你帅。”薛业意乱情迷,蠢蠢欲动,安静下来就很乖了,“老公。”

    又叫了。祝杰迅速向左偏脸,高领往上拉,干燥的手指在薛业滚烫的小臂上滑动。“嗯。”

    “谢……”冷静下来薛业开始后悔刚才太飘了,“谢谢杰哥。我不熟练,以后多练几次。”

    祝杰将脸转正,专门堵他说这一句。“不熟练?你练手艺的时候哪次少叫了?”

    薛业轻轻地咽了一下,用沉默代替自己的尴尬。这真的尴尬,杰哥什么时候知道的?薛舔舔你可以不用活了。

    “你以为夏训宿舍有隔音啊?”祝杰放松身体稍稍分开一下,再小心地抱住,“能有点脑子么?”

    “哦。”薛业微微收着肩,沉浸在第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拥抱里,再不用幻想或者偷窥了,“杰哥我还想问问你,你……高兴么?”

    这个问题祝杰想了很久,爱惜地感受怀里有薛业的真实感,脸埋进他的头发里笑了。“嗯,别动。”

    薛业不动了,心甘情愿。

    晚上杰哥必须出席一队总结,薛业浑身燥热洗了个温水澡。他高兴地拿出手机,全是苏晓原的短信,反复追问祝杰到底和你什么关系。

    薛业喝完牛奶嘴边一圈奶渍,严肃认真地按拼音。

    [杰哥说,是你和张钊的那种关系,杰哥高兴,不愧是他]

    祝杰连续缺席两天总结挨了重点批评,回屋时薛业已经睡了,枕边一部手机。他打开查信息,苏晓原问祝杰这个人可不可靠。

    他动动手指回复。

    [杰哥可靠,杰哥比张钊可靠,还帅。]

    第二天闭幕式,薛业睁眼发现屋里只有自己,杰哥先走了。运动员比志愿者入场提前,给他留了字条。

    [中午等张蓉电话。先不要和我联系。]

    是杰哥的字,不难看可特别潦草。薛业爱惜收好放进钱包,手机在桌上震动,陶文昌。

    [我靠,祝杰不会没起呢吧?把你丫杰哥叫起来,快来内场F入口集合!年轻人要懂克制!]

    克制你妹,薛业快速回复他。

    [杰哥一早就走了]

    几秒后手机又震了,还是陶文昌。

    [别逗了,他是不是没起?孙康点两圈人了就差他,他不在!]

    第49章 我说能就能

    杰哥没去集合?薛业不信。很快陶文昌的电话打过来, 说孙康、白洋、教练都在找人,是真的不在内场。

    陶文昌挂断电话,他理所应当地认为祝杰肯定和薛业在一起, 结果也不是。那他去哪儿了?

    薛业把嘴里的鸡蛋黄咬碎, 大口吞咽, 喉咙被吸了一路的感觉好像还在。主办方放出不少家属票,身边熙攘热闹的人群瞬间失色。

    杰哥不在?不会是后悔了然后跑了吧?薛业心头蒙上一层厚重的阴影。

    不可能,薛业又立马否定,杰哥要是后悔就不会留字条了。他把小纸条拿出来看, 字迹很潦草。

    杰哥不爱用微信,却经常往自己书包里塞纸条, 提醒训练时间或场地的临时更改。

    那人去哪儿了?薛业心不在焉地赶到志愿者工作站集合, 看台几乎坐满,迎来了最忙碌的一日。这是大型比赛的惯例,闭幕式当天比开幕式更混乱。来自五湖四海的家长们仿佛统一口径, 拉住他问同样的问题。

    洗手间怎么去?某个看台座位怎么走?能不能帮忙照张相?

    闭幕式的全程薛业一眼没看,唐誉也忙飞了。刚坐下喝水又站起来,闭幕式结束了,志愿者引导人群秩序疏散。

    赶在正午12点之前,一场声势浩大的体育活动圆满地画上句号。薛业拖着沉重的双腿回了酒店,&

    amp;nbsp;1906里还有杰哥收拾好的行李箱。他开始动手打包自己的东西,手机不早不晚地响了。

    “喂, 是我。都收拾好了?”张蓉把车停在泊车位,心情回到带薛业去医院的那个冬天。

    “嗯。”薛业背好包, 拉出黑色行李箱的拉杆。

    张蓉的回忆被薛业的声音牵回现实, 这孩子,想逼他多说一个字都难, 真不知道小杰怎么和他沟通。“那下来吧,你站酒店正门等我。”

    “谢谢。”薛业不自禁地握紧拉杆,撞上了1906的门。

    杰哥去哪儿了?

    他先去2020,把房卡和随行证件全给陶文昌。“你帮我退房吧,再帮我和3号车的司机打个招呼,我提前走。”

    “你不回学校啊?”陶文昌看他一身落寞,想问又不敢深问。

    从这个玩消失的路数来看,最有可能的状况是祝杰昨天脑子一抽把薛业给办了,今天清醒过来又产生了直男的自我厌恶,导致了一场拔鸟无情的悲剧。

    又他妈开始周期性波动了,神经病吧。

    “不回。”薛业拢了拢身上的红白队服,又看唐誉,“照片我尽快整理完发给你。”

    “不急不急。”唐誉更不敢问,祝杰的脾气没人摸得透,昨天当众秀恩爱已经超出自己的理解范畴。他对同性恋的惊人抵触不像装的,是后悔了吗?

    “你如果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我随时接。”唐誉说。感情里的事他爱莫能助,祝杰太欺负人了。

    “我没事。”薛业摇摇头,无意识地咬着队服高领的领口等电梯。他迈出酒店大堂的正门,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面前。副驾的车窗降下来,里面是张蓉。

    “行李放后备箱吧,我先带你去医院。”张蓉下了车,身高比擦肩而过的大学生运动员还高,也比薛业高。

    “嗯。”薛业变回寡言少年,车型不认识。他认识大G,杰哥给看过照片还问帅不帅,自己说帅,杰哥说高考完就买。放箱子时车门磕了手背,他毫无痛觉地关上后备箱,拉开后座车门坐进去。

    一动不动看窗外,从未有过的安静。

    张蓉冲后视镜干笑一下。“怎么不坐前面啊?你杰哥家里有急事,过两天就回学校。”

    是回家了?哦,那行。薛业这才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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