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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dan6-10(非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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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原逖

    原逖枕在箭壶上,望着高渺天穹,闭目凝神,听着林间小至虫豸蛇鼠,大至妖兽妖禽的语声,细细分辨着他的目标。

    他追踪这一化神期的狡猾妖虎已有两日,一方面是因这妖虎害人性命,入了魔道,以人修元婴炼爪,另一方面是他最是享受狩猎之趣。

    旁的人初次见他时,见他身背长弓,总以为他是以弓入道,却不知他乃是以猎技入道,为此通万兽之语,能沟通大世界中几乎所有有灵智的生物。他喜爱狩猎,喜爱追踪,喜爱等候,喜爱箭支一箭封喉的精准,也喜爱短刀一划而过的爽快利落。

    只是在他入了合体期后,这种快乐显得越来越难得了。

    他耳朵动了动,如羚羊般一跃而起,身形微动,仿佛只是抬脚向前走了半步,身形便隐匿在了林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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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九岁的洛时决

    宣俞二十一年,洛时决九岁,距那场噩梦般的大难已过去两年。

    大黑马带着洛时决南逃至雪留城。他们在一个叫傍山村的小村子里住了两年多,洛时决给这救了他性命的无主骏马起了个名字叫小鱼。

    他们一开始是栖身破庙,后来有热情的村民将村中老人过世后留下的破屋指给他们住。白日里大黑马带着洛时决上山打些山鸡野兔之类的野味,和村民们换口饭吃,夜里便同住一屋。

    一日洛时决打猎归来,路过之前栖身的破庙之时,下马去井里打水喝,却见庙里出来了一个衣着破烂须发纠结的老头,便将井水分了他一瓢,又留了他一只野兔。

    当夜老头闯进他和大黑马同住的破屋,将他全身骨骼肌肉捏了一遍,大笑道:“好!……好!这斩魔刀也是寻到传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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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原逖

    原逖将那通身是宝的化神妖虎极利落地分割好。虽然他技巧娴熟,手法精湛,脸上仍不免溅上了几滴虎血。

    他将那浑浊血点自白皙面颊上抹下,伸舌舔了舔,只觉一股带着兽骚的细微灵气自他齿间直流到下腹。

    他耳朵动了动,想起方才割下的带刺虎鞭,嗤笑了一声:“老淫物,鸡巴都没了还能发骚。”

    只是他也到底有些情动,兼之方才才一场大战,浑身热血正沸,精力无处发泄。

    想到这儿他也再不犹豫,大大落落地寻了身旁一棵古树板结的巨根靠上便解了衣带。他身前便是他刚刚才亲手制造的血案现场,妖狐头颅被齐根砍下,死不瞑目地仰头望天。

    原逖也仰头望天,左手撸动着自己颜色浅淡尺寸却雄健的阴茎,右手熟门熟路地提起囊袋,食中二指轻轻巧巧地拨开颜色鲜嫩的逼肉,中指娴熟地揉弄着已经吐出头的阴蒂,仰着脖子边摸边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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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洛时决自封修为的起因

    洛时决合体后期后,世间已罕逢敌手,却总觉刀意中有未尽之意。他一开始以为是心境中尚有缺憾,时候未到,也并不着急。

    只是时间日久,这本应不足挂齿的一丝不满显得愈发明晰,洛时决有心突破,却全想不通这缺损究竟是从何而来。他为此苦恼许久,全无头绪,只得照旧修炼,期待着水到渠成那一天。

    一日,他带着酒去探访旧友禁星阁阁主费渊。

    费渊同他饮酒,席间他谈起自己刀意中那一丝无法攻克的缺憾,叹道唯恐此生不得窥刀之一道的道中真意。

    费渊闻言,眼神中有一丝复杂,语声艰涩道:“这也未必就是你的过错。”他抬眼望天,冷哼一声,咽回了语中未尽之意,转头又对洛时决漠然道:“若是你为了探求大道,确是有不顾一切、不惜代价的觉悟的话,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哦?”

    “既然是锤炼心境,我有一法可将你的修为封成凡人,你自可以在凡间体验尘世生老病死之苦。”

    “听起来倒是个好法子,但你为何这般郁郁不乐的?”

    “凡人之身苦楚良多,到了抉择之时,莫要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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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洛时决自封修为的起因

    洛时决练刀不辍,只觉那一丝刀意缺损来由无踪,飘渺难寻,虽心有不甘,却也只得由着它去了。

    一日,他正于北地雪原追踪一肆虐三城的逃魔,忽而似有所悟,识海中仿若直面天道至理,自知应是突破契机将近。只是天音倏忽而至又飘然而去,他只知缺损可补且时日相近,却无论如何也感应不到要去何处依何法而寻。

    除了魔后,他又去寻禁星阁阁主费渊。费渊听他自陈突破将临,心生预感,当即面路不忍,眼中几乎带上几分悯然。

    洛时决心意坚定,请费渊为他封锁修为,自愿以凡人之身行走世间,生死自担。

    费渊挨不住他三番五次恳请,亲自出手为他施术,却因心中三分不忍,未将封印压实,留了一丝缝隙,使他丹田中仍存半分精纯灵力,团团包住封印,成金丹型,算是为他多留了些寿数和自保之力。

    待洛时决醒后,他只道洛时决灵力太盛,压之不住,自己已备下禁星阁所藏万年灵酒,待洛时决功成之日再来与他庆贺。

    洛时决牵了马,下了山,只作凡人打扮,为凡人斩些妖兽恶匪精怪之流换口饭吃,走走停停,一路上留下了多少传奇故事、养活了多少说书人不提,终是如天命所定,至了黄望村。

    他拴了马,进了破旧酒馆,点了一碗浊酒,等来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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