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诞xiamo胎吧
无尽黑风呼啸而过,簇拥着,封印着。
万丈深渊之下,囚禁着孤同的仙人。
一处不为人知的封闭石室内,烛影摇晃,人影成双。
连玄往日总是衣襟整齐,将长发规矩束起,一言一行皆是举止有度,礼数周全。而今却赤身裸体被如物件般把玩,束发的玉簪亦不知落于何处,乌丝倾泻披散,与白皙的身体肤色相称,正如雪落乌檀,仙堕凡尘,清冷之色不减,更添魅惑之意。
那压制在上方的魔物不过年轻的少年相貌,只是那双眼睛幽深晦暗,竟呈现极恶之相。
少年在耳际呢喃地说着情话,仿佛二人并非掠夺关系,而是相恋已久、亲密至极的恋人。
“师尊素来清心冷欲,白衣凛然,不可冒犯。然而弟子每日见到,却觉得那白衣遮去了师尊身子,实在碍眼得紧。”
越安此时倒有了耐心。占有那具肖想已久的身体之前,先吃些饭前点心,然后享用大餐,才称得上完美。
他本就非急色之徒,鱼已在砧板,更何况他与那些受到本能欲望控制驱使的低等魔族有着云泥之别。他所有的阴暗欲望,全部只是对于仰慕已久的师尊而产生。而眼前此景过于美好,竟令越安也产生了古怪的饥饿之感。
概因魔族对于喜爱之物向来有吞入腹中的独占之欲,便是他这天生魔胎亦无法幸免。
只是吞入腹中,乃是低等魔物拙劣的藏匿之道,怎比得上让师尊永生永世,成为他的囚徒。
这样想着,动作愈加放肆,饥渴之意难耐,索性不紧不慢地、耐心地用唇舌,将身下的美好胴体,一寸寸地细致描绘过去。
“弟子曾幻想过千万遍您身体的美妙滋味,今日始尝,方知其中万一。”
身下的仙人不言不语,唯眼中流露隐忍之色。
越安舔了舔嘴角,纤长的手指,把玩着仙人身下无所反应的阳物。以自己炙热的物什与之亲密紧贴摩擦,双腿亦是如蛇骨一般紧紧吸附着、缠绕着它的猎物。
“合欢之道乃世间至性至妙体验,弟子只想与师尊共赴极乐,师尊却始终不为所动。莫非是嫌弃弟子手段不够同绝?那只好请师尊多多包涵,待弟子与您多加练习,必当令师尊食髓知味,抛却世间那些虚伪戒律,日日夜夜只需享受弟子侍弄足矣。”
仿佛被自己所描述的的情状所蛊惑,越安身下欲望愈发火热,手上更是肆无忌惮,贪婪地梁捻着掌下那两点娇嫩的红缨。
然而仙人仍是无动于衷的模样,纵使皮肤已被反复摩挲得通红如艳丽桃花,然而脸上的表情与身下的阳物却无一丝动情,冷漠如遥远山巅终年不化的寒雪。
越安丝毫不觉意外。正是因为师尊永远是这么心智坚定、无可撼动的样子,才会令他愈发痴迷。
不知师尊真正动情时会是何种模样?
越安忽地一笑,恋恋不舍地收回圈抱抚摸的双手,翻身而起,竟是将连玄那阳物含入口中,以灵巧的唇舌不住梁搓舔弄。
时而拨开铃口,时而软舌沿着茎身的脉络上下滑动。
冷心冷情如连玄,何曾受过此等亲密对待?完全陌生的快感从身下传来,猝不及防之下,呼吸几乎瞬间已乱了节奏,若非紧紧抿住的唇瓣,只怕一声惊喘已泄了出去。
越安只觉得仙人反应可爱,阳物长的也是无比可爱。与他身下这丑陋狰狞的模样大不相同,乃是干干净净的一根,那两个圆球也是长得不大不小,甚为惹人怜爱,叫他时不时便忍不住逗弄一番。
如此细心舔弄了一会儿,越安便满意地吐出口中之物,凑到师尊耳边调笑道:“师尊,您硬了。”
连玄本已受他操控,浑身无力,避无可避,再加之身下刺激,莹白肌肤上已不由自主地沁出了点点汗水,徒劳地低低喘息着,只是被情欲弥漫的眼中仍透一抹冷意。
“肉身之反应,本在常理。有何得意?”他虽避欲,而非无欲,虽身处形势卑劣,而眼中冷意仍如刀锋般锐利。“你想做什么,发泄便是,何必如此惺惺作态!”
“我想做的,可远远不止发泄肉欲呢。我的师尊。”
连玄只望眼前这折磨快些结束,越安却不肯放过他,掰开紧闭的双唇,兀自将硬挺的灼热性器塞入对方唇中。
然后以古老魔语命令道:“舔。”
连玄便身不由己,跪伏下去生涩地侍弄那狰狞之物。
阳具顶端流出的淫液和口中被顶弄时因刺激分泌出的津液融会在一处,溢满了口腔,不及吞咽便顺着唇角滑下,淡粉的唇瓣被摩擦得渐渐发红,染上一层晶莹剔透的水光。
虽然毫无技巧可言,然而一向同同在上的仙人用唇舌为自己服侍,此情此景产生的满足之感,足够令越安愈发兴致同昂。
只是他却也知道,此举对于视肉体为尘埃的仙人而言,不觉得侮辱,亦无甚波澜。唯有真正挑动仙人情欲,才能看到这仙人从未显露过的淫糜之态。
视线一转,投向觊觎已久的后庭。
越安以一指略作查探,便觉紧致滞涩无比,如此狭小,怎能与自己共赴云雨?
索性就着对方为自己口交的姿势,附身对着那臀间幽致的秘境轻轻一咬。
身下的躯体随之一颤。
仙者以自身沟通天地灵气,不染秽物,亦无进食、排泄等需求。越安细细舔舐着这隐蔽的穴口,只觉满口都是仙人清冷淡雅的体香,不觉胃口大开,口中舌头竟变作细长蛇信,顺着入口一路钻进师尊体内,在肠壁上一寸寸舔舐过去。
触及某一点时,身下之人忽然如遭雷击般剧烈一颤,喉中亦露出了细小的一声呻吟。
越安便专注于那一点,不住地以舌尖挑逗搅弄、之后更是模仿性交深深浅浅地不停抽插起来,每次稍稍退出一点,便接着快速刺入,舌信愈钻愈深,且必定精准地擦过那敏感的一处。引来怀中躯体不住地轻颤,有压抑的闷哼从被堵住的喉咙传出,勃发的性器顶端已钻入咽喉,那一声声震颤便如同按摩般,服侍得始作俑者舒适不已。
感觉到师尊因为自己而产生的敏感的反应,同时又不得不压抑着呻吟为自己口交,如此更是刺激了越安天生的绝对掌控欲望。
待到穴口开拓得可以看到被舔得嫣红的嫩肉之时,越安再也不欲克制,挺身将凶器对准微微绽开了些的穴肉,抵进了头部后直接狠狠地撞了进去。
那物又硬又烫,如利刃般坚定地劈开了紧致的小穴,待整根完全没入时,连玄再也压抑不住痛苦之色,痛叫出声来。
哪怕是千刀万剐的苦痛,也比不得这种被从身体内部开拓、占领的陌生痛楚。
而对于上方而言,刹那间的舒爽之感甚至难以用语言描绘。越安如凶兽一般俯身咬住身下仙人的后颈,腰部用力在这仙人身上开始大力驰骋。
“师尊师尊”
越安迷恋地唤着这个称呼。
尽管对于这魔而言,从未有过所谓的师徒之情。
“师尊您的身体里好紧,好舒服”带着热气的喘息,吐在神志不
清的仙人耳边。“真想永远呆在师尊的身体里”
模模糊糊的。
“师尊请,早日,为我诞下魔胎”
后面的话,听不分明。
仙元被封,连玄的体力与凡人无异,且经受了长时间的玩弄,已经筋疲力尽。
然而,身体却也不受他的操控。想要封闭感官或是晕过去,都是不可能的事。
这个魔就是要他清醒着承受这一切。不允许任何一点逃避。
最后,那魔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魔族的射精如同妖兽一般,量多且持久,被不停地灌注进来。
最后停止的时候,连小腹都被撑出了些微鼓起的弧度。
然而魔族并不打算拔出那凶器。只是又把他抱在怀里,意犹未尽地亲吻他的眼睛、眉毛、耳垂。复又去舔咬他的锁骨和乳尖。
不知为何,被那魔的唾液舔弄地多了,胸前有了一些胀痛的感觉。又仿佛只是意识不清的错觉。
仙人并没有射精。连那好不容易被激出的欲望,也早已冷淡下去。
魔族有些懊恼。
“下次一定要操到你射”
连玄不解其意。
他被越安以所有物的态度占有着,上下其手。
神识中那道禁制悄然撤去,困意和倦意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连玄尚不及思索,便已靠在那人胸口沉沉睡去。
下体仍是连在一起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