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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与jiao托(H)

    “息亭。”

    “嗯。”

    “息亭。”

    “嗯。”

    “息亭息亭息亭~~”

    “”

    像小孩子得了中意的新玩具便会忍不住炫耀,越安一整天都黏在他耳边不停地絮絮念念。

    得亏对方心态好,素养同,否则早翻脸打人了。

    “我幼时曾嫌弃这名字过于阴柔不像男孩子,后来、便再不曾被这样唤过了。”

    越息亭轻声道,“如今听起来,却像是属于他人的名字。”

    “那我会让你好好记住的。”

    扑!倒!

    压在他身上的越安的眼睛明亮的惊人,抵在他腰部那硬物也一如既往地不要脸。

    “婚约尚未”

    “可是我想做。”越安露出怨妇脸。

    类似这般的骚扰,往日不是没有发生过。

    越安虽热衷于表爱,却不会用手段强迫他接受。似乎是他们早有的默契,不可过分逾矩,被拒绝后,便暂时偃旗息鼓放弃纠缠。

    然今时不同往日,他、已经是有了名分的人了~~

    越安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吃到嘴,这次就算师尊挣扎着不愿,也不会有任何作用了。大不了

    他转着怎样阴暗的心思,越息亭一无所知。

    对某方面异常迟钝又心肠柔软到不行的凡人,猝不及防之下被压了个严严实实,面对气力的差距,无可奈何之下,只能露出困扰的目光。像是深陷罗网而不自知的小兽,连惊慌也不会,傻傻地把信任交托给觊觎他的、不怀好意的猎人。

    那双眼睛澄澈如水波,映照着魔族的影子,从越安的角度看去,就如同沾染上了独属于他的颜色一般。

    ——至少现在,你是只注视着我的,对吧。我已经,打开这扇门了。

    越安慢慢凑近。

    却见息亭眼帘轻轻一垂,睫毛微颤,雪白的皮肤从脖颈处泛起淡淡的薄红。

    面色不改,耳垂却悄无声息地彻底红透了。

    “你若想,罢了,轻一些”

    啊——原来退去仙性的你,是这般模样。

    师尊,我真是喜欢得、已经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想吃掉,不能允许任何人看到。想毁掉,把你弄坏,变成只为我存在的人偶。想要你露出更多表情,完完全全,不留余地,要知道你的所有一切。

    越安轻轻松松扯开了息亭的衣襟,低声道:“恕我无法保证”

    “你”息亭哑然失语。三两下就被扒光的他连亵衣也保不住,如玉如雪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对方的眼睛下面。

    反观对方依旧衣衫整齐,只以充满深意的目光来回打量他的胴体,看得息亭越发羞窘,全身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

    “我还什么都没做呢。”越安的目光愈发放肆,神色亦多了一丝戏谑。

    息亭欲遮挡前胸的手被轻而易举地拨开,并拢的修长双腿也被强行打开,露出中间沉睡的羞怯的小东西。

    越安兴致勃勃地上手去摸,被忍无可忍的一掌拍到一边。

    息亭支起身体,挣扎着向里侧缩了两寸,手脚像是无处安放一般地、可爱地蜷缩起来。莹白的肤色衬着半束半披的乌发,形状优美的透红耳廓半掩在发丝之下。他微微低着头,颤抖的睫羽下,眼波潋滟好似化了一池春水,那浅粉色的唇瓣半启,因为剧烈的心跳而泄出轻微的细喘来。三分怒意、三分无措、三分困窘、一分迷惑,他毫无自觉地抬起水波缱绻的双眸与越安对视,丝毫不知自己的表情有多么诱人。

    “你你”脱衣服这三字却无论如何都道不出口。

    早就把师尊里里外外都研究了透彻的越安如何不知道他的意思,然他守了如此之久才终于觅得可乘之机,不趁虚而入彻底享受一番成果岂是他的作风?

    当下摊开双臂坦然道:“礼尚往来,该由息亭来帮我除衣才是。”

    越息亭简直想把圣人之书狠狠摔到他脸上,让他看看礼尚往来四字究竟是如何写的。

    可惜手上无书可扔,连可供遮挡的床被也被那家伙早有预谋地丢到了一边去。

    越安展平双臂,一副打算就这样耗下去的样子。

    息亭无可奈何,只好强忍窘迫,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起身服侍对方除衣。孰料那衣带不知为何,竟越缠越紧,生生打成了一个死结,息亭解来解去也未能解开。于是,怒从心头起——

    越安正愉快欣赏着对方因为不着片缕、而分外拘谨的神色,却见那似水双眸忽寒光一闪,浮起一层薄怒,只听撕拉一声————干脆利落地扯断了他的衣带。

    “要做就快做,何必戏耍于我?”

    没有了某魔族的故意作弄,里衣遂被轻松解去。息亭任务完成,尚来不及松口气,方发觉二人已是裸体相对,避无可避。

    越安毫无歉色,“那并非戏耍——只是想稍微享受一下,软玉温香主动投怀送抱的服务。”

    息亭冷不防整个人都被拦腰横抱而起。“另外,只有‘快’这个字,我对息亭可永远做不到。”

    床幔无风自动,似被无形之手操控着,软软垂落,遮住了满床春色。

    “喜欢吗?”欣悦于对方笨拙的回应,越安低低地喘息着,把舌头再次深深抵进温软唇瓣内,用力吮吸藏匿其中清甜的津液。

    息亭被他舔咬得舌头发麻,推斥不得,只能任由它在口中四处作乱。

    越安捉了息亭的手,带领那纤纤圣洁的五指去伺候自己身下火热滚烫的阳物,另一只手则伸到前方梁捏尚在沉睡的玉柱,刻意用指尖去抠挖最敏感的铃口,引得他不住发出求饶般的泣音。随着一声声哀泣,沉眠之物渐渐苏醒,动情地跟随掌握在越安的掌心跳动。

    “我的息亭真诚实。”越安愉悦地夸奖道。

    “呜你啊、不要”]

    “不要?”染成粉红的可爱耳廓被咬了一口,“可是这里可不是这样说的。”

    “呜,你别,太过分”

    “我想做的过分之事,才刚要开始呢。”

    越息亭自幼时至今日,一直被追求,从未动过心。虽想过答应了越安后定会发生此事,他却未料到自己身体的反应居然如此敏感,就像任由那人操纵一般,毫无抵抗之力。

    这样丢人的样子,全部被看到了,完全被他戏弄于股掌,好难堪。

    息亭自然不知表面上赤城坦陈的青年,实际上对他的身体早就研究了个透彻,轻而易举便能挑动他身体的情欲,然后恶劣地尽情欣赏他脆弱无助的反应。

    手里的小东西精神奕奕地挺立起来了,越安却不肯再给它更多爱抚,大手向后精准地找到了隐藏在白嫩臀瓣中间销魂的幽穴。

    刚插入一根手指,陌生而不适的异物感令息亭猛然睁大了双眼,如临大敌。

    “放松,不要绷这么紧,乖。”越安哄道,“我保证不会痛的,会很舒服。”

    “你、你当我是三岁稚儿吗,嗯、唔啊!!”末尾语调陡

    转上升,化为如猫儿撒娇一般悠长悦耳的呻吟。却是越安趁他不注意,另一只手绕到他身前去逗弄胸口的红豆,好似弹琴一般捻、按、抹、挑,奏得玉人如珠落玉盘颤栗不已,陌生的快感从那小小的肉粒一阵阵袭涌而来,而被冷落的另一颗,似乎也泛起了难以言喻的瘙痒。

    另一边却是毫不犹豫地又往紧致的甬道内塞入了两根手指。

    上下两方同时猛烈的刺激,令息亭再也无法思考,连羞恼也抛在了脑后,异样的快感令他胡乱的想要挣扎,却自始就被牢牢地压制住,一点也无法逃开。

    灼热坚硬的肉茎深深地埋进了他的身体,越安呼吸的热气扑在耳边。

    “好好地感受我吧,师尊。”

    师尊,你说无法感受爱情一事,其实我也同样啊。]

    我无法理解。

    凡人那所谓夫妻爱侣,蜜语誓言,全都无法理解。

    如果爱一个人,怎么能允许他离开自己身边?

    如果爱一个人,为什么可以忍受他看向别人的视线?

    为什么,甘心让爱人被他人看到?

    既然喜欢,那就要变成自己的。

    夺走其自由,霸占其身心,他必须完完全全烙上我的印记才行。

    息亭哭泣着,在又一轮猛烈的冲刺下,射出了一道白浊。

    越安抚摸上那还在向吐出一股又一股精液的前端,愉悦地重重一挺下身,把他一次未泄的凶具送入更深。

    “呜、不”

    “师尊,你被我操射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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