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手冲,喂他吃luchu来的初jing
沈晨轻笑了一声,“行。”随即把他的内裤扒下来,一根正勃起的肉棒路在的空气中,颤颤巍巍的样子,铃口溢出透明的液体,粘稠的挂在头部要掉不掉的,淫糜的很。
“接下来我都不会再碰你这里了。”沈晨玩弄般用拇指和食指弹了一下他的肉棒,上下跳动的肉棒把淫液撒的到处都是,也不知道一个男性的性器哪里来的那么多水,他接着说道,“除非你亲口求我。”
祁曜对沈晨所说的话不屑一顾,“求你?只有别人求我的份,我祁曜这辈子还真没求过谁。”
“哦,是吗。”沈晨点点头,“那不管是你前面的第一次还是求人的第一次恐怕都要交待在这里了。”
祁曜一愣,很快恼羞成怒地说道,“什么第一次,你他妈瞎说什么!老子不知道碰过多少女人了……唔……!”他闷哼一声,出口的话被重新咽回去,对着面前这张近到能清晰看到毛孔的脸,祁曜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沈晨对他做了什么。
带有侵略性的舌头灵活得像条蛇,肆意游走在他的唇齿间,炙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让他的大脑顿时懵住了,被搅得一塌糊涂的思维能力被迫停下,浑身的感官只剩下被不断吮吸着的、甚至有些发麻的舌尖。
“唔……呼、嗯……”偶尔从唇间缝间泄路出来的喘息声,带着些许的暧昧响彻在这间不算大的教室中。
敏感的上颚被细致地舔舐,每一道沟壑都留下了沈晨的痕迹,充满了挑逗的意味,滑腻腻的舌头在他的嘴里上下搅动,追逐着他无处可去的舌。第一次经历如此深入的热吻,祁曜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居然主动地闭上了眼睛。
剧烈的动作让津液从祁曜的嘴角留下,一路蔓延到脖子,留下了晶莹的痕迹。沉迷于沈晨吻技中的祁曜并没有看到沈晨那清醒冷静的眼睛正理智地观察着他的表情。
接吻的声音咂咂作响。祁曜从没有经历过这么舒服的事情,明明只是两张嘴巴碰在一起,所造成的快感居然几乎让他整个人充满了愉悦和满足感。他隐隐感觉到,这是一种在其他任何人身上都无法得到的感受。
从不断逃离的舌头到试探性主动接触,祁曜的转变不算快,更像是一步步陷入泥潭,等到他发现的时候就再也来不及逃出来了。
单方面的进攻变成双方的交缠,快感对祁曜来说不仅仅是加倍那么简单。沈晨看到他这副沉沦的样子,心尖一动,把他的衬衫掀上去,路出大片白皙皮肤后,捏起他的乳头。
两颗小小的粉色的果实镶在单薄的胸膛上,小巧又可爱,跟女人那柔软丰盈的胸脯不同,他的更具有力量和爆发力。因喘息而轻颤的胸口把他的乳头不停往祁曜那边挺,乳尖被凉凉的空气刺激的立了起来,而沈晨就是在这个时候捏住了一边的乳尖,并不是很大的力道,充满了温柔与爱抚地揉搓着。
满脑子都是接吻的祁曜只是觉得自己身体又有一个地方舒服起来,倒也不在意沈晨碰了他哪里,被两人挤在中间的肉棒因双重的快感抽动了一下,却因没有人触碰,只好孤零零地立在那里。
不知道多久之后,直到祁曜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跟不上了,沈晨才放过他。分离的舌尖扯出一丝拉长的津液,祁曜猩红的舌尖就这样伸在外面,没有要收回去的意识,整个人眼睛没有焦距失神的样子看得沈晨脑袋轰的一声差点烧起来。
如果他再大个几岁或许就直接上去干了个爽,但现在不行,现不说真把祁曜干了,事后他们家会怎么找上门来,以后被他怨恨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哈啊……呼……”祁曜眯着眼睛大声喘息着,还没有从刚才那么激烈的吻中缓过神来。双腿软到根本无法靠自己站立,只能半靠在墙壁上坐在沈晨的膝盖上,如果不是他的手还被压住的话,恐怕此刻已经瘫到沈晨身上了。
沈晨舔了舔嘴唇,这么一个还能算是帅哥的少年抱在怀中,说他没点心猿意马是不可能的。他的阴茎此时也有了要勃起的趋势,好巧不巧地贴到了祁曜的那根。
炙热的温度即使隔着一条裤子也依然滚烫,祁曜的呼吸错乱了一下,稍微清醒的脑子似乎知道贴着他的是什么了,他呆愣地半睁着双眼,嘴唇抿紧,大脑像是失去了思考能力。
沈晨可不是会糊里糊涂就跟别人做爱的男人,他松开禁锢住祁曜的手,一对手臂无力地耷拉在他肩膀上。接着他握住祁曜的肉棒,缓慢地上下撸动起来,“怎么?现在不骂人了?”
“……”祁曜这会儿喘也不喘了,低着头当乌龟一言不发。
沈晨一看就知道这小屁孩在想什么,无非就是学乖了,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完全处于被动,顺着他的意思做说不定还能被放过。可惜这么个人精遇到的是沈晨,祁曜越是不想发生什么,他就越是要摆到明面上说,他手指抠挖起肉棒顶端的小孔,笑着说,“哦,难道说祁小少爷真想被我草?那不如……现在我就狠狠地把你干得走不出教室?”
沈晨说话时的语气有点狠,像是真的要这么做了一样,祁曜一听身体恐惧地颤抖起来,嚣张的气焰灭了许多,强撑着自己抬头看着沈晨,既然示弱也没有用的话,还示什么弱,他恶狠狠地说道,“去你妈的吧!”
沈晨听习惯之后都能够自动过滤脏话了,他揉捏住垂在阴茎下的两颗可爱的睾丸,小小的把玩起来很有意思,但祁曜显然并不觉得自己的弱点被别人玩弄好玩。从沈晨刚刚的表现判断,他甚至担心沈晨会直接捏爆他的蛋蛋。
当然了,沈晨绝对不会做伤害别人的事,更不要说未成年了。他随意套弄了几下祁曜的小肉芽,没一会儿就吐出一股浓稠的一小滩精液,量并不多,但意义很重大——这是祁曜的初精。
沈晨坏心眼地把射了他一手的精液凑到祁曜面前,腥臭的味道扑鼻而来,祁曜难堪地转过头去,耳尖血红血红的。
“怎么还嫌弃起来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嗯?”沈晨问道。
祁曜闭着嘴不知道该怎么说,被自己的情敌用手撸得爽到射精是什么感受,快感、愤怒、羞耻夹杂在一起,让他难以措辞。
沈晨把他的下巴掰正,然后闻了闻手上沾满的精液味道,并不好闻,不过也没难闻到接受不了,他张开嘴,舌尖顺着自己的手指舔过去,把精液卷到自己的舌尖上,再细细品尝起来。
祁曜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沈晨,“我操!你他妈干什么啊?!”
“尝尝你的味道。”沈晨风轻云淡地说道。
“我,你你……”祁曜结巴着说不出话来,对一个初哥来说这个画面有些异常色情了。
沈晨眨了眨眼睛,又卷了一口精液含在嘴巴,伸头亲上了祁曜,完全没有防备的少年口腔又一次被猛烈的侵犯,不同的是,这一次夹杂着一丝苦咸的味道,祁曜一想到这是刚从自己身体里射出来的玩意,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下意识想躲开。
不过沈晨怎么可能放过他,直到差不多把口中的精液都渡给祁曜之后,沈晨才松开口,拉呈丝状的白色淫糜液体。祁曜咳嗽了两声,不怎么好的味道残留在喉咙口,让他有些难受。
“味道怎么样?”沈晨笑着问道。
祁曜整张脸都拧起来了,毫不掩饰地透路出自己的厌恶,“你有本事吃自己的去啊。”
“那祁少爷,先帮我口出来?”沈晨调戏道。
祁曜愣了一下,犹豫地说道,“……口?什么意思?”
沈晨一下子清醒过来,这才意识到面前这个被他压制了的少年还是个不过16岁的孩子,像是突然一盆冷水浇到他头上,他冷的一抖索,顿时不敢置信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他松开禁锢着祁曜的手和腿,往后退了几步。
被松开的祁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愣在原地。敞开着自己的下体和沾上精液变得黏糊的内裤,明明是一副淫荡的画面,但祁曜却只能从他身上看到涉世未深的懵懂。
亲手在一副干净洁白的画布上创作的确会让人有成就感,但在社会上滚爬摸打多年的沈晨始终没有沉溺于酒色之中是有原因的,他有自己的底线。
他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掏出纸巾重新上前,大致擦了一下少年的性器,帮他提上裤子,系好皮带,边说道,“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穿着整齐后的祁曜仪表堂堂,完全不像是刚才被压在墙上任人玩弄过,除了脸颊的红晕和有些红肿的嘴唇外。他不太明白怎么沈晨突然就停下了,但又不好提问,搞得好像他很饥渴一样,于是假装很洒脱的样子,哼了一声,“我们俩的事还没结束呢,这次就先算了,我们来日方长!”他走到自己放包的地方,明明都准备离开了,还要放下一句狠话。
祁曜的手刚碰到自己的包就被沈晨先行一步夺走了,他将不属于自己的包挂在自己的单肩上,对祁曜说道,“这个包先暂时给我保存。”
“凭、凭什么!”祁曜急着就要抢。
沈晨往后一躲,轻飘飘地说道,“这里面有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
祁曜一噎,讪讪地收回动作,瞪了沈晨一眼,“你给老子等着!”然后大步冲出了教室,颇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
沈晨看着他的背影,路了一丝转瞬即逝的笑容。
他在空无一人的教室站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足足过了几分钟才慢吞吞地拿上自己的书包。
今天是出人意料的,是要背两个书包回家的日子。
至于祁曜的包里到底有什么,沈晨当然是不知道的,他有没有透视眼能透过外表直接看到内部,只不过就祁曜这个反应来说,他的确猜的很准,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等到他到家,饭菜都做好了,爷爷奶奶正等着他开饭。饭桌上聊天是日常,更何况他奶奶跟邻里之间的关系不错,常常能听来许多小道消息,回来跟他们讲讲。
“噢哟,我最近听说啊……”奶奶往他的饭碗里一边夹菜一边说道,“我们旁边不是前几年造了一个新商场嘛,最近哦,那边门口一直有穿着奇奇怪怪衣服的人兜来兜去的,也不知道是干嘛的。”
“穿着奇奇怪怪的衣服?”沈晨随口问了一句。
“就是画着很浓的、连眼睛都看不清的妆,然后么,衣服五颜六色的,我还看到有一整个手臂都纹着纹身的嘞。”奶奶表情夸张地说道。
根据这个描述,看来是商场里新开了个夜总会或者酒吧之类的吧,估计不太干净,不然也不会让人这么明显看出来。
沈晨脑袋里灵光一闪,既然是新开的,想必人手应该不太够。他最近正好缺钱缺的很,不光是要补贴家用,而且他急需一台配置不错的电脑。
而且这家店……位于新汇恒广场,如果他记忆没有出错的话,日后似乎在挺有名气的,就连他上辈子都去过几次,发展前景不算小。
吃完饭后,沈晨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来,结果眼睛一瞟,瞟到自己书包旁边的另一个胀鼓鼓的包,一下子就没了这个心情。
他倒是先要看看祁曜到底去找来了些什么东西。
沈晨把拉链拉开,入目就是一大捆粗绳子。
沈晨:“……”他难道是要玩什么捆绑py吗。
他把绳子拿出来,就看到下面压着的电击器……看来是打着把他电晕然后揍他的想法。不过这东西倒是可以随身携带以防万一,沈晨把电击器顺手放到自己书包里面。
剩下的还有两幅手铐,一根警棍……和一瓶喝到一半的可乐。
沈晨陷入了沉思,他寻思着,要是今天祁曜真把这一套用到他身上,估计他现在已经可以准备准备第二次重生了。
怪不得,被他拿走包之后这么慌,电击器还能算是自卫用品,那么警用手铐和警棍可就完全是警用装备了,虽说以祁曜的背景获得这些东西不算困难,但毕竟是非法行为。
沈晨叹了口气,把包扔到一边去,说起非法违法这个问题,他就想到自己现在才14岁,哪有店会收一个初中生来打工,雇佣未满十六岁未成年人本身就已经不合法了,更不要说是家摆不到明面上的店了。
沈晨手指摩挲着下嘴唇,很快又有了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