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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淫荡圆翘的小屁股,十几个巴掌啪啪啪地打下去,一点不余力,也不停歇,抽得那肥屁股又红又肿,臀间春水四溢,谢谦叫破了嗓子地喊疼。宋燮厉声问他,你要整个门派都听得你叫床么?谢谦忙不迭咬住玉葱似的手指——只因嘴唇已经给他咬烂了。宋燮心里骂了一句娘,把他揽起来接吻。

    若是往常,宋燮哪里听得师弟受半点罪,但今夜不知何故,他偏要欺负得谢谦全身散了架,柔若无骨地躺在他怀中喘息,一吸一纳都掺杂厚重鼻音,他也不肯罢休。

    “贱货,我不在时给多少人肏过了?”

    谢谦拼命摇头,“只师兄一人.......”他目光游离,双颊如烟霞,声音比蚊子叫还小:“......还有谦儿自己.......可谦儿太想师兄了,师兄莫再罚谦儿了.......”泪珠从师弟眼眶里滚落,像一场不合时宜的小雨,与他喉咙里的呜咽一样断断续续打在宋燮心上,“谦儿知错了,谦儿再也不闹了......不要丢下谦儿一个人,师兄.......”

    宋燮轻轻吻着他湿润的脸庞,想把师弟眼角的泪水都舔尽,三年的相思在这一夜里来势汹涌,宋燮垫高师弟的软腰,扶住自己性器,缓缓顶开虚掩的蚌壳,紧致湿热的甬道瞬间像母亲一样将他紧紧包容。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但谢谦却锁紧眉心,脸上的红潮退下去显得有些惨白,头次被开凿身体的师弟神色痛苦。宋燮擦拭着他白净额头冒出的细小汗珠,他的手掌尽是老茧,谢谦的脸庞着他刮的疼,但却让他感到很舒适,安心。他把脸靠在宋燮的大手上,宋燮难掩开苞的兴奋,动作与喘息皆沉重起来,捣得谢谦体内又疼又酸,胀痛难忍,他一张口,小齿咬住了宋燮置于自己嘴边的右手。

    这感觉与小鸟在虎口乱啄也无异,宋燮收敛了进攻,腾出手摩挲着师兄胸前的殷红茱萸,谢谦哼哼唧唧,着急地将另一边也送上去,宋燮只好逼他松开嘴,抱住师弟身子埋头轻舔,又湿又糙的舌苔碾过乳头上的细小伤痕,头顶传来师弟混不自知的淫荡叫声。

    宋燮感到师弟的阴道口又分泌出了许多淫水,他向来是雷厉风行的性格,趁机便一鼓作气地将性器推到底——已能顶到师弟身体深处的宫壁上了。

    “呜嗯——不要,师兄......”谢谦未经人事,但此刻也本能地想要退缩,可谁逃得出过宋燮手中呢,他自以为的挣扎与讨饶映在他师兄眼中耳中却是另一番滋味,宋燮精关口已溢些许体液,他按住谢谦乱扭的腰,纵情地抽插起来。

    “啊.....太深了...师兄.....太深了,别再进去了师兄......”谢谦在他身下哭叫着,话语被激烈的冲撞顶得时断时续,他自己也没发觉阴茎又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了,女人的阴道为他带来的酸胀与快感,在他奇异的身体中又汇聚到男性的器官上,师兄抚摸着自己的性器时,他承受的快乐是双重的,男性的粗壮肉棒与平日纤细无力的手指为他带来的感受相比实在太过震撼了,当师兄铁器一般的肉棒整根埋进他体内,他感到身体深处的一眼泉水被师兄滚烫的龟头堵住,这股水流往上倒涌,从他下腹到头顶的每一根血管里都引起激流,谢谦高叫着射了,或是女性器官在持久的兴奋中颤抖着喷出水来,他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师兄的耻骨牢牢抵住他的屁股,在他体内也射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师兄抽出来,谢谦刚要企图将那浊白液体挤出阴道时,宋燮都毫不留情的重新挤进去。

    谢谦在喘息里央求:“把它弄出去.......嗯啊....师兄......不要留在里面.....”

    “师弟,你不想怀上我的种吗?”宋燮撕咬着那人通红的耳尖,“可师兄想让你给我生孩子,怎么办?”

    “不要啊...师兄,你欺负谦儿....”

    “谦儿,你帮帮师兄好不好?”

    宋燮边说着,边牢牢抓住谢谦的十指,快把师弟的手掌捏碎了——尽管他深知谢谦是不会跑的——精液一股股有力的打在师弟的子宫壁上。

    第四章(车)

    一段战事告捷,两人躺在凌乱的床铺上并肩休息,夜已很深,雨也停了,谢谦脸上的红晕却没有褪去,他酒已全然醒,羞耻与内疚顿时将他击溃了。宋燮看着紧抱被子蜷缩在床角的师弟,心里不知是气是笑,明明是他先缠上他的,怎么会落得个我宋燮强占民男的下场呢?

    他拾了烟杆来抽,神经在烟草的香味与灰雾中松了弦,谢谦孱弱的蝶骨在他丢到一旁的深色软氅里发抖,他在哭吗?宋燮疑惑,有什么好哭的?想爬上我床的放浪子多了去了,怎么就便宜了这只小鸟?

    宋燮把烟杆一扔,抓住自己的软氅想把人扯过来,但谢谦并没有抱着大氅,厚重的绸缎从他纤细的身体上滑落下去,宋燮只好起身抓他手臂,谁知师弟先他一步滑下了床。

    宋燮还没在床上运过气,他两三步追出去,小鸟就被揪住翅膀抓进怀中,他动作太大了,磕得谢谦骨头疼——尽管这天晚上受过的痛比这糟糕多了,但他还是咬牙吸气。

    “你去哪?”

    “.....下雨了,要把院里的芭蕉挪进来,不要打焉了.....”

    师兄的眼神明暗不定,凶得骇人,谢谦说着说着就没了架势,但心里还是堵着气,嘟囔着一张小脸。

    宋燮头上青筋一会儿一会儿地跳,“这些事下人会做,你着什么急?”他该着急的是明天得叫人准备安胎药了,雨夜这么滑,他总不能鞋也不穿,单披着一件自己的外袍就跑出去。

    “这屋子本就是我在料理,他们笨手笨脚的,那我总得看看......”

    这房里的熏香,进来时整齐的床褥,书案一尘不染,桌上还放着磨好的墨,宋燮不问也知道师弟三年如一日的守在这里,白天种花,晚上点灯,或许还会在自己的床上贪睡,或许......我怎么就把他独自丢在这里两三年?宋燮恨不得抽自己两巴子,他初尝师弟的禁果后便忘了疏远他的初衷。他推开窗户,庭院里月色如水,如宋燮难得温柔,屋檐上、肥大油绿的芭蕉叶上零星滴落雨露,雨后幽谷中的风吹得谢谦头脑清醒,他也走到窗边,乌云消散,头顶一轮圆月,照得他心境敞亮。

    谢谦察觉异样,“师兄?”还不等他转身,宋燮已紧紧贴在他身后。

    “师兄!”谢谦慌乱地叫着,着宋燮按住了后腰不许他动弹。他感到师兄炙热坚挺的性器抵住了他自己都没触碰过的后穴,只隔着一层薄布,也清晰地将阴茎上粗旷的脉络烙在他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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