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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顾玉昭的一份功劳。只是他们从不多问,齐画楼愿意说,他们就愿意听,不愿意讲,也无所谓。他们只需知道,禁地于齐画楼来讲是安全的,那么便好。
将家里的活儿做好,齐画楼便去地里找顾玉昭。今日他在村西头的大李叔家帮忙,从前顾家条件不好,哥哥弱,弟弟小,是大李叔手把手带着他去打猎,是以顾玉昭早早便去地里头帮忙。
而且大李叔家人口少,劳动力也不多,唯一的独子又远在他乡,平日里倒还好,只每逢播种收割都显得力不从心。这种时候,就显示出男人的重要,尤其那些家里儿子多的,走在路上都能感受到村人热切的目光。
齐画楼也曾感叹,难怪重男轻女的思想会延续到现代,尤以农村为重,实在是生活所迫,就如大李叔,家中三个孩子,两个姑娘一个儿子,虽然姑娘在家也被当做儿子使,可遇见这种大事,只有大李叔一人着实孤掌难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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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下飞远的心思,齐画楼远远的便看到同普通村民一样光着膀子在地里割麦的顾玉昭,许是练武的缘故,哪怕弯腰,也有种挺拔的气质,叫人一眼就注意到他的与众不同。
齐画楼与有荣焉,这是她的少年,在炎炎烈日下,挥洒汗水也格外有魅力的少年。他的衣服不见踪影,裸露在外的小麦色皮肤闪烁着健康的光泽,尤其割麦时的动作,看上去流畅又充满力量感,仿佛飞舞的不是镰刀,而是握在手中的剑。
不怪总有人说,认真工作的人最美丽。哪怕这会儿顾玉昭裸着胸膛卷着裤脚十足十的一副泥腿子样儿,也叫齐画楼心动不已,甚至仿佛周遭的一切都成了模糊的背景,只有那个身姿挺拔的少年,是唯一的鲜活色彩。
齐画楼目光灼灼似火,顾玉昭被烧得心乱如麻,割麦的镰刀差些碰到自己的脚,好在身体灵活,才没弄出流血事件。只是垂着的面容愈发红透,连耳尖都红得如滴血般。
她不是没有这般看过他,尤其床上时,格外热情缠绵,看着他的眼神都化成情丝和勾子,缠得他不能自已,勾得他全无理智。可像今日这般,看得他手脚慌乱却是头一遭。
顾玉昭强忍着不去在意理会那道火热的视线,若无其事的继续手中的动作,殊不知泛红的耳尖早被一旁的大李叔看得清清楚楚。
他笑得不行,看着他的目光都带着打趣,末了还说:“二郎,你家小娘子过来,你怎地还装看不到?”说着又抬头看看缓缓走来明媚如春光的小姑娘,拍拍顾玉昭的肩,道:“还傻干做啥,难不成让小娘子走过来?”
顾玉昭颇为惆怅,大李叔眼尖嘴巴也利,偏说的又叫他无从辩驳,只得搁下镰刀,赤脚踩上田埂,准备去找齐画楼。
将将跺了跺脚,脚板的泥还没落尽,便见已是少年模样的福哥儿气喘吁吁的从村东面跑来,人还没站稳,尚有些喘的声音便透了出来:“顾二哥,我爷爷找你有急事哩。”
顾玉昭有些纳闷,这些日子,秋收便是小映村的大事,民以食为天,万事都抵不过秋收,能叫村长说出“急事”二字的,想来应是十分重要之事。遂大步走到齐画楼身畔,柔声道:“你自去西山摘野菜,我先去趟村长大叔家。”
在顾玉昭跺脚时,齐画楼便已经回神,是以这会儿倒也是面色如常,闻言点头道:“我来便是与你说去西山一事。”见他脸上还带着灰,掏出帕子替他擦了擦又说:“虽是急事,可就这样去难免失礼,二哥哥还是先回趟家梳洗下罢。”
她说的话,顾玉昭哪有不应的,于是叫福哥儿先回家告知村长,他二人则一人去西山禁地,一人回家洗漱。
迅速的冲了个澡,顾玉昭便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去村头村长家,还没到院门口就见村长门前那根木柱子上拴着一匹黑色的骏马,一身皮毛油光水滑,四肢矫健有力,比之他家返老还童的老马还要强壮许多。
顾玉昭狐疑,这马算得上是良驹,怎会出现在山野乡村。正暗自思索间,却见村长携一老者出了院门,说是老者也不尽然,头发胡须黑中带白,虽风尘仆仆尘霜满面,却精神极好,便是一身胡服,都叫他穿出几分利落果断来。
村长一见顾玉昭,就笑道:“您老说的,可是顾家小子?这些年也只有他挖出一株人参。”
听得此话,顾玉昭心下大惊,再瞧那老者,竟是有些面熟——可不就是几年前他与画楼妹妹卖与人参的那药铺掌柜?莫非人参出了问题,才叫他快马赶来寻他们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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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修好,这是最终版了【累哭】
宝宝感觉肿么样,还是说前面两个版本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