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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漂亮的神子像是被闪电劈开脑干般动弹不得,双眼失神,张开嘴唇,欲窍里传来极致的痛苦。
鲜红的处子之血随着热液打湿了屁股下的衣袍。一点怜惜和爱抚也没有地,身上的骑士没有等他回过神来就开始了治疗。发狠地骑着这匹胡乱踢蹬水葱般长腿的娇弱又不听话的小母马,把带着赤红血丝的花蜜捣得四处乱喷,布满练剑造成的粗茧的手指直把女穴像是果实一样倒剥出来,肉膜像是果肉外面包裹的红嫩胎衣一样滑嫩水润,湿红的果肉互相挤压蠕动着,把里面狂肏乱干的巨物弄得湿滑无比,被果露弄得黏滑不堪。
一点涨红的蒂珠冒出圆头,每当被男根凶狠地连带着干进湿热的谷道的时候,都让主人雪臀乱颤、腿根战栗,一缕缕的花蜜从交合的缝隙里溅出,顺着光滑雪嫩的大腿内侧滑落,伴随着处子的血丝,情色又煽情,腥液带着让恶魔兴奋无比的血气。
虽然那非人的男具与粗鲁的手指在用力抠挖搅弄那一腔湿暖的软肉,如同对待战场上的敌人,誓要将其折磨到完全服从。
但还没完全被开拓的穴眼在凶恶的抽插里只能吃下半根浮着青筋的阳具。不悦的骑士拍打着那丰盈的肉臀,催促着身下的马开始上下颠跑起来,还把那两条玉腿扛在了肩上,方便凶器的开发。
咕啾咕啾的水声从湿红的粉肉花瓣深处响起,穴眼下贱地嘬咬着肉棒,却被顶弄得蚌肉熟肿软烂。操了大概白来下后,腿间已经积满带血的淫液和酸涩的白沫,那任性的一团肉花被完全肏顺了,摊开了每一寸软肉,把恶魔的性器尽可能地吞到根部,直抵子巢,就连那装满弹药存货的肉囊,每次在拍打花瓣的时候,滑腻的骚唇也在滋滋地吸吮着其上的褶皱。
全然没有平时的清冷高贵的神子被干得身体一耸一耸的,漂亮的脸蛋上脏兮兮的,全是口水和泪水,舌尖颤抖不止,连呼救声都无法发出。
他很感谢仆人殷勤的治疗,那雄健的腰肢快速地挺动着,花蕾里残暴进出的阴茎狂抽猛干,染血的黏汁把涨得赤黑的男根涂裹得油亮,血迹在征伐中溅满了那皮肉紧致的肉馒头,白红交映,霎是可怜。
乔唐只觉得自己的一盈软肉都要被捣烂了,可见仆人的忠诚,气力一定使用了不少。是他不中用,连这种服侍都吃不消。
他甚至想喊救命,想让骑士稍微停下来,但是舌头比被那已经被插烂到看不出原本紧闭粉白样子的蜜蕾还要酥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水越出越多,陷入到肛门里的手指也随着颠动越插越深,前后爆浆的神子难过极了,要把身体里导致生病的坏水流干,恐怕还要仆人再辛苦好一阵子。
在炙热的冲撞后,阴茎坚硬得像是要捣烂皮肉,充血地顶在子宫柔软的内壁上。
强烈的水声从水泽拍打不绝的身体内部响起,神子被有力的水柱内射到痉挛起来,骑士的精液再次泄满那小小的子宫,过多的精液流淌出来,臀缝里甚至是后穴里也被带进了精种。雪白的肚子上鼓起阴茎的形状,顶起一个小包。
如果不是那浊液确实比尿液浓稠,他会觉得自己被人当成了一个肮脏发臭的尿盆,花口里全是黄澄澄的骚腥的尿液。
如果有人路过这里,看见被干得几近昏厥的小美人和那爱痕遍布的暖玉般氤氲着光晕的身体,以及那毫无怜惜的残暴笞打,会觉得这是一场残忍的强奸。
那完全被开发到极致的高肿糜烂的女户,和再也泄不出像样男精的通红肉芽像是经历了数次只把其当成肉便器的轮奸,比被整个军营轮翻奸辱的军妓还要凄惨。
过窄的花穴里鼓鼓囊囊地吃着比人类要可怕狰狞得多的阴茎,仍不知道自己遭遇了怎样的凌虐,还在满满当当地往里填塞着滚烫的肉柱,期望它能把自己的花穴干爆到腥液甜露都一滴不剩的地步。
然而被奸淫得颤抖不止的小美人却自愿大张着双腿,用被胯部击打拍肏得通红淤紫的蚌肉裹含抚慰把自己干得淫水不止的身份低贱的骑士,甜蜜又淫荡的吐息伴随着已经沙哑的声音,是最催情的灵药,让即使身经百战的妓女也会脸红,即使是性无能者也会想剥开那淫洞看看翻卷的媚肉怎么能这么淫贱。
女户被持续鞭挞着,骑士用手掌以轻重有度的力道掴打着粉苞和玉茎。
淫液乱溅,玉茎瑟抖,桃臀颠颤,玉腮含露,舌蕊流涎,肉蒂高巍。真是比所有记载到史料上的人们见过的所有魔王豢养的脔宠还要淫荡,他是教廷最得意的肉皿精盆,能把魔物的邪气用女蕾榨成白浊,灌满子宫,为魔物生下象征着和平的后代。
不要打……好酸……
娇嫩的玉茎被打得歪斜在旁,射出浓稠的初精。白玉馒头一样的阴户也被打得红彤彤的,掐得充血挺颤的花珠像颗过度成熟的、在肆虐的狂风中在枝头上发抖的肉枣,被恶意地揪弄成了浆果的紫红色。
“您真的病得很严重,”骑士喘着粗气,掰开他的膝盖让他坐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淫水将马都弄脏了,希望您能好好反省。”
乔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紧致肿痛的处子嫩穴痉挛着讨好掌握着自己生杀大权的骑士,他就着这样深顶子宫的肏弄,意识朦胧地被披上一层根本没有蔽体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