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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亲。”
“没有关系。”临走前,季靖延说:“她不需要你的对不起,因为你对我做的将会由法律全数奉还给你,只多不少。”
易志桐闭上眼,那是败者的疲惫。
季靖延看完评论,将手机还给他,肯定道:“你不开心。”
景淮当然不开心,想起警察局那幕,又哼了一声:“现在说说这案子,巴黎圣母院被烧了你是没地方待了吗?”
这句话他曾经用来骂过网友,现在却用来怼季靖延。
后者一秒就理解了他话中的意思。
景淮在责怪当年他对温诗淇和易志桐的心软。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有事,何况现在的景淮就是个醋坛子,惹不得。
在商场上凌厉如风的季总很痛快地怂了,他低声道:“抱歉。”
景淮一下就炸了毛:“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嘛,你猜到是他们动的手脚还心软,我真要被你气死了!耐心忍性这么好,怎么不去少林寺敲钟啊?”
季靖延一本正经:“少林寺不收残疾人。”
景淮:“……”
残、疾、人。
这心窝子戳的,稳准狠。
景淮脾气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季靖延是真的知道怎么对付自己。
见少年似乎还在气,季靖延思考了一瞬,坐着轮椅,出了书房进了卧室。
留景淮独自一人在懵逼。
哎哟?不得了啊,这男人还会耍性子了?
呵,你以为你闹脾气我就会来哄你吗?
景淮冷笑。
当然会。
大丈夫能屈能伸,自己的老公,还能离了怎么滴?凑合着过呗。
他走到客厅,冲卧室委屈万分喊了一声:“季靖延?”
然后就看见人从卧室出来了,手上还拿了个东西。
景淮没仔细看,走到他面前,可怜兮兮地蹲下来,睁着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我就是有点难过,一想到你曾经对温诗淇那么好,她还不珍惜……”
他吸了一口气,把那股酸涩压下去:“你怎么就走了呀,也不哄哄我,我这模样好傻逼的。”
季靖延和他对视,语气认真:“不傻,很好。”
景淮眨眨眼:“你这是在夸我还是骂我?”
“夸你。”季靖延说:“舍不得骂。”
舍不得骂。
简单四个字,什么心酸委屈都没了,恋爱脑就是这么好哄。
“那你亲亲我?”
景淮很喜欢索吻,仿佛怎么都不会腻一般。
季靖延却没有如他所愿,而是将手里的东西打开,说:“上次给你看的款式你一直没有选,我擅自做主觉得你不喜欢,所以去订了这个。”
东西被递到景淮眼皮子底下,季靖延绷着嘴角,说:“希望你能喜欢。”
那是一枚男士钻戒,碎钻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闪烁着璀璨耀眼的光芒,但因为设计的原因,钻石镶嵌的角度是若隐若现的,不会让人觉得浮夸。
它静静躺在红色毛绒盒子里,安静而又紧张的等待着主人的检阅。
尽管早就知道季靖延会给自己送一枚戒指,但它真的出现在眼前时,景淮还是傻了。
惊喜来得太过突然,以至于他都没有心理准备接受。
甚至有点后悔。
他为什么不去先洗个手再过来?
他为什么不消个毒再过来?!
他为什么要穿的这么傻逼兮兮的,不好好打扮一下再过来?!!
景淮抖着嗓子,问:“给我的?”
问题太傻,季靖延面上那丝紧绷的神色瞬间松懈,笑了下:“这只能给你。”
景淮也被自己逗笑了,说:“这个,我喜欢的。”
他将手掌在衣服上擦了几下准备去拿,却被季靖延挡住了。
男人将戒指取出来,握着他的左手,牵着他的无名指,说:“我来。”
环形戒指慢慢被套了进去,尺寸很合适。
“好了。”
然后戒指和手指,被怜爱着吻了一下。
景淮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
光滑了二十多年的无名指上,多了一个东西,仿佛圈住了他的后半生。
但他心甘情愿。
“哥哥,我可能变心了。”
季靖延眼睛瞟过来,明明什么动作都没做,只是变换了眼神,周遭气氛瞬间就凝结成冰,像刀般往脸上割。
但景淮就跟没感觉到似的,说:“今天的我比昨天更喜欢你了。”
室内温度恢复如初,季靖延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傻。”
景淮虽然是第一次戴这个东西,但也知道是成双成对的,他问:“你的呢?”
季靖延又掏出一个盒子:“在这里。”
景淮拿过来打开,里面躺着一枚一模一样的戒指,只是比他手上的尺寸要大一点。
他取出来,仔仔细细看了眼,然后发现内环刻着字。
——JLJ。
景淮抬头问:“什么意思?”
然后他就看见男人可疑地红了耳朵。
过了几秒,季靖延才开口,说:“我爱你的意思。”
小心脏砰砰狂跳,景淮低头又看了眼字母,明白过来。
第一个J是季靖延,L是LOVE,第二个J是景淮。
他笑:“你怎么比我还俗气呀。”
季靖延低垂着眼:“抱歉,我没什么浪漫细胞。”
景淮问:“我的也有吗?”
季靖延嗯了一声:“你可以取下来看看。”
景淮想了一瞬:“还是不取了,哥哥给我戴的。”
他握着季靖延的手,十分认真且具有仪式感地将那枚戒指套在男人的无名指上。
“JLJ不是你爱我。”景淮说:“是相爱的意思。”
戴好后,两只手顺势交握,异物的触感十分清晰,却又带着说不出的使命感。
冬日的夜幕下亮着万里灯火,五百平的房子在偌大的城市中也不过是小小的一隅,屋内暖气十足,气氛祥和安静。
季靖延说:“你现在可以重新索吻了。”
景淮将下巴搁在他腿上,问:“季靖延先生,您现在愿意吻您的新郎了吗?”
修长的手指抬起他的下颌,上方的人低下头来,说:“我愿意。”
两唇相触,双方都有些难以自禁。
不知不觉从轻吻浅啄变成了激烈的相拥,一高一低的姿势有些难受,季靖延松开,握着景淮的手腕,说:“坐上来。”
后者没多想,应了一声,还细心的踩好了轮椅的刹车。
腿上传来重量,两人面对面重新凑了上去。
这几天忙得厉害,他们亲热的次数大大减少,一时间干柴烈火,烧得厉害。
景淮错开季靖延的又一轮攻势
,喘着气,眼睛又潮又红,带着□□:“去屋里?”
季靖延搂着他,防止他跌下去。
他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