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侄子yu打国丈胎老国丈气得胎气大动/叔侄翻脸/ju肚gong缩/国丈胎儿难保
他话音未落,颤抖如风中枯叶的老国丈在星儿的扶持下“呼哧呼哧”的奋力坐起身来,随手抄起床榻边的琉璃盏就往贵妃榻扔去,“哗啦”一声碎响,他呼吸困难却还是细声尖叫道:“文程强!你好不要脸!竟敢擅闯我的内院!”
那高壮胖汉听了,竟也气呼呼地挺着巨肚向前几步,地动山摇地走过来,像座巨山一般耸立在国丈矮了许多的床边,给人带来浓重的压迫感。
文烟游顿时呼吸更加不畅了,雪白大肚一挺一挺,肥白的手颤颤捂着起伏不定的胸口,“你!你这个逆子!你要做什么!”
那胖汉也不答话,沉着脸,黑沉沉的眼神直直盯着老国丈挺着的与他不相上下的巨肚上。
文烟游吓得赶紧双手护着自己格外宝贝的金贵大肚皮,声音都害怕得颤抖,“你!你!来人啊!给我把这个逆子赶出去!”
那胖汉终于说话了,声音也低沉压抑得可怕,他鼻尖喷出一股热气,发出不屑的冷笑,“我怕我再不来,我的好爹可就记不得还有我这个儿子了!”
国丈有点心虚地往星儿怀里躲了躲,被温柔地揉抚着受了惊吓的胎肚,才勉强平缓了些呼吸,怒斥:“你胡说什么!我元妻育有一女,正是当朝皇后!我腹内乃我独子!你是我大哥的儿子,也就是我的侄子!什么我的儿子!什么疯狗就敢在这胡吣!”
胖汉气得又往前走了一步,国丈没骨气地尖叫一声闭上双眼,听见文程强怒气勃发的声音,“好啊!你当初没儿子继承宗祠从我亲爹那把我过继了来,如今自己肚子里怀上了就路了真面目!我呸!”
那胖汉说到气急,挺立的硕肚也气得上下耸动起来,他抹了把飞溅的口水,竟是将不断下沉的胎腹奋力向上一提,继续撑着赘肉横生的后腰破口大骂:
“文烟游!你可真够不要脸的!也不知道给你未出世的孩儿积积德!你也一大把年纪了,四个多月的肚子大得跟要生了一样!谁知道你那胎有什么毛病!见鬼了才生得出来!我劝你啊!早点把肚里这胎堕了,还认了我做儿子!我又能孝敬你!肚子里怀的这胎也快生了,你还能马上抱上孙子呢!”
文烟游被他气得浑身巨颤,自己盼了半辈子好不容易怀上的宝贝胎宝竟然被这样诅咒,他的脸都憋得紫涨,手像是得了帕金森一个劲抖着,指都指不稳。偏偏高耸的胎腹内一阵剧痛,好像被用闷棍狠狠敲击了一下,痛得他厉声尖叫,仰面大喘,倒回床上,“嗬嗬”喘着粗气,“啊!!!!啊!!!!!肚痛啊!!!!!孩儿啊!!!!!!呃嗬嗬!!!!要掉了啊!!!!呃——!!!!!”
星儿原本听那胖汉骂人听得正爽呢,这会儿见了文烟游这副模样也有些慌了,赶忙伸手去摸,柔软的大肚变得坚硬,还一波一波的,十分有规律感,刚过四个月的硕肚竟有了明显的下坠感,下腹软嫩的皮肉现在紧绷绷的,滚滚翻动,还阵阵发烫。
他赶忙将床头文烟游的保命药一个劲儿地给他灌下去,也不管到底是保胎药、治疗心悸的、治疗哮喘的、治疗高血压或者是肺气弱的。
衰弱的老国丈挺着阵阵作痛发硬的孕肚,紧紧扯着星儿衣襟,臃肿的腿脚也随着疼痛艰难地曲起放下绞紧,看上去十分痛苦。
文程强终于被星儿布置的假扮成小厮的暗卫给架出去了,国丈也虚弱地挺着巨肚躺在他怀里,强忍着胎腹阵阵紧缩向下沉的憋涨的疼痛,眼睛里汪着一泡晶莹的泪水,隆起的大肚子一阵抽搐,紧接着又是一阵猛烈的痛意,痛得他红了眼眶,哇哇大哭起来。
“呜呜呜哇哇哇哇哇!!!!!!星儿!!!!我的孩儿啊!!!!!啊啊啊啊!!!!!”
“莫怕莫怕!老爷!没事的!来!你随着我深呼吸!孩子定当没事的!”
星儿本也不惧怕他此刻死了,毕竟说起来惹得那病弱国丈动了胎气快要小产的又不是他。只是丞相的谋划还未达成,他还是想继续步步为营,在文烟游重孕将产时给他致命一击,不仅要给他痛苦,还要让他绝望,顺便还这河山一片海晏河清。
太医诊了脉,说是今日欢爱过度,本就惊动了胎气,后来又受了惊吓才是雪上加霜。
他们还神色凝重地说,国丈肚内之胎养得过于健壮了,将将四月,竟跟足月胎儿发育得差不多,若是再不控制饮食加强锻炼,恐怕生产有难。
另外,国丈本就年老病弱,他原先调养身体的药于胎气有损,若是想保得胎儿康健,就必须停了种种治病的药,只能细细将养着,这样一来,是万万受不得任何惊吓和劳累的。
这些话星儿都没告诉国丈,只告诉他孩子是受了惊吓,差点流产了,费了好一番力气才保住,惹得国丈气吁吁地更深恨上了文程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