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ng三胎ju肚jingong赴国宴jiaonenniao孔被无情cha/导niaoguan/随shen储niaonang/rouhuadi/chaniaodao也能gaochao
按理来说,肚子里怀着三个胎儿的老国丈如今应该在家好好歇着,毕竟他肚子里最大的那个胎儿已经八个月了,很快就需要进行延产。
文烟游这么宝贝自己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儿,是一个都不舍得放弃的,按他的想法,是必须保到最小的那个胎儿也足了月才生才好。
他自己的身体状况是一点都没考虑到,反而想着自己六十高龄还能怀上孩子自然是老当益壮,而种种不适则是因为肚子里的儿子们太活泼太健康太能闹腾了,他的心里只有慈爱。
可是如今,外面天渐渐冷了,等到了晚上,尤其让人冷得牙齿咯咯作响,国丈府里却在忙碌着文烟游出行的各项东西,原来啊,没几日就是国宴了,他的皇后女儿如今怀着嫡子,正是顶顶尊贵的时候,文烟游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不在群臣面前炫耀上一次呢?
很快到了国宴当天,文烟游被服侍着躺在孕榻上,啜了几口安胎药,就难受得抚着胃部轻声呻吟起来,星儿把药碗递给一旁的小厮,自己则帮他轻轻顺着饱胀的胃部和缓慢蠕动的肠子。
文烟游闭着眼睛,又白又软的手也搭在星儿的手上,这时候都不忘了揩油,口中还“哎哟......哎哟喂......可涨死我了......难受啊......嗯.....哈啊......”地不断呻吟着。
原本老年人消化就不好,三个分别是八个月,五个月,三个月的胎儿顶着他的五脏六腑,把不大的腹腔占得满满当当,因此胃肠蠕动得更慢了,每隔上几天,都要靠着太医开的强化药才能排泄上一次。
好不容易哄着文烟游把那碗药喝完,星儿看着白净的瓷碗底部,路出一个微笑。老国丈的巨肚变得更大了,一起一伏之间,把华丽的孕袍都顶得光滑,没有丝毫褶皱。
虽然孕袍是按着文烟游的尺寸做的,还特地放宽了许多,现在却崩成了一个紧绷绷的圆弧,死死捆在老国丈娇贵的硕大孕肚上,好在文烟游自己摸了摸,倒是觉得把他宝贝的大肚皮的形状更好地衬托出来了,也并没有责怪。
眼下,却还有件更重要的事。
老国丈孕重身沉,自从孕期进入七月之后就难以控制排泄,他时常便秘后面倒是难以出来,但前阳时不时的滴漏,也不是个小问题。
今天可是国宴,为了上次在新人婚礼上的丑事再度发生,星儿听从太医的建议,需要给文烟游插上导尿管,再给他随身绑着一个尿包,用来储存憋不住的尿液。
文烟游的巨物还软趴趴地垂着,星儿乖顺地笑着,纤细手指探进老国丈被操了那么多次依然娇软紧致的后穴,却并不插入,而是摸索到那颗圆圆的花蒂大力碾压起来。
“啊~~~啊~~~骚豆豆~~呼呼呼......好舒服~~~嗯~~”
“哈啊......慢点......哦哦哦!!!”
“不行了啊......哈啊.....呃......好爽!爽死了哦!!哦哦哦要喷!!!要喷了啊!!!”
老国丈粉嫩嫩的花穴里,泉眼坏了似的汩汩喷出清浅的花汁来,细闻还有微微的玫瑰清香,这也归功于星儿每日为他灌入穴内养护穴肉的玫瑰清路,否则那么脏,星儿才不乐意委屈自己呢!
文烟游的孕袍早就被提前撩起来,现在那淅淅沥沥如同失禁一般流出来的淫汁顺着孕榻直往下滴,把地板还有跪在那给他按摩腿脚的小厮的裤子都给打湿了。
“嗯......呼呼呼......嗯好涨啊......难受呃啊......”
老国丈捧着不复圆润的硕大胎腹一声声难受地呻吟着,三个胎儿在他爽得不住哆嗦着肥软身子的时候悄悄移了位置,现在靠上腹的那个胎儿把幼小的手臂弯曲着向上顶起,而在下腹的那个胎儿则把小脚往外蹬,在文烟游娇嫩的皮肤上蹬出一个浮现的脚丫印,保养得当的圆滚滚孕肚就变成了一个奇怪的不规则形状,让文烟游一声声哀嚎着怎么抚摸也不舒坦。
不过星儿可顾不得这些,他正盯着老国丈此刻颤巍巍立起来的巨大阳物,文烟游只觉得活泼的胎儿们沉沉压在他酸乏的腰肢上,而紧窄的胯部更是一阵阵发酸发紧,涨痛极了。
他还没来得及娇滴滴跟少年爱人诉苦,突然,一阵尖锐的刺痛从他引以为傲的巨根前端传来,脆弱娇嫩的马眼好像被一根细针猛地刺入。
“啊啊啊啊啊啊!!!!疼啊!!!疼死了啊!!!!”
文烟游臃肿的身子在床上费力地扑腾,像只离了水的胖头鱼,越挣扎越没力气,他激烈的动作还惊到了肚子里健硕的三个胎儿,孕肚一阵抽搐的疼痛,很快发硬发紧,老国丈疼得猛地蹬了两下肥软无力的腿脚,哭着尖叫着前面就要失禁。
然而巨根的前端却被少年不留情地死死箍紧了,少年白嫩的手指卡住一圈凹陷的冠状沟,一点不留情,把圆润如鸡蛋大小的龟头憋得发涨发紫,然后另一只手缓慢而仔细地,把导尿管前端的细针一点点戳刺进去。
老国丈病弱虚胖的孕身一阵阵颤抖着,哆嗦着,却被小厮们按住,丝毫动弹不得。
“啊啊啊啊啊啊!!!!疼!!!!不成了啊!!!孩儿......呼呼呼......”
“慢点!!!慢......到......到水府了啊啊啊啊!!!!”
“要喷了!!!!要喷了!!!又要喷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又尖又细的导管前端慢慢进入了细嫩的尿道,路在龟头外面的一截是比较坚硬的材质,被星儿握在手里不断往里推,国丈一声声哭得高亢又凄厉,然而渐渐的,那呻吟变了调子,一股奇怪的快感从他脚底板猛地向上窜。
国丈在眼眶里又蓄了许久的眼泪哗啦啦淌下来,嘴唇哆哆嗦嗦地颤动着,晶莹的涎液也顺着嘴角往下流,把又白又软的胖胖脸蛋弄得湿乎乎一片。
“哈啊......哈......好奇怪呜呜呜呜......嗯啊......还要......还要呼呼呼......”
星儿轻笑着,“游儿还真是又骚又浪呢,连插尿道都能高潮~”
一边说,他还一边用空着的一只手去揉捏国丈胸前一对又白又嫩的大奶子,国丈被他的骚话刺激得又羞又臊,却又觉得格外刺激,冰凉的细细软管在尿道孔里宛如蛇一般幽深前行,感觉浑身都又酸又软,动都动弹不了,只能细微地呻吟着。
“啊......哈啊啊......唔嗯......好爽!好爽啊......”
泥泞软绵的一双大奶布满了嫣红的情色痕迹,流着洁白的奶汁,随着老国丈剧烈的喘息也上下一起一伏着,而光溜溜的白软滚圆的大大孕肚,更是鼓鼓涨涨的,被钻进深处的导尿管弄得阵阵发酸,仔细听还能听到里面隐约的啧啧水声。
老国丈夹着又肥又嫩的两条白腿难耐地不住磨蹭着,脸颊都飞上了娇滴滴的艳红,无力的双手搭在滚滚巨腹上,像座高高隆起的小山丘。
“嗯啊......好深......好深啊......呜呜呜呜呜......
”
“吃不下了......呼呼呼......不要了不要了......小尿道受不了了呜呜呜呜......”
“真的不行了......哈啊......好星儿......好相公......不要了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