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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醒她自己刚被的事实。

    「学生会会，你迟到了。」

    凌清远敛了敛眸：「嗯。」

    两个人终于分开，凌清远掏随身的纸巾帮她清理，然后帮她穿好衣服。

    「……回头带你去买药。」凌清远有些歉疚说。

    凌思南脸红得说不话，把衣服整了整，退开：「自己去。」

    「怎么行。」凌清远从容的面庞上也有丝红，难得显得有好欺负，却

    很持：「个女生自己去买，多不好……」他不想她被人看得形单影只的。

    「凌清远，们俩顶着这两张相似的脸去药店，你觉得能有多好？」她反问。

    凌清远愣，他确实也没想到。

    「你既然把当发泄工具，就不要突然这么温柔。」凌思南是个拿得起放

    得的人，已经发生的事，她也不想再去细究，何况她自己确实也没有严格

    拒绝他，说到底，两个人都有责任。

    「你在说什么呢……什么发泄工具？」凌清远收拾好校服外，听到她

    说的，双冰泉如刃投在她身上。

    「就、就是发泄工具啊……看到你就想这些事，有什么差别……」凌思

    南被他看得心慌，还是强撑着解释。

    「共就跟你个人过次，你这个定义的也太早了。」

    「两次！」

    「昨天也算？」

    「当然算啊！」

    「算了，随你。」他无语扶着额，想起什么又说：「另外什么时候看到

    你就想这些事了？」

    「你天中午把拉过来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凌思南盯着面前重新恢复了

    派从容的凌清远，不免有不，他就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还是个八

    面玲珑的学生会会。

    「天——」凌清远皱眉，「天是要带你去英语组报名，你想哪里去

    了？」

    「……英语组？」

    「你所有科目里英语最差，月底有模考，英语你必须过关。」他侧身站在

    儿系扣，像是给她了死命令。

    「有努力读啊，而且你为什么要管过不过关？」

    「不够努力，必须过关。」凌清远靠过来，语气不容置疑：「上午他跟说

    了，你的英语不好，他想送你去封闭式的双语学校。」

    凌清远没有明说「他」是谁，但是听就能听懂。

    凌思南的脸忽然黯。

    还是迫不及待想赶她走，呵呵。

    但是……

    「去也没什么不好啊。」凌思南着说：「去了有方吃有方住，还不用

    见他们，皆欢喜的事儿。」

    「凌思南。」凌清远这次没有叫她姐姐，他的吻深沉得可怕。

    「十年前，你骗了，把丢在这个家忘得干干净净。」

    他的声音不再是少年的温或者轻磁，每个字都是敲心坎的沉。

    「也许你说的不错，的确不是没你不行，也许真的是把你当发泄工具。」

    「但是这次——」

    「要死，们起死。」

    「你，别想逃。」

    第八章

    晚上回家，只有凌思南个人。

    她是自己回来的，不知为什么凌清远并没有时放学回家。刘妈准备好了

    晚餐给她单独热了份就走了，凌思南个人坐在餐桌前把饭吃完，感觉怪怪的

    ——之前在伯家的时候，虽然只是跟伯两个人相依为命，但她很喜欢每天晚

    饭时分，和伯分享自己天的见闻，可是这样的日，再也不会有了。

    吃完饭洗完澡，自己个人在房间里写作业，偌的屋宽敞得有可怕，

    也安静得有可怕，凌思南拿耳机，边听歌边写卷，才稍微减轻了分不安

    感。

    过了许久，凌思南有渴了，看了看时间２１：５０，起身打算去客厅倒杯

    水。

    打开房门只有走廊亮着灯，外面复式的客厅黑漆漆的，黑暗里忽然传来轻微

    的碰撞声。

    凌思南吓了，已经踏到客厅台阶的脚步猛收了回来。

    「……谁？」她问，声音小得只有自己听得见。

    客厅的灯在另头，她提心吊胆往个方向挪，不断安慰自己，都是心理

    暗示在作怪，这个小区保安么好，家里的门又是高级的指纹防盗门，就算有小

    偷想进来也不容易。

    心脏噗通噗通直，她刚走进客厅不到两秒钟，感觉身后的黑暗里真的有

    个人影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