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温泉共浴,shui中激欢,窒息play,反击伊始,彩dan:ma背play
冬夜无风,温泉池边波澜涌动,散开的青丝随着水波轻轻浮动,似浮萍般在水面上荡开一圈涟漪。司元嘉左臂虚虚搭在池沿,脸埋在臂弯中,被情欲浸湿的秀美面容半藏半露,贝齿在下唇印出齿痕,却仍然挡不住断断续续的温软呻吟。
两个时辰前被秦屿灌入体内的淫药大肆征掠着感官,如万蚁蚀骨,在最敏感娇弱的花穴内壁催生着层出不穷的痒意,刺激得穴肉自主收缩翕张。被肉熟了的嫩逼此时连水波浮动都抵受不住,缓缓涌动的温泉水冲撞在嫣红阴唇上,逼得饱胀蚌肉瑟缩颤抖,淫穴迫不及待张开了小口。
司元嘉轻轻呻吟着,想要将原本屈起在一侧的白嫩双腿并拢,却不想这么轻微动作竟也激得水流汇涌,唰地一下冲入微开的逼口,直直回荡在幼嫩肉壁中,逼出双性皇子猝不及防的淫叫,尾音百转千回。
这方温泉池位于两处峭壁之间,唯一入口通着别院,水雾如烟缭绕在峡口,将这处拘为影影绰绰的狭小空间。司元嘉的意识被铺天盖地的情潮侵袭得混沌,尤其是双腿间的蜜穴已呈现糜艳之态,淫水泛滥,早已混入了温泉水中。
水雾蒸腾,纤细手指攀附着池边的湿滑卵石以免软绵绵的身子滑落,水面下的另一只手则移到腿间,生涩地凭借本能在穴口梁动。指尖犹犹豫豫地按压着敏感阴唇,立时沾了一手的粘液,即便在温泉水中亦是触感鲜明。
手指用力,花唇打开,指尖便沿着幼滑内壁探入蕊心。软滑肉壁被指尖试探着触碰、按压、继而深入,逐渐变为持续的反复抽插,被淫药渗入的穴壁迫切地含住异物,软肉翕动索求着持续的顶撞磨弄,淫穴在持续的慰藉下仍是一张一合吐着黏滑蜜液渴望着硬物捅入——发浪的花穴被男人调教了太久,不再满足于手指所施予的微薄抚慰。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秦屿,此刻却正缠绵于温柔乡,怕是流连忘返了。向清泓找来肖似泓灵郡主的乐伎,请君入瓮,司元嘉不信秦屿看不出来,可他仍是选择入局,全然忘记受他之苦而深陷情欲折磨的司元嘉。
极端情欲在身体里翻涌,搅得司元嘉五脏六腑一阵阵隐痛。又或者,药物之外,还有喷薄而出的复杂情绪在作怪。司元嘉闭上眼,将滚烫的身体靠近温凉的玉石池壁。双性皇子当然不会错以为心口的隐痛是因为知道了秦屿的旧事,他清楚自己没有对秦屿动情,只是因为这是又一次——身边人罔顾他的意愿,甚至背弃他。
父皇因为他是双性而慢待,在他被秦屿淫辱后毫不犹豫将他作为结盟筹码;母后和身后的家族将他视为依托,千方百计将他推入皇位之争;异母兄弟们与他自幼离心,只是疑心他有夺储之意就用下作手段毁他清誉。血缘亲人尚且如此,秦屿将他视为玩物百般淫弄,玩够了就抛之脑后也再平常不过。
温凉的池沿被体温熨烫得一并火热,水面下的手还在凭着本能抽插饥渴的淫穴,攀附池沿的手臂却彻底失了力气向池中滑落。这时,一只手掌托住他滚烫的面颊,将他往水面上拉,粗糙掌纹与温滑肌肤摩擦相触,下一瞬浓烈酒气将他密密包裹其中,男人沉声道,“枉费我惦念你,殿下倒是颇会自得其乐。”
双性美人循着声响仰头看向来人。此时虽是寒冬,上方峡口被蒸腾的水雾覆盖竟也不觉冷意,吐息间充斥了暖洋洋的水汽,在美人额角凝为水珠,半晌后沿着发际慢慢滑落,在温泉水面激出涟漪。
男人英俊的面容映入眼帘,熟悉的似笑非笑神情和戏谑话语,司元嘉轻声唤道“秦屿”。他不知自己在被情欲折腾之后的声音喑哑且脆弱至极,连同面颊上滚落的似泪似汗的水珠,在这一方狭小天地之间生出极端淫艳之色。
秦屿呼吸一滞,托着他面颊的手掌蓦地用力,掐住下颌使他正视自己,只见司元嘉双眸迷蒙半睁半合,不自觉流泄出氤氲风情。仅这一眼就令秦屿胯下胀痛,他一边板着脸嘲弄司元嘉太过淫荡,一边迫不及待脱衣下水,欣然接受对方的无心引诱。
司元嘉尚未反应过来就被压住身子往前一推,插在淫穴里的手指被强硬拔出,紧接着粗壮昂扬的性器不由分说地肉进湿软甬道,一捅到底,继而是毫不留情的迅猛冲撞。
空虚的肉道瞬间被粗硬巨物填满,饱胀的满足感充盈体内。光裸的脊背紧挨着熟悉的胸膛,浓烈酒气下是独属于秦屿的气息。司元嘉无意识地长吟一声,心里的隐忍情绪被漫天情潮覆盖,受本能驱使摇摆起腰身、收缩着淫穴。
秦屿心知是药物的作用,却仍是被双性皇子的求欢举动勾得火起,使足了劲儿在娇嫩浪穴里肉弄抽动,撞击快速而用力,坚挺的鸡巴猛进猛出,搅得穴里更是淫液泛滥,顺着冲撞流入温泉之中。
嫩逼先前被迫灌入满满一瓶淫药,又在温泉水中被迫熬了两个时辰,早就敏感到稍稍一碰就剧烈瑟缩颤抖的程度,手指的浅尝辄止更是引诱出更迫切的渴求,这会儿被硬物肉弄几下就淫态毕现。
体内正是欲火灼烧最盛之时,双性皇子没几下就被身后的男人肉得身子发软,整个人软绵绵往下滑,被秦屿一把捞住腰肢,勉强立住。紧接着肩胛被压在掌下,双性美人便以上身半倾的姿态被男人猛肉狂干。
这姿势太受制于人,司元嘉抬不起身,他挣动几下,臀部后顶在男人腹股,被扣住动弹不得。胯下的粗硬毛发磨蹭着嫣红逼眼,又痛又痒,含着鸡巴的淫逼猛地缩紧,绞得男人闷哼一声,抓着右肩的手掌也移到腰间,两掌掐着柔软腰肢,几乎是将美人按压在鸡巴上狂肉。
“呜——”,司元嘉被强力冲撞干得稳不住身形,脚尖在池底踮起,全靠男人握住他腰身的双手才勉强撑住,搞得他呛了好几口水,咳嗽得眼角都红了,“停、停一下——呜——”
软嫩内壁因为淫药的作用而比平常更烫,同温刺激得在穴里抽插的阳具更加勃发,青紫脉络在茎身上狰狞浮现,剐蹭着敏感到极点的穴肉猛烈肉弄到深处,饱胀的大龟头狠狠撞到尚闭合的宫口,竟然一下子就撞开了微张的小口!
司元嘉双眸睁大,喉间溢出一声呻吟,身前的玉茎颤巍巍抬起了头。他扣在秦屿臂上的双手一并收紧,掐进了皮肉中。秦屿轻嘶一声,笑骂道,“殿下真是恩将仇报。”说罢,摆动着腰身狂烈动作,次次猛干宫口,直肉得穴眼又酸又涨,美人几欲失神。
水声哗啦哗啦在狭窄空间回响,两人的动作激烈到温泉水泼出池沿,在卵石上留下大片水迹。秦屿低笑,“向将军好心将庭院给我们住,殿下的淫水却把好端端的温泉和卵石路都染上骚味了。”
司元嘉本想放纵自己沉浸于情事,却蓦地听见好友的名字,向清泓为秦屿设下的请君入瓮之局再次提醒了他——司元嘉于秦屿而言,只是玩物,是可以被随意背弃的。
强烈的耻辱感让他身子绷紧,吸吮着阳具的淫穴绞得死紧,嫩逼将鸡巴含得动弹不得。秦屿喘息一声,本欲再行冲撞,却被面前紧绷的肩胛线条攫住视线。
他想起自己曾在这里落笔过一朵墨色桃花,这会儿鬼使神差地低头在同样位置落下湿热的吻。身下的柔软肉体轻颤,小穴更紧,阳具脉络的跳动顺着肉壁清晰地传导,在两人
脑海情欲的混沌中刺破一角,鲜明直白地昭示着存在感。
这一刻,微风在身边涌动,水声在峭壁之间泠泠作响,抬头可以隔着上升的水雾看到微弱月色。天地之间,一切似乎都影影绰绰地不再真实,只余两人趋于一致的血液涌动、脉络跳动,将他们相连在这片世外之地。
明明现下的景色这么美,明明他们的姿态如此亲密,然而——
司元嘉背对着秦屿垂下眼帘,冷淡地笑笑,低低叫了一声“秦屿”,他轻声央求,“再深一点”。
耳际的吐息一滞,只听男人沉声道“闭气”,司元嘉听话地顺从了,随即前倾的身子被大掌压入水中,涌动的暖水浸透面容,微阖的眼眸模模糊糊看见池底的卵石,他闭上了眼。
秦屿几时见过司元嘉主动求欢,只当他此时仍陷于淫药之中,但这不妨碍秦屿被引诱,加之晚间酒宴时强忍下来的怒气,在秦屿体内汇聚成磅礴欲火,粗硬巨物快速进出骚逼,即便在流水中也传出“啪啪”撞击声,全凭腰腹力量撞得两瓣浑圆臀肉向上挺翘,任由采撷。
美人两腿间的玉茎随着身子摇晃在水中颤动,很快落入男人粗粝掌心,被结茧指腹粗鲁玩弄。胸口两只奶子在水中摇荡,荡出一圈水波,被温暖水流冲击得酥酥麻麻。
硬胀阳具粗鲁激烈地挤开嫣红阴唇,撑开紧窄逼口,“噗嗤噗嗤”凿进深入,将黏腻的淫液带出,将清澈的温泉水撞入。淫穴承载着大鸡巴的疯狂肉干和流水的猛烈冲刷,穴壁被肉得烂熟,可怜兮兮得瑟缩颤抖。
水下的时间如同被无限地拉长,司元嘉不知他有多久没有换气,胸口逐渐压抑的闷胀感似乎只是无所意味的象征,只有花穴被反复抽插肉弄带来的快感是他活着的唯一依凭。
坚硬肿胀的龟头擦过淫液泛滥的蜜穴肉壁,狠狠捅进深处,撞在隐秘的入口,轻微的酸胀后是难以言喻的快乐。司元嘉恍恍惚惚地承受着阳具在体内的反复冲刺,在入口处摩擦顶弄,想要打开容纳鸡巴进入的通径。
青丝浮在水面,间或贴在雪白玉滑的脊背,随着撞击随波浮动。秦屿的手掌不再压在背上,而是在腰间流连。司元嘉仍然陷在水中,口鼻无法呼吸,双眸不可视物,在全然的黑暗之中,只有两人交合处的快感持续不断、一波压过一波地激烈流淌。
他的思绪彻底空茫,完全放空在极乐之中,失去了时间的意识,在水中软下身体,被冲撞得浮浮沉沉。司元嘉的意识有点模糊,他憋闷极了,觉得自己似乎应该做点什么,但又忘记究竟该做什么。
忽然,一只手掌按在他的额头将他往上推,男人的手臂用力,将他整个人捞出水面,新鲜湿润的空气瞬间涌入口鼻,司元嘉猛地呛咳起来,湿漉漉的头发披散着缠绕在脊背。
与此同时,男人撸动玉茎、肉弄淫穴的速度同时加快,双性皇子尤在剧烈喘息,又是一阵痉挛,前后一齐喷涌,精液和淫水在水中同流,搅得温泉水立时浑浊不堪。
他瘫软在男人怀里,感受到坚挺的阳具在颤动的花穴里浅浅抽插几下也泄了出来,精液被龟头牢牢堵在穴里。秦屿沉沉的声音隐含怒火,“你在想什么!换气都不记得?”
长时间的窒息之后,骤然获得空气宛如得到新生。司元嘉闭着眼大口呼吸,喉咙作痛,全身乏力,但是一波波的生命力很快就重新涌入身体,伴随着尚在每一寸脉络里流淌的强烈快感。这回是真正的极乐。
他的头脑突然无比清明,今夜的软弱、怨怼、委屈、酸涩诸种情绪似乎都在水下空茫的那段时间里尽数消散,甚至催使他心念一动,生出一个前所未有的念头,然后顷刻间沉入梦中,留秦屿独自平复莫名的怒气。
司元嘉在深夜里睁开眼,他是畏寒体质,以往冬夜常常不得安睡,这回却是被热醒的。双性皇子皱着眉发现自己被严严实实裹成了卷,挣动了半天才将一条手臂探出被子。他这会儿身上疲乏,但周身清爽,体内的淫药也消散干净了。
不远处烛火幽幽,秦屿独坐在桌边,暗光只投落到脊背,腰部以下陷落在黑暗里。他正慢慢翻看着什么,侧脸上不见笑意,但是难得的平和温缓。司元嘉静静看了一会儿,直到秦屿留意到他的目光,走过来握住他的手臂塞回被子里,又给他掖了掖被角,“怎么醒了?”
秦屿逆光站着,眉眼模糊,室内幽暗的烛光虚化了周身戾气,他们之间少有如此安宁平和的时候。司元嘉闭了闭眼,复又睁开,伸手去拉秦屿的衣袖,“要你陪我。”
过去的许多年里,司元嘉不争不抢、不愿卷入皇家是非,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他的容忍和退让最终成为了别人手中的刀,捅向他自己,令别人将他视作可以随意操纵、舍弃之人。
就如同在他和秦屿的这段关系里,作为主导者的秦屿只想要一个依附于自己的玩物,于是几个月来司元嘉的隐忍、示弱与拒绝都只会换来秦屿的变本加厉。可是,本不该如此,他的人生不该握在别人掌心里。
床上美人双眼半阖,清艳容颜因为困倦而褪去冷淡,温顺乖巧,手指勾在袖口,半梦半醒间不经意流露出眷恋情态。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存在弱点,秦屿当然不例外,这几个月的朝夕相对已经足够让司元嘉洞悉秦屿的弱点。
秦屿喉头一动,“殿下在求欢吗?”话虽如此,男人却没多余动作,只是翻身上床,将人连着被子一起抱进怀里。司元嘉满足地轻哼出声,贴近温厚胸口,喃喃道,“冷。”
搭在他背后的手臂闻声收拢,将他更紧地压进怀里,司元嘉眸色平静,无声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