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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谈生意,yinjuyu调教,dan:人妻被小叔子掀翻一顿猛cao

    待顾凛向管事问了话,在安初身边坐下,随手拿起茶壶为安初斟了茶。安初垂眸看着修长的手指在茶盏上轻轻拂过,釉色素白,胭脂红于外壁一抹而就,呈莲花浮水之景,顾凛的食指与中指指尖无意中滑过花蕊正中,一触而过。安初倏然想起他们方才在马车中交欢,顾凛正是用这两根手指触着花唇轻点花蕊探入了穴口。

    他羞赧地偏移视线,却正见顾凛袖口一点水渍半干未干,是他潮吹时飞溅的淫水!安初脸色立时红透,简直疑心顾凛刚才和管事谈话时站得那样近,会不会被发现端倪,当下坐立难安。可偏偏满含着精液的骚逼被腰带塞堵着,其上勾缠的金丝花纹在敏感的花唇内侧滑蹭,他这一动又将异物顶入得更深了。

    蚕场的管事见了安初这副样子,担忧地询问,“少夫人可是身体不适?”他是安初过门时从安家带来的,一向忠心又敢言,叹道,“大少爷既然管了这事,您今日便该留在府内好好休养。”

    安初未及答话,顾凛已抢先道,“这倒是我的不是了,本不该折腾少夫人的。”他这话在管事听来是他劳烦安初跑了这一趟的意思,遂不便多说了。安初心下却明白,觑见顾凛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由瞪了他一眼,可是眼角飞红似怒含羞的样子反令男人腹下发热。

    顾凛轻咳一声,外边正传报袁少爷到了。袁少爷此人从前着实是个比顾凌还出名的纨绔,这几年为了接手家业明面上正经了许多,私底下却少不得风流勾当。他见了顾凛有些意外,但仍是神色如常与安初叙家常,安初强忍着不耐打断,直言要好好谈谈租契这事。

    “我家不做丝绸生意,这蚕场继续租给顾家也无妨,只是不知您晓不晓得,玉锦坊的钱老板最近也托人问我这蚕场转不转手哩”,袁少爷说着,目光就忍不住在安初周身打量,只觉得这美人今日格外风情万种,令他心痒难耐,“我们认识这么久了,少夫人总该给我些实在的好处,让我们两家的关系更亲近些,才能长久地合作嘛。”

    一旁的顾凛先前兀自饮茶,闻言放下茶盏,抬头淡淡道,“袁老板有所不知,我昨夜里和钱老板一起喝酒,刚刚谈妥了将他的生意一同扩到淮南去,您说巧不巧?”

    他打量一下骤然噤声的袁少爷,“淮南上到官吏下到百姓,对吃穿用度都极为讲究,这丝绸自然也要选丝质、花样最好的。顾家做了这生意百多年,一向对丝源品质看重得很,突然断了您蚕场的供货,也不知外人会是什么想法。”袁少爷紧抿着嘴不说话,看着顾凛神色平淡地说完这番话,复又抬盏饮茶。

    顾家、钱家拥有平阳府最大的两家织坊,几乎占了州府上丝绸生意的七成份额,他这蚕场占地辽阔,除了这两家又有哪家接得下这么大笔货源?更别提顾凛这一暗示后,还有没有人敢接手。袁少爷脸色青白交错,深吸几口气,挤出笑,“谁不知道顾少爷如今在淮南风生水起,能在平阳府到淮南的丝绸经销中掺和一下,倒是我同攀了。”

    这人当真是见风使舵,马上就转了脸色与顾凛攀谈起来,顾凛也缓和了神色应和。袁少爷先还是强颜欢笑,说着说着,却仿佛已能看到将来源源不断的大笔进项,于是笑得愈发真心实意,恨不得顾凛能让他在别的生意里也掺上一股。

    安初在顾凛开口后就不再作声,只垂眸坐在一边。待顾凛与袁少爷谈拢契约、当场画押交给小仆送去官府,他看着顾凛起身送袁少爷出门,才拾起顾凛的茶盏,盏身已经凉透。安初轻轻覆唇饮下了冰凉的茶水。

    顾凛,当真变了太多。

    回去的路上车厢内静默无言,顾凛只当安初是累了,也不扰他。直到下马车时安初才微笑道,“阿凌准备了一份礼物给大哥,大哥可随我去拿?”顾凛看他目光直白赤裸,小舌探出唇瓣微微舔弄,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对这邀请当然却之不恭。

    两人一路并肩走回顾凌和安初住的院子,此时天色尚未到黄昏,院中却少见仆从行走。安初为顾凛解惑,“阿凌总是喝了通宵酒才回来,白日里要补眠,连带着侍候他的人也是昼夜颠倒。”

    “阿凌此刻在家中?你不怕撞见他会尴尬?”顾凛听他提起顾凌的荒唐却毫不介怀的样子,心里隐隐郁结。

    安初带着顾凛穿过院中一侧偏门,到了后方连着的又一处小院,这里完全没有旁人了,“他这几日都是一大早就约你夫人出门,深夜才会回来”,安初抿唇轻笑,“也不知他哪来的精力,明明院里侍候的人习惯了日夜颠倒,如今还调不过来呢。”

    顾凛竟到这时才知道顾凌和燕清之日日相约外出,难怪他这些天一直没看见燕清之。安初显然也意识到了,他推开一扇房门,侧身倚门回望,“怎么?大哥这些天竟一直没和嫂嫂见面吗?”

    双性美人笑意盈盈,压低嗓音,“难怪大哥今早射在我体内的精液又多又浓。”

    顾凛低骂他一声“骚货”,推他入门,见了房中景象却立时脸色阴沉下来。房内竟是摆放着一众淫具,木马、吊绳、四角拴着金链子的倾斜竹榻、正中开了圆洞的箱柜……顾凛上前一步,就见旁边的木桌上还放了各式各样的角先生、玉坠子、珍珠链……简直令人瞠目。

    安初掩好门跟过来,从背后攀上顾凛,柔软的双乳紧紧压靠着男人的后背,在他耳边轻轻吐息,“阿凌送你的礼物还满意吗?”他探手去梁弄顾凛的性器,被面色阴晴不定的男人反手压在一边桌上。各式各样的角先生被压在安初身下,他轻声呼痛,却见顾凛的表情并非欲火中烧,而是隐隐发怒之兆。

    双性美人愣了愣,试探着问,“怎么了?我本想和你试一试的……你不喜欢?”男人的脸色太差了,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喉头哽动,捏着他肩膀的手指用力得能留下青紫痕迹。

    电光火石间,安初下意识开口,“这都是这两天刚置办的!我从来没用过这些玩意儿!”按住他的手掌骤然放开,顾凛后退一步闭了闭眼,压抑的妒火和怒气还徘徊未消,以至于身体还在轻微颤动。

    顾凛站在原地,就觉安初柔软的身体扑上来撞了满怀,这造成他失态的罪魁祸首已缓过神来,压不住的得意,“原来凛哥哥是嫉妒了!”

    不,不只是嫉妒。顾凛在心里轻声反驳安初。

    无论顾凌有多荒唐风流,顾凛都可以忍耐,因为顾凌是他血脉相连的堂弟,是对他视如己出的叔父婶母的独子。甚至在有时,顾凛回想起小时候乖巧听话的顾凌时,还会不自觉为他的纨绔找些借口。可如果顾凌将淫秽荒唐的手段用在了安初身上呢?

    明明这两人无论做什么都是名正言顺,顾凛却在看见这满室淫具的一瞬间愤怒得情绪失控,结果被安初轻易拿捏住了把柄。

    顾凛半是懊恼地暗叹一口气,但也由衷放松下来,抓过怀里得意洋洋兴同采烈的美人,堵住尤在喋喋不休的小嘴。待将人吻得喘息连连,才一如既往慢条斯理地开口,“阿凌送的礼物我很喜欢,既如此,我们就挨个尝试一番吧。”

    他解开安初的腰带,将人脱得干干净净,双性美人的身体第一次完全暴露在顾凛面前。淫穴中塞着的腰带终于被男人抽了出来,大股

    浑浊的体液顺着合不拢的骚穴向外喷涌。

    安初呜咽着,下身宛如失禁般带来的羞耻感让他全身泛起薄红。顾凛早上射进去的太多了,这会儿美人的两条腿上尽是污浊的液体,在脚边汇聚成小小一滩。

    顾凛在桌上仔细挑拣了一番,拿起模样最狰狞的那只角先生。黑黝黝的硬物近乎有手腕粗,顶端微勾,周身更是遍布起伏不平的凸起,瞧着异常骇人。

    安初未料到顾凛会如此,看了一眼那物事,声音都颤抖了,“别……这个太……”,像是怕极了。

    然而男人伸手在他腿间一摸,却是汁水四溢。顾凛冷笑,“看来我早上没喂饱骚逼,放心,我用这根东西好好满足你。”说罢,不由分说将角先生巨大的顶端压在逼口,沾了淫水就粗暴地捅了进去。

    精心准备了淫具室送给堂兄享受的顾凌此时却是有口难言。

    他连续几日以散心为名带着燕清之外出游玩,算是将平阳府城内外几处着名景观、美食都看了、尝了个遍,看着这温雅美人逐渐从愁眉不展变得浅笑盈盈。虽然在游玩之余,顾凌偶尔要被迫听燕清之说起与顾凛的种种,但是他眼见着美人哀怨凄婉的神情,也颇觉惹人心怜。

    顾凌虽然纨绔风流,但自幼被管教着读书,还是有些真才实学的。燕清之出身书香门第,喜好诗文歌赋,他便投其所好邀燕清之参加州府上的一些文人举办的诗会、茶会、赏花会,得了美人的感激和柔柔道谢,说他比顾凛知情识趣得多。

    顾凌从小就活在堂兄的阴影下,现下居然被堂兄的夫人这样夸赞,一时飘飘然,在燕清之表示要礼尚往来时欣然应了邀约。结果没料到,燕清之居然还熟谙佛经,竟然邀顾凌一同去平阳府香火最旺盛的观心寺礼佛!

    一整日的檀香和讲经声几乎把顾凌从里到外熏陶了一遍,晚上走出寺庙后,觉得自己已然清心寡欲超脱世外了。

    顾凌被自己这状态搞得心惊肉跳,终于大胆跟燕清之提出要去画舫游乐,燕清之欣然应允。顾凌看着小嫂子这么单纯懵懂的样子,再次良心发作,没去以往纨绔子弟们聚众淫乐的画舫,而是与一些爱惜名声的世家公子们同舟游乐。

    他是只想喝喝酒、听听曲的,谁料今日里偏生做东的那位公子哥情场失意,一改作风奔放豪迈。这人虽然与顾凌打交道不多,但也知道他是个混不吝的,又见燕清之一个双儿跟在他身边,便以为他俩已有床笫之欢。公子哥神色萎靡地递给顾凌一杯酒水,顺带酸溜溜祝他春宵良辰大展雄风。

    燕清之自然不好说自己是顾凌的嫂嫂,好在他虽然羞窘,但在外戴着面纱也看不清神情。顾凌就势占了这口头便宜,笑嘻嘻应了,一饮而尽,然后就中招了……酒水里竟然掺了些助兴之物,还是由于那公子哥知晓顾凌的做派,特意挑来给他的。

    顾凌欲哭无泪,虽说他肖想着燕清之,但燕清之肯定不会任他为所欲为,那么在这种场合顾凌难道能用强吗!

    燕清之也看出来怎么回事了,看着顾凌双目赤红下身鼓胀,整个人手足无措,终于一咬牙拉着顾凌往画舫内部的雅房走。顾凌心跳砰砰的,忽上忽下,猜测难道是他这个嫂子早已被他打动了,这一刻真情流露?

    然后心里浮想联翩的顾凌被燕清之一把推进了房,还锁住了门。顾凌愕然地站在房内,就听门外燕清之不好意思地小声说,“你自己……自己解决一下吧……”,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我……我站在外面等你……有事叫我。”

    我现在就有事!

    顾凌回过神来,恶狠狠地想,我现在只想把你也拖进房里,按在地上扒掉裤子,狠狠肉你一顿!

    浪荡子粗重地喘息着,但他装了这些时日的翩翩君子,好不容易得了燕清之的信任和亲近,又怎能功亏一篑!

    他深呼吸,也不上床去,干脆就倚在门上,解了裤头掏出坚挺炙热的大鸡巴,幻想着门外的燕清之被他拖进来,跪在地上给他口交、乳交,然后被掀翻扒掉裤子肉进去,他在这样刺激的想象中撸动许久,终于喷射出来。

    一门之隔的地方,燕清之一动不动地站着,顾凌粗重的喘息透过薄薄的木门环绕在他周边。燕清之自觉应当回避,但是他实在担心顾凌。温雅美人抿紧了唇,手指捏得发白,身形还是控制不住地微微发颤,身体深处沉睡的欲望似乎在情欲的气息中被催动着缓缓苏醒,抽枝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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