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正文第五章道消魔长
&“);(小龙女的功力不多时已完全恢復,两人打算动身前往襄阳,今天算来已是武林大会的第二日了,二人的马匹已经没有了,只能施展轻功,昼夜赶路。
到了武林大会的第四日午时,两人终於到了襄阳城。进了城内,一派繁华景象,儼然太平盛世。小龙女不由感叹,正值乱世,民不聊生,襄阳城在郭靖夫妇的治理下,人民却依然衣食富足,到处生机勃勃,怪不得郭靖夫妇能得到人民的拥护。
郭府就在不远处,两人赶忙赶过去。到了郭府附近,却是一片萧条,大门口也没有人把守。二人对望一眼,隐隐感觉不对,叫了一会的门,更没有人开,二人此时知道一定出了什麼事情。只得展开身法,翻墙而入。
刚进了门也没有发现有人,隐隐听到后堂大厅中有人声,两人快步来到大厅,眼前的景象让人大吃一惊。地上黑压压的有几人,细看之下,都是一些武林人物,有很多二人相熟的,正道的精英差不多都在这裡了,此刻却面带黑气,精神萎靡,有的坐在地上,还有躺在地上的,有的还在呻吟,似乎受了很严重的内伤,二人进来以后,似乎也无力抬眼看上一眼,更别说打招呼了。
两人穿过人群向前走,一路上看见了丐帮的一干长老,郭家的郭芙和耶律齐夫妇,大武小武兄,还有少林武当等名门大派的掌门和长老。二人越来越惊悚,是什麼人能把这麼多高手都打伤了,难道是魔教,他们有这麼大的能力吗?
忽然从裡屋步出三个人,当先一人到:“清儿,你来了,龙姑娘也来了。”
那人浓眉大眼,声音浑厚,正是北侠郭靖,后面的两人,赫然是当世几大隐世顶尖高手中的两位,黄药师和周伯通。小龙女见过三人,周伯通见到小龙女早跳了起来,嘻笑道:“是你这丫头啊,怎麼一个人,杨过那混小子呢?”
小龙女於是把杨过闭关,二人路上遭遇伏击的事情说了出来,当然略过二人结為师徒,在山洞裡的行為不说。
当小龙女问起武林大会发生的事情,郭靖叹了口气,向二人详细讲述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原来,武林人士接到了英雄贴,正道的精英都赶了过来,大会当天,群雄激愤,為了和魔教抗衡,决定推选武林盟,大会推选郭靖為南方武林的盟,令狐冲為北方武林盟,号令群雄,準备和魔教大干一场。没想到当晚的酒菜裡被魔教下了奇毒,第二天毒性发作,大家内力全失,神智也逐渐模糊,只有郭靖夫妇,令狐冲夫妇,和少数几个女子未中毒,郭靖和令狐冲都毒不侵,黄蓉和任盈盈带领几个女子张罗酒菜,也得到倖免。但是此时魔教左使向问天带领魔教的一怪四煞和大批教眾出现,几人拚命抵挡,但寡不敌眾,眼看不敌之际,就要全军覆没,黄药师和周伯通赶到,击退了强敌。
|?|??但是得知眾人中的毒為“仙人散”,没有解药,三月之内就会全身溃烂而亡。就在绝望之时,黄药师想到一个秘方,就是用千年何首乌或千年的天山雪莲当作药引子,配置成一种解药,可解天下奇毒。可是这两种药材极為珍贵难求,要找到也绝非易事,令狐冲夫妇自告奋勇去天山找雪莲,黄药师记得桃花岛上的后山有一支千年何首乌,命黄蓉去採。剩下的几位高手留下来照顾大家,防止魔教再来攻击。
小龙女听了心情很沉重,道:“魔教妄图颠覆我武林正道,我侠义中人决不能坐以待毙,有^点^^b点什麼需要我做的,请郭大侠儘管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郭靖面露為难之色,黄药师道:“我们这几日正在商议,”
仙人散“是魔教的”圣手一怪“方林所配,如果能找到他,或许能有办法,根据打探,他经常在扬州活动,可是我们这裡又脱不开身。”
小龙女道:“晚辈明白了,我这就赶过去,无论如何也要找到此人。”
郭靖道:“要是过儿在就好了,那方林武功高强,你一个女子,让我如何能放心呢?”
小龙女毅然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既是过儿的妻子,就要代替他完成他该做的事情。”
郭靖叹了口气道:“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清儿,你陪龙女侠走一程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左剑清听了喜上眉梢,道:“清儿遵命!”
事不宜迟,两人马上上路,準备了两匹快马,向扬州奔去。看著两人离去,郭靖长叹了口气,不知他们此去是吉是凶,还有令狐冲夫妇,此去天山路途遥远,不过他们夫妇二人一起,应该没什麼可担忧的。最让他放心不下的是蓉儿,她虽然古灵精怪,可是毕竟孤身一人,这些年她為自己分忧解难,自己却没有让她过半点安稳的日子,不禁暗暗自责……“篤篤……”
一个黄衫美妇骑著一匹小红马在江边飞驰,看她大约三十几岁的样子,一身风尘,却难掩雍容华贵的气质,相貌更是美艷得惊世骇俗。此人正是黄蓉,她前往桃花岛,昼夜赶路,此刻已经到了末陵城的郊外,过了一片深海就是桃花岛了。
一会功夫,黄蓉来到了一处渡口,看见一条小船停泊在那裡,便喊道:“船家,生意来了,还不出来迎接。”
随后从船舱裡出来一个四十几岁,皮肤黝黑的船夫,见前面是个大美人,吞了口唾液道:“夫人,可是要出海,要去哪裡啊?”
黄蓉道:“正是,包你的船去桃花岛,你可肯去?”
船夫面露难色,道:“最近海上风浪大,行船困难,如果现在出发,也要明天中午才能赶到,一路上难免有触礁翻船的危险,附近可没人敢去,夫人过得十天半月,等天气好了,就有人能载你过去了。”
黄蓉眼珠一转,可怜兮兮道:“船家,我实在有急事,你看我就剩下这三十两银子了,你能不能看在我一个小女子的分上,载我过去,这些银子当作你的船资。”
那船夫看见白花花的银子,又嚥了口吐沫,暗想:“我的天,三十两,我一年也赚不到啊,凭我行船的经验,应该没问题。”
於是忙道:“看夫人确实比较急啊,我就豁出去这条老命,载夫人一程,上船吧。”
黄蓉进了船舱,心中暗笑,还不是看在银子的分上。见这船舱倒也宽敞乾净,想来今晚要睡在这裡了,倒也舒适。船夫解开纤绳,划起船桨,把船缓缓行了起来。
不多久,船已经远离码头,行驶在蔚蓝的海面上,黄蓉走出船舱,立在船尾,吹著清凉的海风,看著大海的壮阔,四面一望无际,波光粼粼,不由心情畅快,这些天的烦恼事都暂时拋倒了脑后,只享受这片刻的轻鬆。
不久,天色将晚,风大起来,黄蓉只得进入船舱。那船夫经验丰富,在暮色中艰难的掌控著小船,一路也有惊无险。
又过了两个时辰,将至深夜,风浪更大起来,船夫道:“夫人,现在不能前行了,风浪大,船容易触礁,我看前面有一处明礁,我们就把船泊在那裡吧。”
黄蓉在船舱裡应道:“好的,辛苦船家了,今晚就在此处休息吧。”
前面有几堆礁石,高出海面很多,船夫把船驶入乱石之中,把船锚拋下。此处正在几堆高石中间,十分避风,外面风声呼啸,这裡却波澜不惊,是个十分舒适的所在,黄蓉暗讚船夫经验老道,準备睡觉了,那船夫穿著皮袄,也在船头上小憩。
船舱裡很温暖,黄蓉和衣躺下,上眼睛,準备好好的睡一觉。隐隐中感到乳房发胀,黄蓉暗想:“坏了,怎麼偏偏在这个时候。”
原来黄蓉產下郭破虏以后,自己事务繁忙,只能把孩子交给奶妈餵奶,但是自己的奶水也很充足,有的时候胀的难受就要动手挤一阵,没想到破虏都两岁了,不知道為什麼,黄蓉的奶水还没有断,每隔几天都会发胀一次,这时黄蓉就得自己动手偷偷的挤一会。她羞於和别人说起,连郭靖都不知道,因為两人繁忙,疏於房事,加上郭靖粗心,所以这个秘密一直只有黄蓉自己知道。
黄蓉环顾四周,发现船舱的角落处有几隻木碗和木杯,想来是那船夫吃饭的傢伙,黄蓉爬过去挑了一隻最大的木杯,忖道:“就用它吧,没有我的召唤那船夫应该不会进来。”
黄蓉解开胸衣,露出她那对傲人的乳房,由於奶水氾滥,显得更加丰硕。虽然她很难為情,但实在受不了那肿胀的感觉,把杯子端在左手凑向一隻乳房,右手挤了起来。
她小手握住乳房的根部,慢慢向乳头方向蠕动,逐渐加力,乳白色的奶水慢慢流了出来,落入杯中。但是黄蓉的乳房实在硕大,一隻手只能抓住一部分,有点发不上力,害得她挤了很久也没有挤出多少。
黄蓉灵光一闪有了意,她把杯子放在船上,自己跪在地上,俯下身体,双手挤弄一支乳房。饶是如此,也辛苦的很,不过奶水流出比刚才顺畅多了。她把乳房压在杯口用力挤压,每次微微起身的时候杯子都会带一股吸力,发现了这点,黄蓉更加用力下压,彷彿要把整个乳房都挤进杯子。
随著奶水涓涓流出体内,黄蓉倍感轻鬆,就这样她挤完左乳挤右乳,身体也越来越畅快。乳房被异物刺激,竟让她有微妙的快感,催她用力在杯口挤压。又过了一会,盛了满满一杯,黄蓉也累得香汗淋漓了,起身舒了口气,整理好胸衣,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黄蓉看著自己的杰作,一杯乳白色的液体冒著热气,这是新鲜的人奶啊,平时挤出来的都给破虏喝了,难道今天要自己喝,倒是能暖暖身子,但是喝自己的奶水总有些彆扭,自己是无论如何下不去口的,看来只能倒掉了。
正在此时,从外面传来了咳嗽声,那是因為寒冷而发出的声响。黄蓉心中一动,倒掉真是可惜了,不如给船夫喝,可以為他充飢驱寒,可是让这麼老的男人喝自己的奶?她脸红了,经过了几翻犹豫,想到自己是江湖儿女,他只不过是朴实的船夫,还讲什麼繁文縟节,只要不告诉他真相就行了。想著想著竟觉有趣,暗中做了个鬼脸。
“船家,请你进来一下。”
听到黄蓉的召唤,船夫掀开帘子俯身进入船舱,道:“夫人可有什麼吩咐?”
黄蓉端起那杯热气腾腾的奶水,正色道:“船家辛苦了,喝了这个驱驱寒吧。”
船夫伸手接过杯子,入手温热,十分诧异,道:“夫人,这……是什麼,怎麼还是热的?”
?3?黄蓉不觉羞红了脸,幸好船舱内的烛光昏暗,她低声道:“船家不必多问,只管喝便是了,我还会害你不成?”
船夫听了那还敢多问,连忙道:“夫人严重了,多谢夫人。”
说完捧起杯子,“咕咚咕咚……”
的喝了起来。
黄蓉心狂跳著观看船夫把自己体内流出的奶水喝完,一滴不剩,脸上不由又泛起了红潮。船夫抹了抹嘴唇,感激的道:“多谢夫人厚爱,汁液很是可口,小人现在暖和多了,夫人没有其他吩咐小人就告退了。”
见到黄蓉点头,船夫退出了船舱。
良久,黄蓉的心才平静下来。她仰面躺在被褥上,上双眼,却并无睡意,想到此行的任务重大,正道群雄的性命都繫在自己身上,不容许出现差错,那支千年何首乌还在吗,魔教爪牙眾多,即使採到了能顺利地带到襄阳吗?想著想著又想到与蒙古军大战的场景,然后是自己的破虏孩儿,破虏破虏,什麼时候能破虏成功呢?
真是思绪万千,一会儿,头脑中又浮现出自己挤奶的画面,然后是船夫喝自己奶的荒诞画面,后来竟想到与靖哥哥赤裸相对的场景,而且欲罢不能,直到脸红心跳,身体燥热,手不觉伸入了裤襠裡,感觉那裡竟然有些微微湿润。
平时军务繁忙,很久没有和靖哥哥同房了,已经记不清有多久了,好像是生了破虏之后就再没有过。黄蓉本是虎狼之年,军事,武林事,家事都要让她操心,难得有这麼一个人独处无聊的时候,不由辗转反侧,情慾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