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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小猫似的,一触碰就会躲起来藏起来。
聚餐结束,贺西洲直接打电话给陈今:“陈哥,你大学进过学校的篮球队吗?”
陈今也刚吃好午饭,准备午休,道:“没有啊,我医学生,每个学期都那么忙,哪里有时间。怎么忽然问这个?”
贺西洲握紧了电话,一时没说话,陈今说:“我没去篮球队,不过思霏好像进了篮球队……哎你这是要准备去学打篮球吗?”
陈今改了话题,想起两人矛盾颇神,还是不要提及沈思霏为好。
贺西洲低沉的嗓音从那边传过来:“那后来他为什么离开了呢?”
“后来比赛的时候被发现是omega,被上头领导撤下来了,他一气之下就退出了。”陈今一顿,“咦?你怎么知道他后来又离开了?”
助理孙微佳抱着文件夹,看着自家总裁忽然沉下来的脸。
贺西洲没有回答,他低声问:“这两天陈院长在不在福利院里?我想去拜访他。”
作者有话要说:这就把沈老师最后一层马甲扒掉
明天(周四)入v,即下章第25章,感谢大家支持!
第25章
清晨。
沈思霏揉着发疼的太阳穴爬了起来。
虽然外表看着年轻,但身体似乎没有以往那么能扛了。最近几日睡的晚了点,昨晚又熬夜批作业,头痛的都快裂开了。
沈思霏撩开衣领,脖子后面的痕迹越来越淡了,意味着临时标记即将失效。
一般来说,临时标记失效后,除了记忆,便不会有任何其他影响。
因此这几日贺西洲连.环试探,沈思霏也不是很在意。陈今对当年的事情并不知情,只有老院长知道,但他嘱托了老院长不要对贺西洲主动提及。
当年贺西洲想出国,他又愿意给,两厢情愿,他也没有损失。
事实证明他所做并非没有意义,贺西洲的头脑和魄力确实是适合一个更广阔的世界。
他也并非认为贺西洲人品败坏,反而对贺西洲的感观好了很多,至少贺西洲比陈今有趣很多。
至于那些信件,本就是陈院长要求,沈思霏早记不清到底写了什么东西。他毫不走心,拿去给了陈院长。寄信的也不是他自己。
他当然不认为贺西洲会怎么关心那些琐碎又无聊透顶的书信,这显然不会在贺大总裁的光荣一生的计划里。
一笔捐款资金,在对方认知里,应当只是当年一个有善心又闲的无聊的富豪……的一场心血来潮。
沈思霏这些年也遇到不少朋友,深知等这个临时标记结束后,他和贺西洲会慢慢变成不再联系的一类人。
沈思霏上完课还没回家,就接到沈家的电话,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思霏啊,是我。”那边传来李倩的声音,“我有事想跟你说。”
沈思霏一顿。沈父给他打电话常用家里的座机,号码都是同一个。因此若是早点知道对面是李倩,他肯定就不接了。
即便这几年李倩一直对他客客气气的,看起来像是个无辜者。但沈思霏心中仍对她颇有怨念。
李倩似乎感受到他的不耐,便直接说:“是这样的,家里这边发现了你生母的一些遗物,你要过来看一眼吗?”
沈思霏生母常玫去世的时候,他年龄还很小,懵懂又敏感,根本不知道还有什么遗物。沈良平也不会交给他一个小孩子,都是烧了或是封存了。
不过涉及生母常玫,他也没多想,直接道:“等我过来。”
黄昏的彩霞慢慢地笼罩大地,像是一层柔和而薄暮的光。
院子的栏杆外,站着一个身形修长、穿着白衣的年轻男人,他抬手按了按门铃。
来开门的是一位面生的阿姨,不是以往一直来给他开门的管家张叔,这让沈思霏不得不确认了一下地址,才放心进门。
他不常来沈家,对家里的几个打扫照顾的阿姨都不熟悉,觉得对方陌生极了。
阿姨说:“沈先生今天不在家里,大少爷回来是要……?”
沈思霏摆摆手,看到李倩站在大厅里,她的面色微白,像是有点紧张,手里捏着一张白色帕子,穿着得体,像是要准备招待什么贵客似的。
李倩僵笑了一下,“那、那个思霏啊,东西是之前被收拾在储藏室里。最近整理了下房间……发现的。”
沈思霏冷笑道:“到底是收拾东西的时候突然发现,还是觉得没有了利用价值?”
李倩微窒,深吸了口气才慢慢回道:“这怎么会呢。这原先就是你爸爸嘱托过,让人特意放置好的。”
是一间储藏室,光线昏暗,李倩站在门口,道:“我想着我进去……进去也不好,就在这里等你吧。”
沈思霏轻嗯了一声,面色仍旧是冷淡的。
进屋就闻到了一股馥郁的香气。这香味像是尘封已久,又像是过于浓郁而有令人作呕之感。
沈思霏没多想,他伸手拉开了灯,然后愣在了原地。
这间屋子像极了常玫生前的一间书房。屋子不小,有桌面和衣柜,角落里还有画架。除此之外,她的画稿被放置在架子上。
像是沈良平特意仿造记忆里常玫的书房一样,留下一个极为相似的房间。
沈思霏拉开抽屉,都是常玫出嫁带来的首饰,还有她身前的衣物。比沈思霏昔日积攒下来的还要多一些,还要贵重。
珠宝首饰历经时间的洗礼也变化不大。因为常玫本就出身不低,衣裳都是当年最好的款式和质量,看起来还保留了当年的样子。
一件常玫穿过的月白色旗袍,和她戴过的蓝宝石手链,这些沈思霏还记得他在照片上看过,然而现在摸上去已经是冰凉一片了。
常玫生性温柔,牵着他的手的时候,摸他的头的时候,抱着他把他捧在手心的时候,却是那么温暖。
沈思霏深吸了一口气,缓解了怀念和悲痛的情绪,又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
忙了一整天,他昨晚又睡得晚,现在觉得后颈的腺体有一丝丝刺痛,整个人都很沉重地想休息。
沈思霏抬脚走到门边,拉住把手一扯。
打不开。
沈思霏心一沉,又试了几次,仍旧打不开。
刺骨的寒意从脚底蔓上全身,沈思霏握着门把的手收紧,想要深呼吸平息情绪,却不得不屏住呼吸。
那股香有问题。沈思霏陡然反应过来。
管家不在,沈良平不在,李倩拿常玫引诱他过来,一切都是李倩计划好的!
沈思霏眉头皱起,重重地敲了几下门,压低声音吼道:“有没有人!开门!”
有凌乱的脚步声传过来,但依旧没有人回应,也没有人开门。
沈思霏又砸了两下,耳朵贴着门板听了半晌,才贴着门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