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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如下:
鉴于公司最近对他的发展定位,在主持人问他是否单身的时候,白术很配合的点了头。评论区里一片欢喜,粉丝都在直呼白哥我要帮你生猴子!!
作为一个以临场发问著名的直播平台,鬼马精灵的特邀主持人哪里会这么轻易放过他?搞事就是要出其不备:“应粉丝要求,可以问下白哥最近吻过的人是谁吗?”
白哥微楞之后,完全是下意识的回头:“你啊。”
被吓到的何止粉丝千千万?千答应万保证今天不会出岔子的凌歌咬牙切齿:“白哥可真会开!玩!笑!”
白术一本正经的点头:“是还行,那不妨再开一个。”然后伸手指着凌歌满脸无辜,“这是我媳妇儿,不出意外晚上就要家暴我。”
“……”家暴是吧?行,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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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合卺酒
永安王府离皇宫不算太远,不到半个时辰,夏天依就听到有守门的将士在道喜:“恭祝王爷大婚!”
放下盖头盖好,夏天依紧咬双唇忍住将要溢出眼眶的泪水。
摇摇晃晃间,喜轿已经行至永安王爷曾在宫中住过的永宁宫。喜轿被人缓缓的放下,喜婆说了一句:“请新郎射箭。”然后就有嗖嗖的声音响起。
脑中不自觉的就想到母亲那日告诉她的:在挞国,新嫁娘下轿之前,新郎还得拉弓朝轿门射出3支红箭,用来驱除新娘一路可能沾染的邪气。这点,倒是和他们缘朝不一样。
正想着,夏天依就听到一阵脚步声朝她走近。伴随着喜婆的一声“恭请新娘下轿”,一双手已经撩开了喜轿的帘子,伸至她的眼前。
隔着盖头,那双手的纹路看不太真切。
迟疑着伸手握住他,她有些忐忑的下了轿。全然未知的地方,全然陌生的人。
“王爷,吉时已到。”有尖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然后,握住她的那只手松开。
永安王并没有出声,该是点头应允。喜婆的声音又响起:“恭请新娘跨火盆。”
有媒人上前扶住了她的胳膊,带着她小心翼翼的跨过了那只火盆。
继而手中又被塞进了一段细腻的红绸,被人牵引着向前走了几步站定,就听到一道好听的男声开口:“吉时已到,新人拜堂。”
“一拜天地!”
两个人缓缓的俯身。
“二拜高堂!”
转过身,夏天依有些僵硬的弯下身子。
“夫妻对拜!”
那一声,夏天依觉得恍如隔世。
“进入洞房!”
随后,她被人牵着,去了她的新房。
他来了又走。她知道,今夜,作为主角,他需要去敬酒。而玉霞,来的时候就被留在了永安王府,这时身边竟是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
沉寂许久,新房的门被人轻轻地推来。一直守在门外的喜婆和媒人也走了进来,然后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王爷,请为新嫁娘揭盖头。”
走在最前头的丫鬟很有眼力见的端着一只喜秤走到季绝浅身侧。
盖头下,夏天依缓缓的松开了紧咬的唇,慢慢的在嘴角扯出一抹笑。
才刚做好这些表面功夫,喜秤就已经伸到了她的盖头下,一点一点的抬高。不知过了多久,视线里才满是光亮。
本就丽质,再加上妆容的装点,夏天依那张脸,美得有些惊心动魄。原是素净纯洁,因着那妆容,徒增几抹妩媚之感。
屋子里有被刻意压制过的惊呼:“王妃好美!”。
不甚在意的抬头去看身前同是一身喜服的男人,只一眼,还没来得及惊诧,眼眶便已蓄了泪,而后一点一点,极慢的顺着脸颊滑落。
季绝浅一时之间也愣在了那里,父皇分明说是邻国和亲,怎么会是她?
他忘了,缘朝,也是挞国的邻国。
脑中闪现的,是被自己刻意遗忘的场景。
那一年,她因贪玩被歹人挟持一月有余。待被寻回,也不知父母是何心态,执意要结亲。那时他心内早已有人,自是不从。不想那些拒绝的话,竟尽数被她听去。
他在惊诧中回头,只来及看到余晖下她独自远去的背影,自此,两人之间,虽谈不上生疏,但相处交往,多少带了几分隔阂。
上回相见,距今,已经月余。
唤他回神的,是夏天依面上泛着光的泪。
“天依,不哭。”低叹一声,季绝浅还是在她身边蹲了下来。既然木已成舟,好似,是否被算计,都已无关紧要。
伸出右手抚去她脸上的泪痕,季绝浅这时候心里是心疼她的。一个从未出过远门的女儿家,突然以和亲的方式孤身一人嫁到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想必她也是惊恐多过其他。
无暇再去顾忌周边的景或人,在这片红烛的掩映之下,她眼中,只有一个他。
“绝浅哥哥?”抓住他在为她擦眼泪的手,夏天依有些不敢置信。所以,命运还是眷顾她的是不是?
“是我。”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季绝浅又站起身。既然是她,那这杯喜酒,还是不喝的好,“你们先下去。”
“王爷,皇上有命,必须亲眼看着王爷王妃饮下合卺酒奴婢们才能离开。”一屋子的人,没有移动分毫。
☆、第3章 番外一
缘历四十七年,丞相府传来喜讯——盼女多年,如今夫人终于诞下一女。相爷喜形于色,绞尽脑汁,终于第二日为府中千金赐名天依二字,意为天道庇佑。
小千金得名第二日,相爷大手一挥,府中大摆宴席三日,同时在街尾设下百家宴,任由过路人自取食用。
作为缘朝与丞相府私交最好的将军府,季儒林早早的就携带妻儿来到丞相府。
彼时相府还不曾有客前来,夏洛亲自出门迎接。
季儒林一手半搂住苏宁柔,一手强硬的将不停闹腾的季绝浅死死的抱在怀中。
季绝浅虽是小小年纪,却是格外的有主见。早间方才起床,就被自家爹爹拉着说要来丞相府看看才刚出生的妹妹。而他今日,本是要去师傅那处习武。尚还处于打基础的阶段,作为一个好学者,他自是不愿浪费时日。
因此这时被人强拉进后厢房,他板着一张脸,格外的不快。
季儒林才不去看他那彷如咽下苍蝇的神色,抱着人跟在夏洛身后,进了内室。
内室中,顾流苏半坐在床沿,神色温柔的凝视着襁褓中小小的一团。季绝浅挪开脑袋,状似嗤之以鼻。
只是,小孩子天性对万物好奇。耳边听闻着四位长辈放柔了嗓音的讨好,以及婴孩清脆如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