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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在休息室里。
休息室和办公室只有一墙之隔,设计的也是极为隐秘的门。
陆黎问:“他人呢?”
系统表现的很疑惑:“他是谁?”
陆黎压抑着愤怒,他说:“那个变态。”
系统恍然大悟:“你亲爱的在你睡着的时候在隔壁处理事务,现在正要为你去接杯牛奶。”
“……”我弄死你我。
陆黎动了动,腰部的酸痛让他龇牙咧嘴,这时的门却被打开了。
舒然果然端了一杯牛奶进来,他走到陆黎旁边,半跪在床边,把那杯牛奶递给陆黎。
陆黎本来不想接,可是喉咙实在干渴,就像他那天连续不断的抽了三盒烟一样。只好不情不愿的把那杯牛奶接了过来,喝了一大口。
感想:这次竟然没有以前那么甜。
见陆黎皱着眉,舒然把手放到他的腰上,想要为他按摩。
陆黎要被这随时都能发情的变态折磨疯了,在舒然碰到他的时候,他哆嗦着往后退了几下。
他觉得这么哆嗦着哆嗦着,早晚他得得帕金森。
舒然看着他,笑的温柔:“走,我带你出去吃饭。”
陆黎现在一看他笑就觉得这小子肯定又要使什么坏,他胆战心惊的看了舒然一眼,眼中存着惊疑。
舒然惋惜的说:“怎么,你不想出去吃?那我们……”
‘回家’那两个字还没说出来,陆黎就急切的打断他:“我要出去。”
仿佛预料到陆黎会这么说,舒然没犹豫,只简单的点了点头。
他又拿出了一个不知从哪来的小盒子,陆黎怕又是那坑爹的东西,他上前一把按住了舒然要打开盒子的手。
眼中带着祈求的看向他。
舒然知道陆黎的心思,安慰道:“放心,不是那种东西。”
然后把陆黎的手指在那上面掰开。
陆黎在心里想,不是那种东西,也肯定不是好东西——
却没想到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块精致的腕表,那表上镶着碎钻,看起来就价值不菲。
陆黎却越看越觉得熟悉,视线往舒然的方向一瞥,才发现这只表和舒然手腕上的表一模一样。
陆黎想起来这是他在舒然生日时送给他的那块表。
真是我去年买了个表。
舒然把表拿了出来,为陆黎带上,顺便警告他:“不许摘下来。”
陆黎觉得这表里应该装了跟踪器。
外面的天已经全都黑了下来,离下班的时间也过了一个多小时,外面黑乎乎的一片,整个公司都空荡荡的,人都走光了。
舒然带他来到一家日式料理的餐馆,里面的暖气很足,两人进了一间包房,脱了外套和鞋坐在榻榻米上,等菜上来。
陆黎绷着脸和舒然大眼瞪小眼,舒然倒津津有味的看着他,似乎看他都能多吃两碗大米饭。
到最后还是陆黎输了,他首先移开了视线。
还没等菜上来,陆黎就听到隔壁房间一阵猛烈的震动,接着传来模糊的怒吼。
陆黎隐约觉得那声音很熟悉。
直到那声音不再限制于隔壁,而是来到了走廊里,陆黎才终于辨认出这是谁的声音。
那抑扬顿挫,盛气凌人的怒吼,正是梁景的声音。
陆黎腾的一声站起来就想冲出去,舒然却慢悠悠的开口道:“叶修明,坐下。”
陆黎僵硬着转过了身,他问:“梁景怎么会在这?”
舒然撇了撇唇,回答道:“梁家垮了,梁思辰病倒,家里没生计,梁景就出来打工了。”他吹了一口茶,接着说,“不过看来他暴躁的脾气永远改不了。”
陆黎勉强接受了信息量巨大的一句话,他神色复杂的问:“是你干的?”
舒然抿唇笑了,却不回答。
陆黎深吸了口气,放软了语气,他说:“我想去见他。”
舒然一脸‘你可以去试试’的样子:“你去见他,我就会让他永远找不到工作。”
“你!”陆黎气的胸口上下起伏,在房间里听到那声音渐渐远去。
精致的寿司和小菜被端了上来,陆黎却食之无味,他吃了两口,就把盘子一推。
舒然敲了敲筷子,也不催促他,开始聊些别的话题。
“对于我们这种生于红灯区的人来说,在他们眼里就像下贱的玩物。”他回忆着母亲的事情,“母亲嫁给父亲的时候,我已经懵懂的能记事,我不怪父亲对我们不好。只是梁老爷子,梁老太太,梁家……”
舒然在说梁家的时候带着恨意,他冷哼了一声,不再说下去。
这里面肯定有一段纠葛。
陆黎一个外人不好插手别人家的家务事,
可他又强烈想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舒然见他眼里掩饰不住的好奇,又用筷子敲了下瓷碗,把他的注意力转移到食物上面。
回到家的时候,陆黎洗完澡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舒然坐在床上冲他勾了勾手,这还不算,还眯着眼睛冲他笑。
可陆黎看到了他手里拿着的链子,踌躇的开口:“你别……”
舒然摇了摇头,坚决道:“你自己来,还是我替你来?”
脚上又被套上了锁链,虽然这玩意很轻也很细,如果时间长的话也感觉不到,但总让陆黎觉得他像只被栓住的狗。
他总会想办法离开的。
第17章 渣攻贱受,什么锅配什么盖
舒然折腾了陆黎大半夜,才搂着他的腰入睡。
陆黎本来意识就昏沉,可就在他刚要睡着的时候,脑中却响起‘叮’的一声,是系统把关于这个世界的信息传给了他。
陆黎立刻就清醒了过来,默默消化系统传递给他的信息,他这才算完整的了解事件所有的前因后果。
舒然的母亲,其实就是梁老夫人的妹妹,当年梁老爷子风流成性,竟然半强迫的要他小姨子和他在一起。
梁老夫人发现自己妹妹和丈夫苟且之后怒不可遏,整治不了丈夫,就去把她妹妹赶出了家门,这件事一时间闹的人尽皆知,让梁老爷子有一阵子都没脸没出门。
而舒然母亲被赶出家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珠胎暗结。
虽然她对梁老爷子恨之入骨,但是身为母亲的天性让她没忍心把孩子拿掉,身无分文的做了几个月的重活才勉强凑够住院的钱。
谁知把孩子生下来后,梁家就派人来跟她要孩子了。
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