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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空虚的欲望。隔着薄薄的长裤,他的手指在我臀缝间滑动挤压,甚至用力捏了一把,我们紧紧相贴的前方已经双双有了灼人的热度与硬度,我们彼此的心跳在过于贴近的距离中一览无余,我们共同的喘息越来越激烈,他终于放开了我小声咒骂起来:“……妈的!到房里去!”
我两腿发软的开了房里的灯,他把我狠狠推倒在床上,再跑过去关紧了房门,然后飞速扑到我身上,边粗鲁的爱抚我、边忙着脱下彼此的衣物,我也有点急迫的帮忙,毕竟我们都处在高热阶段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都比平时激动得多,而激动的下场就是还没来得及仔细品味就一泄千里,只是相互用手简单的摩擦了几下我们就一起弄脏了床单,在这种丢脸的意外中我们几乎是同时呆傻的看向对方,而我们的衣服都还零乱的挂在身上。
“……操!脱光啊,还愣着干什么?”
他重重的喘息着拉扯我的衣服,我无力的坐起来问他:“……你还行?我不行了……好累……”
“你白痴啊?我是说……脱光了去洗澡!你身上是什么味儿……难闻死了。”
“……呵呵,是乡土味,我下乡了。”
“下乡?你他妈的有病啊?出差也不说一声,我还以为……”
他恨恨的看着我,眼里好像有几根红丝,我有点心虚的移开视线:“……我忘了,你怎么不打电话到我单位……”
“电话?”他把我脱下的那堆衣服用力甩到地板上:“你告诉我号码了吗?你准我去你单位了吗?我见不得人啊!”
确实……我从来没告诉他单位里的号码,我不愿他会在我工作的时候打扰我,更不准他去找我,不影响我的工作和在家人朋友之间保持过去的假象是我的底限。
“……那……你可以问小川,或者其他的朋友,他们都知道……”
“你他妈给我闭嘴,再说我就不客气!我也没那么不要脸,你要我怎么跟他们说?‘请问,高郁单位的号码是多少?我认识他这么久都不知道?’……你手机也一直关着,王八蛋,我以为……”
他说到这儿就忍住了下面的话,把我从床上拽了下来一路拉去浴室。两个光溜溜的大男人在模糊的灯光下一起洗澡,他帮我搓洗的动作很粗鲁,嘴里却再没有嘟哝什么了。
热水、肥皂,这基本的需求对于解乏最具功效,我舒服的靠在他身上感受他身体传来的热力,突然很想撒娇,这个词让我脸上发起烧来,暗骂自己神经病,好端端的胡思乱想什么?
当他的手转移到下体,我脸上更热,连带身体也热了起来,虽然不可能这么快就恢复精神,也还是有了一点反应,他的手指很不老实的伸进那个细缝中,弯曲着慢慢深入,我顺应着他的动作低声开口:“我忘了带手机……”
“……嗯,知道了。”他平淡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我扭过头看他,湿透的头发下是那张纠缠了十年的脸,也许是我的表情太认真,他不耐烦的焦躁起来:“看什么?”
我摇了一下头,他却把我转过去正面相对,来了个结结实实的长吻,唇齿相依的感觉竟然很单纯,跟先前那种充满性欲的吻完全不一样,我不自觉伸出双臂回抱住他,眼眶渐渐湿润,今天我确实有病吧,无端沉溺在一种虚假的气氛里,很危险,却也无所谓,真假都只是漫长生活中短暂的一天。
接下来我们都沉默了好一会,无声的洗完了澡再一起安静的回到卧室,应该找点话说……我好不容易才想起他的生意:“……你没去开门?酒吧里有人吗?”
“嗯,有人招呼生意,我今天不去了。你还没吃饭吧?”
“……还没有,一起出去吃?”
“我想就在家里吃……你那个炒饭还行。”
我犹豫了一下:“……可是……我很累,不想动了。”
“累啊……呵呵,我看看你有多累……”
他突然用整个身体压住了我,热乎乎的手指立刻袭击到要命的地方——我不是太怕痒,唯有腰部和大腿内侧是两个死穴,强忍了几秒钟后我实在不行了,但就算笑声也被他用嘴赌牢,很快我就尝到了笑到窒息的滋味,简直是死亡般的快感。
我竭力的扭动在他强硬的钳制下渐渐微弱,他坏笑着放开了我的嘴唇:“嘘——小点声,儿子在隔壁睡觉呢。”
“呼……呼……”我拼命大口呼吸着失而复得的空气,这天杀的混蛋!得,做饭就做饭吧,我不想因为一顿炒饭被人谋杀。
我认命的缓缓起身下床,湿漉漉的头发带来一点寒意,一件睡袍合时的出现在面前,他嘴角的笑容十分讨厌:“你这样挑逗我可真受不了,还是先包起来吧。”
“……混账!”我好久没有这种难为情的体验了,还好洗过澡的脸本来就有些发红,我几乎是凶恶的抢过那件睡袍,粗鲁的往身上一批就大步往厨房逃过去。
“呵呵,生气了?我陪你一起做。”他跟在我后头踱过来,熟悉的脚步声还是那种沉稳有力的节奏,我回头一看,他就围着条大毛巾跑出来,也不知道冷。
“回去等着,没你的事。”
“那……待会儿做好了端到床上吃,我就想尝尝这个调调。”他挤眉弄眼的亲了我一口就转身回房了,我则哭笑不得的走进厨房,什么叫“这个调调”?
等我端了两盘炒饭回到房里,他正躺在床上抽烟,烟灰缸里的一大堆烟头让我皱眉,这个恶心的家伙,从来不知道收拾,比我还懒!
“来啦?”他笑嘻嘻的摁熄燃到一半的烟,接过我手上的盘子使劲一闻:“嗯,好香……我真是饿惨了!”
“你抽这么多也不倒掉,烧窑啊?”
“唔……泥豆不基多……五……”他吃得狼吞虎咽,含糊的话听不大清楚,我看着他那副狼狈样子禁不住莞尔失笑:“你吃完了再说吧。”
“哼!我是说,你都不知道,我昨天是怎么过的!”他停下对食物的攻势,抬起头恶狠狠的瞪着我:“本来是要跟你好好算账,结果……一打岔就忘了!”
“算账?”我摸不着头脑的骂他:“我不就是出差了吗?没带手机也跟你讲了,你还要算什么帐?毛病!”
“毛巾牙刷全不见了、手机关着、证件皮包也带走了……又没交待一声,换你你怎么想?”
“……可我没带衣服啊!”
“没带?我都翻过,少了好几套!还有内裤也……”
“……在洗衣机里!”我面红耳赤的打断他,本来嘛,积上好几天的衣服一块儿洗不是什么新鲜事,脏乱是男人的天性,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麻烦了!
“……吃饭!……都快凉了。”
他又像个没事人一样平静下来,返回与炒饭之间的斗争,我也只得坐在床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饭,却没办法找到他那么好的胃口。
“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