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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日子飞逝,转眼便来到农历新年前夕。

    外头的风吹得呼呼作响,然而在有着空调的室内,丝毫感受不到冬天的威力。

    “再过四天就满半年了啊………”罗如芳喃喃的道,语气中藏着自己也没听出的失落。

    她一迳想着心事,直到冰凉的水洒在光裸的脚背上,吓得她退开两步,才发现自己看日历看到发呆,这会小都淹出盆栽外。

    她手忙脚乱的将浇花器放在一边,拿抹布擦着四处漫流的水渍。

    她不容易处理妥当,她抬头看了那可怜的盆栽一眼,叹了口气。

    总觉得那株兰花早晚会被她虐待死。

    将浇花器放回阳台的架子上,她懒懒的踱回客厅,倒在沙发上拿起遥控器乱转着。

    快半年了呢!距离上次见到他。

    她一边漫不经心的转着频道一边想着。

    自那日他离开医院后,她就再也不曾见过他了。

    他说,等事情处理完后会来找她,没想到一拖就是半年。

    这几个月来她哪儿也没去,乖乖住在当初杨尧深买给妹妹的公寓里调养身体。

    她并不想承认自己在等谁,或是对那男人还有什么期盼,但她的确将他们分离的日子,记得清清楚楚。

    “啊!”她用力拍了拍自己的额。“都说好不要再想的……”

    结果她现在又在干么了?真是的。

    反正他不来也好,她一个人乐得轻松自在……

    忽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她将电视转成静音后才接起。

    “喂?喔……是干妈呀?”罗如芳在听到对方的声音后,微微一笑。

    虽然终止了收养关系,恢复了本姓,但郑玉倩仍坚持要她叫自己妈。

    “最近?过得很不错呀!我好久没这么清闲了。”她无意识的用手指缠着电话线。

    原以为自己会不习惯无事可做的日子,没想到还挺适应的。

    每天看看书,替植物浇浇水,出门到附近公园走走,就是她这几个月来的生活了。

    不用烦恼公事,不用为生活所苦,她每天只要让自己过得快乐顺心就好。

    “……嗯,我有看到电视,尧修好像把公司经营得不错……”她微微垂下头,将思绪隐藏得很好。

    这半年来,他始终未与她有过任何联系,但她又总是能够在新闻媒体上见到他的身影。

    她知道他回到公司,接下她空出的董事长,总经理数职,这期间他没有向她请教任何问题,而是选择自己慢慢摸索。

    他当然没有她做得好了,毕竟她这些年来可不是混的,能够斗倒那些如豺狼般的杨家人,她绝对有她过人的能耐。

    但他的进步一日千里,不管是自干妈那儿听到,或是从电视上看到,都可以发现他明显的改变。

    或许,再过个几年,他便能超越她也说不定。

    我一点都不希罕你的聪明才智。

    她想到那天他在医院对她说的话。

    所以,这就是他当时的意思吗?终有一天,“罗秘书”在他心中的地们也是可以取代的。

    心头像被什么螯了下,有些疼。

    罗如芳摇摇头,无声叹息。

    都决定不再爱他了,怎么还想不开?

    “如芳,你还在吗?”郑玉倩疑惑的声音传来。

    “在,在,刚刚想事情出了神。”她吐了吐舌。

    唉,居然又想他想得恍神了。

    都觉得爱他好累,不想再爱,偏偏又戒不掉……

    “你没回答,我就当你答应喽!”

    “呃,答,答应?”糟,她漏听了什么?

    “是啊s天是除夕夜,年夜饭你一定得来。”

    “好呀。”她笑着答应了。

    前两年的新年都是她们母女一块在美国度过的,今年虽然在台湾,但也不能例外才是。

    “那就后天见了。”郑玉倩开心的收了线。

    罗如芳笑了笑,将话筒挂了回去。

    能有家人一起吃年夜饭的感觉真的很好,可惜如希今年已经结婚,她们姊妹俩没法再一起听懂年夜饭了,不过能跟干妈吃饭也不错……

    忽然,新闻画面中跳出某个熟悉的身影,让她转着遥控器的手不觉顿了下来。

    男人从容而优雅的对着镜头露出笑容,他张口说了些什么,但她将电视转成静音,没听到。

    大概是新年祝贺的话语吧!每年记者们都喜欢来这套,采访地点是在纽约。

    所以,在她和干妈的年夜饭上,也见不到他了。

    悄悄咽下心底那突然冒出的惆怅,她怔怔的瞧着杨尧修英俊的脸孔,不得不对自己承认,就算再怎么不情愿,这辈子,那颗遗落在他身上的心呀,怕是再也要不回来了……

    除夕那天,罗如芳准时的在晚上六点来到郑玉倩位于郊区的别墅。

    这些年来,郑玉倩早已跟丈夫没什么往来,虽然还挂着杨夫人的头衔,但像这类重要的节日,也不会特别聚在一起,罗如芳早就有心理准备这顿饭只有她们两人吃了。

    “罗小姐,您来了呀,请进。”在美国替郑玉倩打点生活起居的管家林太太,这次也跟着一起回到台湾,当她见到门外的人是罗如芳时,脸上立刻堆满笑容。“夫人从下午就一直念着您呢!”

    “我来的路上顺便买了点东西。”罗如芳笑道,扬了扬手中的提袋。

    “如芳啊!你怎么这么客气,还带礼物来?”看到她带来的神盒时,郑玉倩忍不住摇头。

    “也没什么呀,就只是些年货,当作沾点新年味儿。”她顺手将礼盒交给林太太,挽住郑玉倩的手,“干妈你这阵子在台湾住得还习惯吧?”

    “拜托,好歹我也在台湾住了半个多世纪,哪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问题。”郑玉倩笑着,还想讲什么,门铃却在此刻响了起来。

    “想来是另外的客人到了。”林太太道:“我去开门。”

    今天可是除夕夜呢,这时候会有谁来呢?

    罗如芳脑中蓦地浮现某张脸孔,心跳有些乱了。

    难道是………

    “姊!”罗如希兴奋的欢呼声打断她的思绪。

    罗如芳愣了下,惊喜之余,也悄悄抑下几乎脱口的叹息。

    “你们怎么会来了?”她上前抱住妹妹,不意外看到妹妹身后的男人脸色微微一凝。

    呵呵,看来杨尧深对她还是没什么好感。

    “是大伯母邀我们来一起吃饭的。”罗如希道:“没告诉你是为了给你个惊喜。”

    “确实是个大惊喜。”罗如芳真的很感激干妈的安排。

    “好了,大家别杵在这儿,快来吃饭吧!”郑玉倩开了口。

    “嗯。”三人点点头,随着她走进餐厅。

    罗如芳走在最后,也不知在想什么,忽然回头瞧了门口一眼。

    “怎么了,姊?”

    “没事。”她笑着摇了摇头,跟上他们。

    唉,明知道他现在人在美国,赶不回来的,为什么她心里还有一丝期盼呢?

    这顿年夜饭丰盛,但罗如芳却有些心不在焉。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今晚老是莫名的陷入恍神状态。

    大概是酒喝多了吧?她为自己的失神找了个绝佳的理由。

    她本来就不擅长喝酒,两三杯下肚便已微有醉意,脸也红了起来。

    晚上十点左右,喝了两小杯红酒不胜酒力的罗如希,早已倒在丈夫怀中呼呼大睡。

    杨尧深在向她们道过晚安后,便温柔的抱起妻子离去了。

    “如芳,你今天喝了不少酒,干脆住这里吧!”郑玉倩提议。

    罗如芳也认为自己现在在这情况开不了车,便点头同意了。

    洗过澡后,她累极的躺在客房的大床上。

    包裹在毛巾中的头发没吹干,可是她好累了,只想像这样瘫在床上,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

    忽然,一阵细微的声音自门边响起,她想睁眼,可沉重的眼皮却怎么也掀不开。

    算了,八成是她酒喝太多,才会产生错觉……

    一只温暖的大掌忽地覆上她的额,熟悉的味道窜入鼻尖,令她震愕的睁开眼,室内的灯没开,但凭藉着窗外透进的光线,她却可以清楚的看到来人的长相。

    瞪着那张好看的男性面孔,她差点忘了怎么呼吸。

    “你看起来过得很好。”杨尧修打开床头灯,在床沿坐下来。

    他专注的瞧着她,手指在她因为喝了酒而泛红的脸颊上流连,像是在对待最珍贵的宝贝似的。

    “不用拚死拚活的工作,当然好了。”她以一种挑衅的语气道。

    她确实过得不错,悠闲的日子,平淡的生活,不必再老想着算计他人或是如何开拓市场,每天三餐正常,作息规律,她真的过得很好。

    只是,很偶尔的,当从别人口中听到他的消息,或是忽然想到他时,她会感到极度的空虚和寂寞。

    但这些她并不想向他坦承。

    “芳芳,这些日子,你有想过我吗?”他柔声问着。

    她没有回话,也没有动,只是瞪着他。

    仿佛看穿她那幼稚赌气行为背后所蕴藏的秘密心事,他微微一笑,“我很想念你,非常非常想念。”

    她别过头,倔强的道:“用嘴说谁都会。”

    他拉开棉被,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而她也不自觉的挪了位置,好空出足够的空间让他躺得舒适。

    “芳芳,我真的很想你。”杨尧修捧着她的脸,温暖的唇轻轻落在她的眉间、眼皮、鼻尖,最后侵入她柔软的唇中。“再过两天就满半年了……”

    他在她唇间轻喃着的话语,令她瞠大了眼。

    “你……记得?”罗如芳抬手抵在他胸前,愣愣的问道。

    她还以为只有自己才会可笑的去数他们分离的日子。

    他叹了口气,“我每天都要看着日历发上好阵子的呆,恨不得能飞回来见你。”

    “那你……”为什么不回来?

    剩下的话含在嘴里,她说不出口。

    “我只是想向你证明,你能做到的,只要我努力,也可以做到。”他的吻滑落她的颈间,手也悄悄松开她身上那件不合身的睡衣。

    “那……那又如何?”她被他的吻挑逗得心跳加速。

    “我喜欢你的认真和聪明,但我没有必要为了它们而牺牲我的爱情,那些东西我也有,不是非你不可。”

    “所以?”她隐约知道他要讲的是什么,但还是想听他亲口说出。

    床头灯晕黄的光线照射在他脸上,此刻他的表情既严肃又认真。“我说爱你,就是发自风心的爱上你,无关乎你能为我带来什么利益。”

    虽然已经预料到他会这么说,但当亲耳听到时,她的呼吸仍不由自主的变得急促。

    她强迫自己镇定,故作冷淡的问道:“你花了整整半年的时间,就是为了向我证明这一点?”

    “当然不只如此了。”他笑了笑,早看穿她笨拙的别扭,对于她的冷漠不以为意,“其实我这么做,也是想试着体会,过去这么多年来你为了我而努力的心情。在美国的时候,我坐着你曾坐过的椅子,待在你曾待过的办公室,住进你住过的房子,从你的部属那里听到无数关于你的事,想着你当初的委屈和坚强,越想越明白,过去的自己有多么愚蠢……”

    “你是真的很愚蠢没错。”她闷哼,可那冷冰冰的表情却再也挂不住了。

    “对不起,抱歉误会了你,也抱歉让你没有安全感。”他嘴上诚心认错,手却已迫不及待的撩开她的睡衣,探索她的甜美。

    当他发现睡衣内竟再无任何遮蔽时,讶异的抬头觑了她一眼。

    原来他可爱严谨的小秘书,居然有不穿内衣睡觉的习惯呢!

    “放开我。”她七手八脚的推开他,困窘的想将自己包起来。

    可他却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按在两侧。

    “我不会放开的,芳芳。”他交自己的掌心按在她的之上,十指交扣,“这辈子,我不会再放开你了。”

    或许是被他认真的眼神给震慑,也或许是她同样爱他爱得无可救药,总之,她软化了,任由他在她身上掀起欲望的风暴。

    他将脸贴紧她发红发烫的颊,在她耳边轻声低喃着只有他们才懂的情话。

    她晕晕茫茫,浮浮沉沉,理智如飘荡在汪洋中的小船,轻易被情欲的浪潮吞噬。

    当他以唇舌虔诚膜拜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她最终只能无助喘息娇吟,将自己都交给他。

    结合的那瞬间,她感觉到双腿无法抑制的颤抖着,当他的欲望深入她体内,她轻泣出声。

    并非因为疼痛,而是某种更复杂的思绪。

    她知道,自己这回交出去的,不只是人而已,也包括了那颗过去她无论如何为他付出,都仍小心翼翼收藏着的真心。

    她伸出双手搂住他,仿佛想将他困在自己体内,再也不离去。

    “芳芳……”他一边诉说着安抚的话语,一边吻去她成串的泪珠,最后,凑近她的唇,将她如歌似的申吟吞入肚中。

    他们纪缠的影子映在墙上,极尽缠绵,激情持续了很久很久……

    那晚过后,杨尧修又匆匆离去了。

    他依然没有告诉她归期,但这回她的心踏实许多。

    她断断续续在报章杂志上看到关于他的消息,包括他在媒体前透露自己将放弃杨氏的一切,好专心作画。

    干妈也说,这阵子他忙着办理交接的事,似乎打算将公司丢给杨尧深。

    冬天过去了,春天招招摇摇的带着色彩妆点万物,而她客厅中那株兰花依旧盛开,她专心替盆栽浇水,不再老瞧着日历瞧到发愣。

    “罗小姐,下面有位李先生想见您,你自称是像艺画廊的人。”楼下的警卫打电话来向她通报。

    李先生?

    罗如芳有些意外,却还是道:“请他进来吧!”

    她放下浇花器,稍稍对着镜子整理了仪容,便打开门等客人上来。

    虽然跟李先生有过联络,不过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不知他来找她有什么事?

    电梯门打开,一个年约三十的男人走了出来,他手中还捧着一幅画。

    “想必你就是李先生了吧!”她瞧了那幅被仔细包装过的画一眼,在发现这样是没法看到内容后,便将注意力放回男人身上,“久仰大名。”

    李先生是她在美国的秘书的远亲,也是杨尧修的经纪人。

    “罗小姐您好。”李先生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就这么跑来,实在是因为时间紧迫,而我又急着拿东西给你。”

    “不要紧,反正我都在家。”她忍不住又好奇的看了他手中的画一眼。“这是你要给我的东西吗?”

    她让过身,方便他将画搬进她家。

    “对,这是杨先生的意思。”李先生小心的将那幅画搁在客厅中,“这是半年前他在日本开画展时,最引人注目的一幅画,不少收藏家花高价想收藏,但杨先生坚持这是非卖品。”

    “所以……他现在是要你把这幅画送我吗?”过去她虽然很关心尧修的一举一动,可却从末仔细注意看过他的画。

    因为那是她不懂的世界,总觉得就算看了,也不过是提醒他们之间的距离有多遥远。

    她承认她是只鸵鸟。

    “是的,杨先生要我务必亲自拿来给你。”

    “我知道了。”她感激的道:“也谢谢你这两年来对尧修的关照。”

    “不,是我该谢谢罗小姐才对,是你安排机会让我跟杨先生见面,我才得以见识到他的才华以及那些出色作品。

    罗如芳但笑不语。

    李先生确实是她替尧修牵的线,但她并不觉得自己在这方面有帮上什么忙,毕竟也是因为他本身有实力,李先生才会想跟他合作。

    这点她并没打算让让尧修知道的,可照这情形看来,尧修多半是晓得了。

    “罗小姐,那么我还有事,恐怕得先走了。”

    “好,谢谢你跑这一趟。”她送他出了门。

    “对了,那幅画的名称叫做‘呼吸’。”临走前,李先生忽然道。

    目送他搭电梯离去后,她回过身,也不急着关门,匆匆自电视柜中取了把剪刀,小心拆开包裹着画作的外壳。

    他想送她的究竟是什么样的画呢?她很好奇。

    好不容易拆开包装,罗如芳愣愣瞧着那幅画,屏住了呼吸。

    画里,是个沉睡的女人。

    那女人似乎是赤裸着的,凉被下的娇躯未着寸缕,凉被遮住的部分不多,她胸前的大半肌肤裸露,睡颜很安详,阳光柔和的洒在她身上,制造出光亮和阴影。

    她呆呆的瞧着,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看到那女人胸前因呼吸而产生的平稳起伏,像个活生生的人——

    “呼吸。”罗如芳低喃着,随即想起这幅画的名称。

    虽然对于艺术一窍不通,但再怎么外行,她也看得出这幅画的价值。

    她不清楚他是怎么办到的,也许是那些光线,用色、竟让人产生画中女人在呼吸的错觉。

    其实,画中女人的脸蛋很平凡,身材也没有什么过人之处,都是她天天见到、再熟悉不过的,但尽管主角平凡,这幅画看起来却好美、教人移不开目光。

    “太厉害了……”她不禁以手指抚过女人的身体,觉得不可思议。

    明明就只是个普通女人的睡姿,可那气氛太祥和,画面中仿佛充满浓烈的情感。

    直到温热的泪珠自颊上滑落,罗如芳才惊觉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她慌张的想找面纸拭泪,却在转身见到门口所站立的男人后,再度呆住。

    “还喜欢这幅画吗,芳芳?”他瞧着她的眼神好温柔。

    她没说话,只是在呆愣几秒后,便扑进他怀里,在那温暖的胸膛中放声哭泣。

    杨尧修笑着拥住她,喜欢她表现出来的在乎。

    过去的她总是顾虑太多,宁可默默承受也不愿困扰他,却没问过他是不是真的被“困扰”过,其实他们早就该得到幸福的,只是在爱情里,他太过迟钝,而她又太没自信,所以他们才会付出如此庞大的代价。

    “芳芳,对我而言,你的存在就像呼吸一样自然却又不可或缺。”这才是“呼吸”的真正含意。

    “这幅画……是那两年之间画的吧?”她哑声问着。

    从这幅画里,能名轻易看出他对她的深情。

    李先生说“呼吸”曾在半年多前的日本画展中展出,因此,他作画的时间一定是在更早之前,也就是还误会她的时候。

    “是啊!那时我一方面恼你,一方面却又还是好爱你,”那段日子,他时时拿着那张以左手匆匆绘下的草稿,想撕掉又舍不得,看着又更恼她,反覆煎熬了许久,最后便诞出这幅“呼吸”。

    “我们真是笨蛋。”她又哭又笑。

    “是啊,两个笨蛋配在一起刚刚好。”他轻吻着她的唇,“所以,你愿意跟我这个笨蛋在一起吗?”

    “怎么,你事情都处理完了?”她心底开心,表面上却还是挑了挑眉。

    说到底,她还是怨他这半年多来的不闻不问。

    “嗯,是还有件事情得处理。”他故作烦恼的皱起眉,“我妈派给我的任务,她说我得先把它完成了,才能跟你在一起。”

    “啊?”不会吧?罗如芳有些失望,怎么连干妈都来凑一脚阻碍他们?“什么任务?”

    她已经在盘算该不该帮他,好让事情快点完成。

    “你肯帮我吗?”杨尧修笑嘻嘻的反问。

    “怎么帮?”

    “简单。”他迅速的拉起她的手,将一枚不知哪儿冒出来的戒指套了进去,“嫁给我吧!我妈想你当她儿媳妇想疯了。”

    喂喂,哪有人这样的?犯规啦!

    罗如芳瞪着那枚漂亮的钻戒,不甘心就这样随随便便被求婚,却又舍不得拿下。

    这男人呀,真是令人恨得牙痒痒,好歹他也先跟她说那三个字——

    “我爱你,芳芳。”

    当他笑容满面的讲出这句魔咒,她的恼怒就像被针戳中的皮球,顿时消气。

    可恶,这招实在太过分,太卑鄙……

    不过她没能想更多抗议的话语了,因为他深深吻住她,都她再也无法思考爱他以外的事。

    “我也爱你……”她低叹着,同样向他坦承。

    看来,春天可真的来了呢!

    【全书完】

    想知道罗如希与杨尧深的冰淇淋奇缘,请看丹宁春天系列091《凉凉当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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