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丶晒恩爱 (1) (H)
好像下雨了。
不间断的淅沥沥声,和空气中隐隐浮动的清洌气息,让我从深层的睡眠状态缓缓苏醒......水气让气温略为下降,我咕哝了声,惯性地想缩进身边人的怀里,却扑了个空。
我睁开眼,转过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又跑哪了?
我那因未完全清醒而显得迷蒙的栗色眼眸四下转了转,发现要找的那人正倚着落地窗,看着窗外的雨景。上半身赤裸,穿着睡裤。
眼眸流连在窗边的男人身上,我发现自己竟移不开视线。昨夜激情时惑人心神的麒麟纹身已然退去,但那身材还是很够看......啧啧,瞧那宽肩丶窄腰丶倒三角背脊......只能说上帝造人时心情起伏也是很大的,真他娘的不公平。
我咽了咽突然大量分泌的唾液,尽可能不发出任何声响地缓缓坐起身,怕惊扰了像幅画一样的男人。可惜,棉被随着我的动作下滑,我那敏感的气管一接触到潮湿偏凉的空气便不给力地咳了起来。
一道黑影罩住我的上空。
藏青色的铺棉外套搭上了我的肩,闷油瓶弯下腰,替我一颗颗扣上扣子。
我无声地轻吁了一口气。
这男人啊…....我追着他那麽多年,又等了他那麽多年,现在终於过上些安稳的生活,简直就像在梦里一样......像这种贴心的举动,以前我连妄想都不敢,现下这人做起来倒是自然,再多作个几次,哑巴都要变暖男了!
我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闷油瓶瞥了我一眼,继续与扣子奋战,没多问什麽。swisen.
他聚精会神的英挺脸孔离我很近,他身上好闻的药草气味飘了过来.......我憋住了笑,一个起心动念,微微别过头亲了亲他的脸颊,以示我吴小佛爷的嘉奖。
闷油瓶抬起眼看我,黑眸暗了一下,我还在想是不是我的错觉,就被一股力量压回了床上。
我瞪着天花板,心说:现在这是什麽情况?
他的手很灵巧地钻入被窝里,摸索着我的下体—我在棉被下的下半身是全裸的。我喘了一口气,压住他不安分的手。
「你干嘛?」麻烦告诉我不是我想的那样。
他压在我身上,眼对眼地望着我,淡淡地说:「你亲了我。」
…….这怎麽听起来是一种指控?
「所以呢?」我皮笑肉不笑,好有礼地问他—看在是他的份上,我才没在话里问候他娘亲。
他没再回应我—原本他回应我的比例大约就是五比一至六比一,也就是五句话到六句话他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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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现在这样有问有答我已经该偷笑了。他轻易地挣脱我的压制,往我尚未有动静的分身探去。
他奇长的手指环绕着我的茎身,他对我身体的熟悉程度不亚於我自己,很了解该怎麽作能撩拨我......很快地,在他的抚弄之下,我那不争气的小兄弟缓缓站立了起来。
但我的理智不愿这麽快屈服。
「不要了.......昨晚做了很多次了.......」这我可没造假,我到现在还酸疼的腰骨可鉴。我还特别加了一点哭音,希望能唤醒他的良知。
事实证明他的良知并不打算用在我身上—
闷油瓶掀开棉被整个人钻了进去,随後我就感觉到湿热的东西包围住我的性器。
操!这贼人!竟用这种贱招!
「啊啊…....不…....」他时而用咽喉的肌肉挤压,时而用灵巧的舌尖舔弄,我很快地就被他玩得气喘吁吁,呻吟连连......我甚至能感觉到,那已经习惯快感的穴口,随着他吸吮我性器的动作,贪婪地开始一张一合起来。
闷油瓶也发现了,他轻易地就插进了一根手指,然後是第二根丶第三根......昨晚的挑灯夜战果然不是盖的,他一次进了三根指头我才终於有些疼痛。
但是现在不是赞叹的时候。
我隔着棉被去推他的头,继续作着蚍蜉撼树的挣扎。闷油瓶乾脆把棉被整个掀开,我的小兄弟依然被他含在嘴里,他的手指插在我体内,顶着我的敏感点旋绕,我拱着腰,抓着他的头发,感觉不太妙......我快要射了。
「等......」几乎与我的话声同时,他用力一吸,手指一捅,我脑袋一片空白地射了。
在我还没顺过气来的时候,他撤出了手指,很快褪了裤子,勃起的欲望已经抵住我的穴口。
我那没节操的入口失去了手指的填塞,已经开始饥渴地吸吮着他的阴茎,但我真的觉得这样纵欲实在不太好,所以我第N次地挣扎。
「我真的不要......我想洗澡......」昨晚被他射得满满的,下半身满是黏腻,实在不想再添加东西进去了。
闷油瓶抓着我的脚踝硬是左右分开,缓缓挺腰,巨大的性器破开了紧窄的甬道......
不管再怎麽适应,他的尺寸对我窄小的入口而言都是一种难以忽视的压迫,闷油瓶亦微微皱着眉,似乎很受不了那紧紧箍着他的括约肌。
「做完再洗。」他匆匆丢下一句,腰部继续使力,整根性器缓缓地埋进我的体内。
他昨晚也这麽说了N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