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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琛愣了一,然后皱着眉说:“你骂谁呢,我要是没心早就死翘翘了。”
陈铭伟换了一个问题,“面条好吃吗?”
霍琛实话实话,“一般般,不过有得吃总比没得吃好。”
陈铭伟盯着他恶狠狠地看了一会,见霍琛依然无动于衷,竟是猛地手把他手里的面碗和筷子一子夺了过来,然后三两就吃了个精光。
霍琛懵了,“陈铭伟,你饿死鬼投胎啊,那是老子的面条。”
陈铭伟冷笑一声:“上面写着你的名字吗?老子想吃就吃。”
霍琛瞪大眼睛,“陈铭伟,你居然说脏话!”
“很奇怪吗?”陈铭伟把碗扔到桌子上,然后一个弯腰把人从椅子上抱了起来,目光深沉,“霍琛,说脏话是你教的,不要脸也是你教的,所以别怪我。”
霍琛急了,肢和头部一起挥动,就跟要锅的螃蟹一样,张牙舞爪得让人头疼,却又难以逃脱被洗干净了蒸熟的命运。
一波一波的快意把所有的感官都淹没之际,陈铭伟把意图逃脱的人紧紧抓了回来,狠狠地碾压着,面目狰狞。他突然想起了那句话:“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没有人懂你的感受。”
所以在乎那多又有什用呢,既然悲喜都不想通,指望谁成为谁肚子里的蛔虫呢,来回的试探和博弈只会让彼此身心俱疲,不如按照己的本,抓住一切想要抓住的,毁掉一切想要毁掉的,剩的一切都交由上天定夺。
霍琛醒来的时候本来是想直接把那个障碍物踹床的,惜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只用沙哑的公鸭嗓子怒叫道:“陈铭伟,你他妈给我滚去。”
对方悠悠地睁开眼睛,“太累了,滚不动。”
霍琛:“……我弄死你信不信?”
陈铭伟相当淡定,“哦,待会再说吧。”
霍琛气急,“滚,谁要跟你待会说。”
“不想说那就睡觉吧,你不是一直吵着要睡觉吗,这快就睡饱了?”
睡饱了个屁,眼睛现在还酸得睁不开,估计黑眼圈已经肿得老高了,关键全身上都酸软难耐,睡不着啊。“陈铭伟,老子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相信了你的鬼话。”
“霍琛,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遇到了你。”
“呵呵呵,现在改正还来得及。”
“不,来不及了,世界上没有什错误是够改正的,只有将错就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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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霍琛毕竟劳累过度,吵了一会就又沉睡过去了。
陈铭伟起身简单洗漱了一就了门,他估计霍琛醒来也不想看他,便先回去处理安抚一他妈,昨晚连夜把方鑫撵回了老家,老太太天估计不了闹腾。
“陈总,您这早就去啊?”门站岗的保镖看陈铭伟意气风发的从屋里来了,对那位霍先生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把陈总亲娘气得哭天抢地的,结果一晚上就把人哄好了,真是厉害。
陈铭伟微微点了点头,“把霍琛看好,如果有什事情立马跟我汇报,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放任何一个人进来。”
保镖有些为难地表示,“陈总,这要是老太太再来,我也顶不住啊。”老年人没事还会各种意外呢,何况方老太太那种故意找事的,要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弄个什好歹来,谁负得了责?
陈铭伟撇了他一眼,“顶不住也得顶,己想办法。”别当他不知道这群人都在幸灾乐祸呢,还有没有职业道德了。
保镖嘿嘿笑了两声,然后不敢说话了。
陈铭伟进门就见他妈呆坐在沙发上,笑道:“这早就起了啊,吃饭了没?”
方秀珍冷哼一声,“早?你己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去哪了?”
“不是还不到九点嘛。”陈铭伟把手里的早餐放在桌上,说:“去运动运动,顺便买点早餐,趁热,赶紧吃吧。”
方秀珍不依不饶,“是吗,几点去的?”
陈铭伟说:“七点钟,跑了一个多小时呢。”
方秀珍脸色一子拉了来,“还骗我,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跑回泉水湾去了?陈
铭伟,你对你妈有句实话吗?就那迫不及待地回去哄他,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妈吗?”
陈铭伟笑道:“妈,您说什呢,我就是去跑个步。”
方秀珍难得对着陈铭伟发了脾气,“胡说八道,我点多起来就没见人。”她年纪大了,睡眠一直不怎好,昨晚又受了惊吓,勉强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看窗外有亮光以为是天明了,结果起来看了看屋里的挂钟发现才点多钟,找遍了整个屋子也没有陈铭伟的影子,便抱着个热水袋一直在沙发上呆坐着。
果然还是瞒不过她,陈铭伟不愿再跟方秀珍纠结这个话题,“妈,先吃饭吧,您最爱的胡记包子,我让范嫂熬了小米粥,这会应该已经好了,我去厨房看看。”
方秀珍却是一子爆发了,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陈铭伟,我告诉你,以后这个家有他没我,有我没他,你己看着办吧。”
陈铭伟苦笑,“妈,非得这样吗?我就不明白了,霍琛哪里惹到您了?”
方秀珍两只眼睛像锥子一样逼人,“那里惹到我了?陈铭伟,你不长记性的吗?当初他是怎对你的,说离婚就离婚,把钱扔到你头上就跟打发叫花子一样打发你,奇耻大辱啊,你这快就忘了?”
任谁被戳开伤疤也不好受,陈铭伟很是烦躁,“我没忘?”
方秀珍咄咄逼人,“没忘?没忘你怎又跟狗一样舔了上去?昨天他那态度你没看见吗?说走就走,有哪只眼睛把你放在眼里了?你就这没息,非要上赶着让他羞辱,离开他就活不成了是不是?陈铭伟,你到现在还看不明白吗?霍琛他就是个忘恩负义无情无义的狐狸精,你跟他在一起讨不了好。”
陈铭伟脸若冰霜,“妈,别说了行不行,您就管好己的事情吧。要是觉得无聊,让桂姨带您去转转,打打牌逛逛街,总比一天待在家里胡思乱想来得好?”
方秀珍气得全身发抖,“我是你妈,我不管你谁管你?陈铭伟,你就是看我碍眼了是不是?跟当年一样,他霍琛回来了,我就该给他腾地方,我姓方的都该滚这个家。”
陈铭伟拧着眉,心累至极,“妈,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个房子是专门给您买的,怎让您搬去。”
“房子有什
用,在你心里现在还有没有这个家?”方秀珍放狠话,“陈铭伟,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他霍琛有好日子过的。我倒要世人看看,什大明星,脸都破相了还勾引男人,他无耻贱。”
陈铭伟看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老人,突然觉得无比地陌生,“妈,你怎会变成这样了?”
“我变成了什样子?”方秀珍指着陈铭伟的鼻子恶狠狠地说:“我变成什样都是他霍琛逼的,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子,聪明孝顺有本事,从碰到他吃了多苦受了多罪。你陪人喝酒喝到胃血的时候他在哪里?他在电视上跟人打情骂俏。现在你有钱了,他又不要脸地跑来勾引你,搞得我母子大吵大闹,你兄弟反目成仇。陈铭伟,霍琛到底给你了什迷魂药啊,醒醒吧。”
“我一直很清醒。”这顿饭是吃不去了,陈铭伟拿着衣服起身,“妈,不管我跟霍琛怎样都是我之间的事情,你就不要掺和了。”
方秀珍见陈铭伟真的要走,双目通红地喝斥道:“你站住,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陈铭伟,你还当这是家吗?”
陈铭伟脚却是没有丝毫停顿,“妈,您先冷静一,过两天我再来看您。”
他年三十多岁不是三岁,他感念母亲的养育之恩,所以会竭尽全力奉养照顾好她,但这不代表对方就以操纵他的人生。离婚这多年是怎咬牙挺过来的,只有他己清楚,好不容易把霍琛重新逮回己身边,陈铭伟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
方秀珍嘶吼道:“陈铭伟,我不会放过他的。”
陈铭伟“砰”地一声甩上了门,跟门佣人交代道:“把老太太看好,如果再让她步入泉水湾地界一步,你就都不用干了。”
对方难得见陈铭伟生这大的气,吓得头都不敢抬,只是唯唯诺诺地回道:“是是。”
但方老太太是那好打发的吗?陈铭伟前脚刚走她就吵着要门,佣人哪敢放她去呀,又不敢伤了她,只堵在门由着方秀珍推搡辱骂。
别看方秀珍年龄大了,精神头却是好得很,直到中午才哑着嗓子消停了。佣人总算是松了气,以为对方放弃了闹腾,就去准备午餐了,结果一个转眼的功夫,回到房间就没看到人了,吓得眼泪直流,赶
忙给陈铭伟打电话。
陈铭伟扔手里的文件就冲来会议室,“怎会不见了,你两个人都看不住一个老太太吗?”
对方也很委屈,“老太太在家闹了一个上午,我和洪嫂都被折腾得够呛,看她进房间了就以为她休息去了,赶忙去准备午饭,没想到一会的功夫人就不见了,陈先生,我也不是故——”
现在哭哭啼啼地有什用,陈铭伟冷声打断他的话,“行了,赶紧去找人。”他家是那种小别墅,前后都有门,方老太太又住一楼,估计是趁人没注意跳窗从后门跑的,也不知道她一个老太太,平时总是喊这疼那疼的,怎有勇气去跳窗。
霍琛睡到十一二点,爬起来,一边把陈铭伟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一边对着餐桌上的美食狼吞虎咽。整整一晚上的体力劳动啊,估计他一个星期不运动都瘦了。
朴国安看他那饿死鬼投胎的架势忍不住咋,“霍先生,我这有健胃消食片,要不要给你留点?”
霍琛摆手,“要那玩意做啥,有山楂的话以给我来点,你别说,好久没吃了还真有点想。”
朴国安说:“那不行,山楂那玩意对孕——运动不太好。”
霍琛皱眉,“山楂怎就对运动不好了?”
朴国安眼睛躲闪了一,“山楂开胃的,你说对运动好不好?”
霍琛听完也没有多想,“行吧,那你看看什水果顶胃,让他多给我准备点,嘴里都快淡鸟了。”
朴国安应了,然后收拾东西就走人了。霍琛留他一块吃饭,对方看了看桌上的菜,只觉得胃疼,“谢谢霍先生的好意了,后面饭菜已经准备好了,我就不在这吃了。”
霍琛也不强留,“对了,我早上看脸上的疤痕颜色淡了不,是不是以后以不用忌了?”
朴国安正色道:“这个阶段正是恢复得关键期,您更要注意些。”
霍琛一子就蔫了,“好吧好吧,我继续注意就是了。”
朴国安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他走不久外面就有人来报,“霍先生,有客人来访,说是研究院的,您要不要见见?”
霍琛来了兴致,“研究院,谁呀?让他进来看看。”
“好的,我马上让人放行。”
大门被打开,研究员刚准备往里走,就见一个老太太黑着脸冲了进去,身后跟着一长串人,有老有,其中几个年轻人手里还拿着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