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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皮带扣撞击在白嫩臀尖,生疼。
小声推他:“哥哥,轻一点……”
费宪霖轻笑,满嘴酒气:“轻一点怎么能把你干爽,荡妇。”
夏银河捂嘴咿咿呀呀哭。
费宪霖骑在他身上,继续羞辱:
“小淫娃,小荡妇,是不是就喜欢被男人强奸,嗯?”
崩溃摇头:“不,我没有……”
重重撞了一下,撞得人尖叫,掐着人的脖子和他接吻,如猛兽交媾,满身酒气渡在他身上,让他头晕,让他难受。胯下重重入他,鼓胀囊袋磨他骚心淫肉,挤得他淫水横流,费宪霖通体舒爽,凑近他耳朵喘气:
“夹紧点。”
男孩情不自禁盘紧腿,将他夹得更深。费宪霖舒服闷哼,又肏了几十下,射了进去。
热烫精浆烫得他发麻,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突然想起上午无数个女生问男孩要电话,男孩一一应答。费宪霖射了一次,喘息着退出来,收拾衣服去洗澡。男孩翻身跪在床上,冲他摇屁股:
“哥哥,我还要。”
白花花的屁股流着浓精,腿心艳熟淫烂,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艳红,费宪霖轻笑一声,脱掉衣服,扑上床满足他。
周末又是两天淫乱的性交,他跪在男人身下,说自己很痒,很想要。
费宪霖凌辱道:
“婊子!荡妇!把你卖进妓院好不好啊?”
他咬着嘴唇呜呜地哭。
删掉所有歌,决定再也不听。
星期一早上,穿好校服,逼里含着一泡浓精去上课。
第十七章
你会不会丢掉我
星期一就这样浑浑噩噩度过。恹恹趴在桌上没精神,睡了一上午。老师不敢管,同桌担心问他是不是不舒服,摇摇头没说话。
下午精神了些,听课还是很勉强,几乎一直在走神。放学一如既往出校门,却在马路对面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心头一跳。
尉迟峰穿着蓝白运动装,挎着训练包走了过来,堵在他面前。
他转身想从侧面过去,男孩又堵住他。
夏银河皱眉冷语:“让开。”
尉迟峰抓住他的手,将他拖入学校,放学人流太多,保安一时也没注意。
来到僻静处,将人堵在角落,手撑在墙上,整个身体几乎压下来。
夏银河心如擂鼓,维持镇定,小声:
“你放开我。”
偏过头,不去看他深沉的的眼。
尉迟峰开口,誓不罢休:
“为什么分手?”
还在纠缠,还是放不下。夏银河心口涩痛,斩断他所有希望,冷言:
“不喜欢了,烦了。”
尉迟峰倒吸一口冷气,声音都有些颤:
“怎么就不喜欢了?”
夏银河表情厌烦: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有为什么。你让开,我不喜欢别人这样。”
心口剧痛,男孩声音都带了哭腔,哀求:
“宝贝,别这样好不好,求你了。”
恶毒开口:
“别乱称呼,我有男友,他知道会很生气。”
尉迟峰低着头,眼泪全数滴在他的肩上,竭力克制痛哭,问:
“到底是谁?”
声音低哑破碎,他彻彻底底伤透男孩的心,可是他不准备安抚,继续伤害:
“你见过,费氏集团总裁,费宪霖。”
仰着头,笑得天真又残忍:
“我很喜欢他,我们天天做爱。”
尉迟峰像受到重创的兽,伏在他肩上低低地哭,伤心求他:
“宝贝求你了,你在骗我对不对?”
他心痛得麻木,继续冷着嗓子开口:
“我为什么要骗你,这是事实。我每天和另一个男人睡觉,一点也不想你,你很烦,别再来找我了。”
尉迟峰抱紧他,哭着求他:
“别说了,求你了。”
手机震动,费宪霖来电,他厌烦推他:
“你滚开,我老公来接我了。”
尉迟峰心中痛极,搂着人突然去亲他,咸苦的泪珠滚进他口腔,男孩裹着他的舌重重吸吮。他失神地被他亲了好一会儿,用力将人推开,狠狠扇了他一巴掌,踢了他一脚,擦着嘴吐口水:
“恶心,滚。”
男孩偏着头沉默流泪,他厌烦地将人推开,整好衣服走了出去。
校门口,费宪霖不满皱眉:
“怎么现在才出来?”
他不顾周围人来人往,垫脚亲亲男人的唇:
“老师拖了会儿堂。”
费宪霖笑着将人搂上车,将人抱在腿上,宠溺地问:
“这两天怎么这么主动?”
车窗还没关,他趴在男人腿上索吻,母猫一样发情:
“喜欢哥哥。”
费宪霖扶着他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他又凑近男人耳边低语:
“想做。”
男人讶异:“现在?”
“对,现在,想被哥哥肏。”
汽车启动,车窗关闭,挡板放下。穿着校服的男孩退下裤袜和内裤,主动背坐上男人阴茎,摇着屁股发骚。
下半身被裙子遮挡,看不到淫乱的贴合,咕叽的水声却让整个画面更显淫糜。费宪霖隔着衬衫掐他的乳首,舔他后颈,问:
“骚货,怎么越来越骚了?”
他淫荡媚叫:“你不就喜欢我这样?”
费宪霖低头闷笑,重重亲他一口:
“对,乖孩子。”
——
接下来一个星期尉迟峰没再来过,彻底被他伤透了心。他在床上彻底变成淫娃荡妇,费宪霖干红了眼,咬牙说再这样下去要给他买贞操带,免得出去偷人。他望着幽暗深邃的夜空尽头,悲哀地想这样的生活何时才会结束。
星期五上午,篮球联赛决赛,英华与东耀争夺总冠军。夏银河走完过场就坐在角落玩手机,谁也不看。
场内激情四射,青春洋溢,到处都是年轻的笑语。他们活泼,他们阳光,他们充满希望。费宪霖昨天又出差了,去东欧,考察原料供应地。他父亲知道了他养小情人的事,颇有微词,警告他不要玩物丧志,并着手给他安排婚事,准备让他收心。费宪霖心中不快,冷着脸发了一晚上脾气。
他自然在床上被折腾得很惨,男人揪着他的长发怒言:
“骚货,干了这么多次,怎么还是怀不上?”
他心中苦笑,怀孕了又怎样,难道准备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