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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5

    望,红唇微张,舌头湿漉漉地舔,娇软吟哦:

    “哥哥……哥哥……”

    费宪霖不满,发狠地捏着他的下巴,咬他:

    “叫哪个哥哥?是我在肏你,是爸爸在干你。”

    男孩全身陷入失控的情潮,发骚地摇着屁股,磨他鸡巴,热情舔他,和他俊脸相贴,闻他身上味道,吟叫:

    “哥哥……哥哥……宝宝喜欢哥哥……”

    费宪霖以为他在叫其他男人,妒忌得发狂,下半身失了力道,肏得用力了一点,咬着他的唇怒骂:

    “骚货!”

    可怜开口:

    “我不是骚货……”

    恨恨道:

    “不是骚货是什么,勾引爸爸,小骚货勾引爸爸……”

    摸着他的大肚轻轻撞,鸡巴插入发水的穴心,捅出一大股淫水,将床单都溅湿,被他嫩逼磨得快慰,掐着他肥白屁股揉搓,揉出软绵形状,大手向下去摸二人交合部位,全是滑腻的水。小穴被撑得红肿,紧紧地夹着他的阴茎。

    拨开他头发,舔他脖子,舔他裸背,快慰道:

    “宝宝和爸爸在一起,爸爸宠爱你,生完这个孩子,再给爸爸生个孩子。”

    夏银河低下头,心碎地闭上眼。

    看人不答,费宪霖恼怒:

    “怎么,不愿意?宁愿给野男人生孩子也不给爸爸生?”

    咬他圆润肩头,恨恨道:

    “不愿意也要生,天天干你,总会让你怀上我的种。”

    摸着他肚子,眼色沉沉:

    “这个孩子爸爸也会爱,但还要再生一个,生一个我们的孩子。”

    有时候聊天,费宪霖会小心翼翼试探他,问他孩子生父是谁,金致尧还没揪出那个小畜生,他气得发狂。小宝贝被人糟蹋,气得想杀人,但他不知道前面的人生,只能像个疯子一样不停地将人占有。他只能抱紧他的孩子,占据他,宠爱他,不让他承受任何风雨。

    缓过前两星期对性爱的焦渴,费宪霖终于找回一些理智,不再搂着人时时刻刻想做。听从医生建议,每天温柔对待,耐心安抚。孕期已经七个月,伺候不当,容易早产。他重新戴上慈父面具,准备迎接一个新的生命。

    晚上山间又下了雨,风雨飘摇,院子里的蔷薇花被打湿,冷白地飘落在地上,浸入漆黑的烂泥。

    暴雨之后,也许又是一个晴天。

    第二十七章

    亲生的

    失眠孤独症患者

    发表于 3周前 修改于 3周前

    孕期九个月的时候,费宪霖停掉了手中所有工作,专专心心陪他的小宝贝。他要当爸爸了,尽管不是亲生的,奇异的感觉还是让他无比兴奋,无比柔软。每天最乐意做的事,就是伏在夏银河的大肚上,拉着他的手,仔细听胎动。肚子里传来细微的搏动声,那是胎儿的心跳,预示着一个新的生命已经成型。

    已是夏季,气候炎热,屋子里扇着空调,细细的冷风吹得纱帘轻轻晃动,带进午后明灿的阳光,光影交错,世界被染上一层和谐的温柔光晕,院子里蝉声阵阵,雀鸟啼鸣。

    夏银河靠在躺椅上,温柔地摸着男人柔顺的短发,心口祥和静谧,软软地问:

    “哥哥,你给宝宝起个名字好不好?”

    费宪霖抬起头,白皙的面颊上溢出一个温柔的笑,深棕色的眸子盛满晶莹亮光,红唇轻抿,在他肚脐处轻啄一口。

    “我已经想好了。”

    “叫什么?”男孩满眼亮晶晶,期待地看着他。

    费宪霖俯身在他额头轻吻一口,轻笑:

    “等我一下。”

    从房间里找出纸和笔,郑重地写给他看。费穆夏,有他们共同的名字,“穆”字听从父亲费禄明意见,有恭敬、淳和之意,费禄明对这个孩子有很高的期待,希望他肃静温和,不要和他父亲一样是个疯子。另外,“穆”同“慕”同音,表示费宪霖对夏银河深沉的眷恋。

    费宪霖一点一点解释给他的宝贝听,轻柔爱吻他:

    “喜欢吗?”

    夏银河泪蒙蒙望着他,撒娇:

    “哥哥,说你爱我好不好?”

    费宪霖甜蜜地搂着人,亲他,在他左耳种下甜蜜到泛毒的爱语:

    “我爱你。”

    因为爱你,所以无限包容。

    ——

    池塘里的荷花开到繁复软烂时,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诞生,很顺利。是个健康的男婴,白白胖胖,玉雪可爱,费禄明脸上皱纹都要笑烂,每天都要来别墅看孙子,对夏银河也不再那样讨厌。尽管过程曲折、痛苦,但这个小生命幸运地受到所有爱意眷顾。长时间被平顺、稳定的情绪滋养,费宪霖恢复得很好,脱胎换骨,宛如一个真正的慈父,医生给他做了一系列检查和心理测试,放心地告诉费禄明,他的儿子恢复正常,除非受到强烈刺激,不太可能再次发疯。

    费禄明担忧地望着逗弄孩子的那一对,问:

    “和那个孩子在一起也没关系?”

    还是介意夏银河将自己儿子逼疯。

    医生叹息摇头:

    “费先生因他失控,也因他痊愈,是好是坏,只能顺其自然,我能做的只有正向引导。”

    费禄明点头。

    孩子生下来,最受苦的是夏银河,顺产后耐心调养三个月,才恢复精神。产后容易陷入抑郁,情绪变得更加敏感,时时刻刻盯着费宪霖,一个陌生的电话都要担忧半天。

    费宪霖体谅他,接电话发短信从不避讳,有事外出也全部报备。晚上偶尔应酬完回来,看到人红通通的眼,啄吻他,轻笑:

    “小醋精。”

    张着手要抱,哽咽问:

    “为什么晚了这么久?”

    费宪霖搂着他爱吻,说:

    “临时遇到一个熟人。”

    还是刨根究底:

    “哦,男人还是女人啊?”

    低头闷笑,脑中想到什么,安慰哄他:

    “当然是男人,一个年上半百的的老头子。”

    要是说遇到女人,估计今晚上都不用睡觉了。

    怀中人儿沉默半晌,突然传出闷闷的抽泣声,滚烫的泪水打湿他的胸口,费宪霖被吓到,连忙捏起他的下巴,看到被泪水浸湿的小脸,慌乱道:

    “心肝不哭啊,爸爸没骗你啊,真的是个老头子,年龄和父亲一样大,爸爸怎么可能和其他女人乱搭讪。”

    夏银河还是推他,打他:

    “骗子,骗子,你在骗我。”

    费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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