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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对不起他一样。
再说了在工地干活还有两大好处,第一自己动手,洒下了汗水,对房屋有更大的归属感;第二跟工匠们一起干小工,挣点工资回来,为家里省点钱。
工头听到简直不知道说这三少爷什么好,浪费那么多钱财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却来省这点小钱,那大少爷斯文俊秀,长得比女人还好看,是干小工活的料嘛。
细宝说薛宗泯中二少年,又差点让薛宗泯收拾了一顿。薛宗泯没听说过中二少年这个词,但结合前后意思和细宝说话那语气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词。
薛宗泯现在不揍细宝了,他发现细宝特别怕痒,一挠他痒痒他会笑得喘不过气来,全身发软,比痛揍他更让他难受,自己还不会心疼。
所以薛宗泯改变了策略,一生气逮着细宝就是一阵挠,细宝见薛宗泯又伸出他那修长的手指,吓得围着梅姨一边转圈一边求饶。
薛宗泯脱下青衣长衫,换上细宝叮嘱梅姨她们缝制的裋褐,看着自家滴仙般的少爷改头换面,穿起了农家汉子的衣服,真是又想笑又心酸。
细宝则是大大的生气,靠,这什么人啊,都穿成这样了,还那么引人注目,细宝坏笑地找来一顶破烂的斗笠:“来、来、来,把这戴上,遮点太阳,别中暑了。”
薛宗泯睥睨细宝一眼,马上就要入冬了,还中什么暑,小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我就是穿成这样也不是你这炭团能比的。
没干过活真不知道干活的辛苦,第一二天还好,为了不让那小混蛋看轻,仗着常年习武,身体不错,薛宗泯硬是咬牙坚持了下来,只是累的连喝水都感觉到香,倒下翻身都来不及就已经进入梦香,疲惫到不思不想也是一种幸福。
到了第三天,全身的关节都象生锈似的,抬不起手脚,转不动身子。手上和肩膀上的水泡弄破了,火辣辣地痛,原先死不肯接受的别人的帮助,这下也接受了。
别人的帮助主要是姑娘们的帮助。太师出事,薛家兄弟还没回到薛家村,消息就在十里八乡传的沸沸扬扬,薛家村人,主要是姓薛的人家都不信这是真的。
太师啊,太子之师,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太子那是下一任的皇帝,哪会让自己的师尊出事,肯定是别人眼红薛家出了个太师,抹黑太师来着。
直到薛家的故居被官府卖掉,薛姓人才傻眼了,这不是传言啊,这是真的啊?别村的人或者薛家村其他姓氏的人这下幸灾乐祸了。
在太师当权的这十几二十年里,薛姓人家太趾高气扬了,都是一个村的,只因为他们粘着一个薛姓,好像就高人一等似的,看人都不正经看,要从眼睛缝里看。
现在好了,薛太师出事了,听说连薛家子弟都被统统赶出京城,永远不能入仕,薛家算是完蛋了,看他们以后还神气什么。
而里正带着回乡的薛家兄弟去半山腰的空房,更是让大家知道薛家轮落到了何等程度,那房子连他们都看不上眼,薛家兄弟却要在那里住下,真是落毛凤凰不如鸡啊,大家摇头叹息着。
知道薛家情况后,即使亲眼看到薛家兄弟容貌出众,气质过人,大家还是管着自家的子女,特别是适龄女儿,不准去和薛家兄弟接近,那容貌气质是能吃啊,还是能喝啊,在农村里还不如有一把子力气的壮汉。
这些少爷们没二两力气,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要房没房,要田没田,以后拿怎么来养家糊口?
大家都等着看薛家兄弟的笑话时,薛家却开始大动土木,花巨资盖房子了,没错,薛家盖房子的预算在他们眼里就是巨资,农家里有多少人是这辈子都没见过银子的。
听那些工匠们说薛家盖房子如何如何浪费钱,朴实的村民们心都抽痛抽痛的,恨不得冲上去教育教育那几个败家子,有钱也不是这么花啊,太浪费了。
☆、43
还是太年轻,不经事啊,要成个家就好了,有个婆娘管着就好了,不会乱花钱。听说薛家四位少爷都没结婚呢,三少、四少年纪还小,那大少二少可都到了适婚年龄了。
要模样有模样,要家底有家底,不知道哪家闺女有这个福气,大家心里暗自筹划着。唉,可惜错过了拉拢的最好时机,白白便宜了薛宗林那家子。
是谁说薛家落毛凤凰不如鸡,是哪个缺德鬼说的,人家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凭他怎样,拔根寒毛都比我们的腰还粗。真是没眼光没见识,害惨了我们。
不过机会还是可以创造的,薛家现在不是盖房子嘛,盖房子肯定人手不够,同一个村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大家要互相帮助嘛,现在又是农闲时期,左右无事,就打发着自家的小子去工地帮忙,你家姐妹要是攀上高枝,也能帮衬着自家兄弟不是?
至于自家的闺女,工地的活是不能干的,干得蓬头垢面的,人家大少爷哪看得上,是吧?那就往工地送茶送水,去缝缝补补好了,活又干净又能有所接触,方便增进感情。
村里暗潮涌动,薛家大少还不知道他已经成了香饽饽,在工地里累了个贼死。刚开始还不好意思喝姑娘们送过来的水,累极了是什么都不顾了,不管是谁送过来的,接过就喝。
而细宝这个财迷,看那么多村民自发来帮忙,心算一下能节省多少钱,高兴的要死,劳动人民就是质朴啊,乡里乡亲的,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这精神值得发扬。
只是等到发现水都是递到薛宗泯手上,自己一次也没捞着喝的时候,细宝就不乐意了,没这么差别对待的啊,亲!本三少还会比这花孔雀差不成?摔!看人要看内涵,好不好?再说了,本三少也不比他长得差嘛,什么眼光!这是!
看小黑炭脸红脸白的,薛宗泯突然觉得围在自己身边的莺莺燕燕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薛宗泯心情大好,很是在熊细宝面前显摆、得瑟了一通。
还好薛宗洛爱护细宝,及时端茶递水拧毛巾,阻止了细宝发飙。几天下来,工地里的人算是看明白了,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孩儿们就是冲着薛家大少爷来的,那恨不得帮着大少爷共同抬土的架式,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
细宝酸溜溜地靠着薛宗洛感慨:“同人不同命啊。”
薛宗洛一如既往地温柔:“你歇一下,我帮你挑上去。”
细宝感动地扒在薛宗洛的身上:“呜呜呜,还是二哥心疼我。”
薛宗泯哼哼。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细宝说的倒也没错,虽然累了个贼死,但看着房子在自己的参与下一步步建设起来,心也慢慢地被填的满满的,不在漂漂落落没有个归属,建设家园建设家园,有了建设才会有家园的感觉。
只是等到结算工钱,薛宗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