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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瞬间他脑子里尽是轰响,一片空白没有其它;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话在嘴边绕了半天,只能含混地叫了声徐韶珏。
徐韶珏没动,他的肩膀微微颤抖着,皮肤有点发凉。瞿彦东以为他冷,放松了臂膀的力量想起身去调整地暖的温度,徐韶珏却突然回身抱住了他。
徐韶珏坐在地上,瞿彦东却只是蹲着,相距的高度并不太舒服。瞿彦东斜过身体任由他搂着,坚持了半分钟实在难受,才拍了下他的后脑勺,说:“地上脏,先起来吧。”
这次徐韶珏没挣扎,瞿彦东起身拉了他一把,他便从地上爬了起来。用力的时候臀部的肌肉跟着收缩,徐韶珏登时条件反射般地夹紧了腿,但已经有东西从那里流出来了。
瞿彦东看见他红了耳朵,不明所以地低下头。双腿不自然的反应再明显不过,瞿彦东不禁笑出了声,伸出手在他腿间摸了两把,揩掉了黏在腿根的浊液。
徐韶珏沉默了两秒,说:“差不多行了,别趁机占我便宜。”
瞿彦东盯着掌心里的粘腻,“那你占回来。”
“你又不给操,有个屁便宜好占。”
瞿彦东明知故问道:“这么说我做一你没爽到?”
徐韶珏说:“一和零感觉能一样吗?我想找个能插的地方你还把人赶走了,开火车不行?没人要操你。”
瞿彦东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划着圈抹匀,“你就这么喜欢3P?”
徐韶珏嫌弃地躲开了他的手,“上次不是你提出来的?我他妈还当你好这口。”
瞿彦东不说话了。徐韶珏靠在门上,大概还是有些冷,身体不自觉蜷缩时锁骨深陷,阴影分明。瞿彦东忘了上一次两个人分享身高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徐韶珏的身材抽拔得比他晚,身高差距最大的时候好像只到他下巴,即便后来追上来了,也始终比他矮了三五公分。
瞿彦东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手感和十年前已经有些不太一样。徐韶珏却还是那副不耐烦的样子,“你好烦。”
瞿彦东笑着说:“嫌我烦还到我房里来干嘛。”
“谁让你房间网最好,我那打游戏卡死了。”说完徐韶珏也笑了,曾经有一段时间这几句对白几乎每天都在上演,他以为自己早就忘了,可原来这也跟某个人一样,是深刻在脑子里的,即便尘封再久,一旦被提及,所有的记忆仍然会由内而外彻底地苏醒过来,想忘也忘不掉。
徐韶珏低声道:“瞿彦东。”
“嗯?”
“还硬得起来吗?”
瞿彦东一愣,徐韶珏的嘴唇已经贴了上来,湿热的口腔热切地索取着他的回应,唇舌紧缠。瞿彦东扶住他的后脑,舌尖重重扫过齿列,胯间的东西迅速精神起来,硬邦邦地抵在他小腹上。
徐韶珏搂着他的脖子蹿上来盘住他的腰,呼吸粗重而急促。瞿彦东险些被他撞倒,前倾身体把他压到门板上,托着他臀部的手找到入口,急不可待地顶入了一个指节。
徐韶珏喘息着夹了下他腰,催促道:“别弄这些有的没的了……直接进来吧。”
这姿势对徐韶珏来说太费力。瞿彦东握住他一条腿挂到肩上,借着两腿大开的间隙把自己送进去,然后抓住他下滑的另一条腿揽进臂弯,下身抽出,再大力地插入。徐韶珏仰着脖子一声吃痛,瞿彦东吻了吻他的嘴角,一只手垫到他脑后继续抽动,接连不断的撞击把门弄得吱嘎作响,动静大得徐韶珏都有些无法专心。
“你……别……”徐韶珏被撞得说不出话,半晌才憋出一句,“别扰民行不行?”
瞿彦东舔弄着他的耳朵逗他:“这个点……隔壁也在做一样的事。”
快感如同过电般从结合处源源不断地蔓延向全身各处,徐韶珏身体里面爽上了天,后背却硌得慌。他抱怨门太硬,要瞿彦东换个地方做,瞿彦东没说话,只贴在他耳边粗喘,抽插一阵之后突然把他抱得高了一些,肛口浅浅地含着头部,然后松开手——
徐韶珏惊叫着骂道:“操!”瞿彦东当即接住了他,不到半秒的松懈吓得徐韶珏差点萎了,“瞿彦东你找死啊!”
剧烈收缩的甬道也把瞿彦东夹得有些痛,他低笑着将徐韶珏放倒在客厅的羊毛地毯上,立即被掀了上下。徐韶珏骑到他大腿上,用脚掌蹭了下他的脖子,又挑衅地去勾他的下巴。
没来得及抽回就被抓住了脚踝,徐韶珏把屁股往前挪了挪,臀缝夹着他坚挺的阴茎上下磨蹭,笑着问:“不怕我掉下来坐断你老二?”
瞿彦东掰开他的腿,手伸进他嘴里揉捏着那片湿滑的柔软,眼底情绪渐深,“上来。”徐韶珏俯下身,单手扶住他的性器,舌尖反复舔吮着他的手指,一点点地用后穴将整根粗大含进身体。
两个人纠缠了大半夜,洗完澡已经过了凌晨两点。徐韶珏困得不行,在床尾坐了半天也没把毛衣套进去,瞿彦东撑起最后几分精神直接把他塞进了被窝。
第二天上午,照旧是瞿彦东先醒。他洗漱完下楼买了早饭,徐韶珏才懵懵懂懂地从床上坐起来,一脸的睡眼惺忪,“昨天晚上我没回家?”
瞿彦东找了身干净的休闲服扔给他,“不然呢?”
瞿彦东进厨房把早饭盛进碗里,上桌时徐韶珏刚好出来,一身清爽精神也恢复了大半。他盘起一条腿坐在椅子上避开了那个部位的接触,拣起根油条就往嘴里塞,口气很是轻松,“这阵子被工作上的事烦得不行,碰上谁都一肚子火气,你别记我仇啊。我人也丢了,扯平了行不行?”
瞿彦东怔了怔,才想起来他说的是什么,笑了笑把筷子递给他,“你丢的人还少?”
徐韶珏夹了只生煎,“懒得理你。”一口下去,烫得合不上嘴,“操……瞿彦东这生煎你家附近买的?”
“你还指望我开车去哪买?”
徐韶珏喝了口豆浆,甩着舌头感叹道:“好吃啊……比我那边上几家早餐店味道好太多了,我都快忘了生煎是这个味道了,吃来吃去都是一嘴巴面粉味。”
瞿彦东没接他话,“我一会儿要回趟家,你自便吧。”
“回你爸妈那?”徐韶珏问。
“嗯。”
徐韶珏一口吞了剩下那大半个生煎,“行,那回头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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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说回见只是句客套话,说的人和听的人都不太上心。换做平时,瞿彦东也不会分散多少注意力,这次却因为徐韶珏那句下周四心痒难耐。瞿彦东清楚他和徐韶珏的关系已经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发生了变化,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