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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也不洋气!
“叮”地一声到达,三名秘书两男一女正抱着文件站在门口,看到焦栖立时齐刷刷地立正站好,说话的语速比平时快了两倍。
“总裁,这是今天要签署的文件。”
“总裁,您今天上午十点钟有个会议,在顶层会议室,九点四十五的时候我会再提醒您。”
“总裁,李总刚才打电话,他下午两点钟要过来。”
总裁大人沉稳地点头,揽着自己小娇妻的腰肢走进宽阔的办公室:“从今天起,你就在这里工作。”
“嗯?”焦栖挑眉,斜睨自家老攻。
“妈呀!”三名秘书禁不住惊呼出声,穿着高跟鞋的女秘书差点摔倒。
“你做我的私人助理,负责端茶倒水、整理文件,还有……”总裁说着,侧头轻咬妻子那白皙的耳垂,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纾解总裁的欲望。”
焦总忍不住老脸一红,很久没听过这人说下流话了,一时间竟有些怀念,轻咳一声把人推开,冷着脸对三个秘书道:“近期我会搬到这里来办公,但凡总裁批复的文件,统统拿来给我过目。”
“是!”三名秘书整齐划一地四十五度躬身,毫不犹豫地应承下来,连个顿号都不带的。
“李总的见面推了,让他明天再来。下午我俩都不在公司,有什么紧急事宜,今天上午处理。”
“好的,焦总!”
总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下属对夫人言听计从,听完夫人的训话就同手同脚地走出办公室,丝毫没有问他意见的意思,忍不住伸出尔康手:“哎,那什么……”
“咔哒。”厚重的实木门被轻轻地关上,室内一片静谧,恍惚间总裁听到了秋风扫落叶的声音。
情况有些不对啊!张臣扉回头,就见自己的小娇妻已经大摇大摆坐在了原本属于总裁的位置上,熟练地在键盘上敲入开机密码。而与秘书们同样毫无忠诚度的电脑,狗腿地响起了欢迎音乐。
总裁缓步走到办公桌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妻子:“你怎么知道我的开机密码?”
“这有什么稀奇的?”焦栖抬头看他,两人的所有密码都是互相公开的。
总裁的神色变幻莫测,突然出手把随意翻动他电脑的小娇妻抓起来,按倒在沙发上。
“你是王氏派来的商业间谍,是不是?”
“啊?”焦栖有些蒙。
“还真是装得像啊,父亲欠债什么的只是个幌子吧,”总裁紧紧抿着唇,“我早说过,背叛我的代价,你承受不起!”说着,突然扯开了小娇妻的衬衫,一颗精致的衬衫扣飞了出去。
“混蛋,这是我刚买的迪奥新款!”小娇妻惊恐不已地挣扎着。
“总裁,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秘书推门进来,下巴瞬间掉到了地上,而后,宛如被开水烫到头的王八,瞬间缩了回去,“嘭”地一声关上门,假装自己没出现过。
由于秘书的打断,这场“残忍の性裁a vi”没能进行下去,总裁只能面目狰狞地改了开机密码:“密码已经改了,你最好乖乖的,别再打电脑的主意。”
“0826吗?”焦栖优雅地重新扣好衣扣。
“你怎么知道?”总裁震惊地抬头。
“废话,那是我的生日。”
“……”
焦栖跟在张臣扉身边盯了他一上午,惊奇地发现,虽然总裁大人在对待两人的感情问题上出现了认知偏差,但在处理公司事务上却没多大问题,不由得悄悄松了口气。
“下午跟我去一个地方。”午饭过后,焦栖拉着张臣扉上车,带他去看私人医生。
公立医院看病比较粗浅,有钱人都有私人医生。这些私人医生大多脱离医院自己开诊所,收费很高,相应的医术也相当精湛。
“去哪里?”甩开那只紧紧抓着他的手,张臣扉似笑非笑地停在离车三步远的地方,态度极不配合。显然,若是不能给他足够的理由,下一秒就会翻脸。
“还债。”焦栖怕他闹,随口哄他。
张臣扉嗤笑,长臂一伸把小娇妻揽到怀里困住,两指捏住那精巧好看的下巴,凑到他耳边颇为邪恶地低语:“我说过,在你怀孕之前,你父亲的债我一分钱也不会出的。”
热气喷在脸上,惹得小娇妻红了一只耳朵。
“怀个鸡……咳,起码先交个定金吧,”焦栖挣脱出来,生拉硬拽地把人塞进副驾驶,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嫖娼一晚上还给二百呢,你昨天晚上睡了我两次。”
踩下油门,银色玛莎拉蒂冲出了石扉的地下车库。
张臣扉起初有些不高兴,有一种被小娇妻算计了的不爽感,但转而一想也有道理。小娇妻的爸爸欠了那么多钱,不给定金的话估计要被剁手剁脚,他可不想焦栖天天以泪洗面。
“好吧,看在你昨天晚上尽心伺候我的份上,先给一个亿的定金。”张臣扉摸出自己那张黑卡,在骨节分明的手指间转了转。
焦栖斜瞥他:“那可真是谢谢您了,迪奥·张先生。”
“不,叫我迪奥。”你我之间,不该如此生分。
“……”
玛莎拉蒂打了个趔趄,差点把十字口拿着脏抹布强行洗车的乞丐给撞飞了。
“不想给钱就直说。”乞丐一脸鄙视,双手齐飞把挡风玻璃擦成了大花脸。
磕磕绊绊总算到了私人诊所。
绿树掩映中,远远瞧见一座白色小洋楼。纯欧式建筑,富丽堂皇,美轮美奂,根本不像个诊所。
内部装修风格与外观保持高度一致,走高端奢华路线。会客厅里摆着宝蓝色天鹅绒沙发,铺了厚厚的星空地毯。墙壁上挂着鲁本斯的《基督降架》,不管真假,摆在这里就显得很高端。
“焦先生好,阙医生已经在诊室等您了。”
开这间诊所的医生,名叫阙德,是位米籍华人。自小在米国长大,医学天才,年纪轻轻就拿到了博士学位,某天心血来潮要回华国开诊所,专给有钱人看病。
既然在华国混,就得有个华国名。
当时帮他筹备的朋友是个天津人,问了他各项服务的定价水准,一张脸皱成了狗不理包子:“你介真四缺大德了,你就叫缺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