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弃子(h)
“他们说她是被欺骗的,被诱拐的,被绑架的。”杜尔轻吻薇拉的小腹,在她高潮后短暂的放空中说,“但不是这样的,起码和我记忆中不符。”
薇拉回过神来,低头俯视杜尔,抚摸他的脸颊,像抚摸一只警惕的猫。
温热的手指在滑过杜尔的皮肤,女巫却说出冷酷无情的话语:“人的记忆是会自我美化的。也许你被绑架,被欺骗,被诱拐的母亲是忍辱负重,是委曲求全。”
杜尔并没有生气,他轻笑了两声:“我记忆里,她和父亲在一起很开心。”杜尔抬头看和薇拉对视,“如果说精灵有美德,那么绝不屈从是其中屈指可数的一项。如果不是她愿意,我甚至不会诞生。”
“愿意?”薇拉说,“能让人愿意的东西很多,药物,魔法,交易……你明白的。”
“……”杜尔戏谑的表情有一瞬间的龟裂。薇拉想,无论如何,黑暗精灵居然也会希望自己是因爱而生的结晶。
“我父卑微地爱着她。”杜尔回过神来,冷静地阐述,“并不存在限制自由,也不存在蒙骗,更不存在拐带。或者说,事实恰好相反。”
“请你告诉我吧,我很好奇。”薇拉看着杜尔,表情是镜照般得戏谑。
“啧。”杜尔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对薇拉高高在上的目光升腾起一种强烈的不满。
黑暗精灵伸手捏住女巫的脚踝,另一只手迅速垫到了她的臀部下方。薇拉稍微皱了一下眉头,但下一秒就发出了一声惊慌的短促尖叫,她被男人从安坐的椅子上拉下,摔落在地上。
两人在逼仄窄小的桌下空间面面相对。
黑暗精灵俯身,将她笼罩在身下。亮得诡异的竖瞳打量着她,薇拉的寒毛根根竖起。
“倒不如说,是她带我和我父亲离开地底,是她希望我们在地上生活,是她说什么,父亲就做什么,是她说去哪里,父亲就去哪里。”杜尔和洛德一样,诉说着同一个女人的往事,但他们口中的她却天差地别,截然相反。
杜尔凑得很近,他抚摸着薇拉的腰。隔着裤子女巫能感受到他灼热膨胀的阳具,在她刚刚高潮过的穴口剐蹭着。
薇拉的脑袋朝后靠,被咯得微微发疼。
杜尔看到了,却故意置之不理。
“像主人和顺从的奴隶。”杜尔说道,凝视着薇拉,“真的那种。”
他伸手拨开薇拉的小穴,刚刚高潮过一次的甬道格外敏感。
“你在想什么?”杜尔凑近薇拉的耳边,吐着息问。
“你心里有恨。”薇拉说。
“我不能不恨。”他没有否认,粗糙的手托住女巫的胸乳揉捏起来,这饱满的手感让他流连忘返,薇拉则又迎来了一阵潮湿的涌流。
“她让我父亲被亲族追猎,死无葬身之地。让我早年失亲,活得猪狗不如。却转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抛弃我们,回到自己的族群繁衍结亲。”杜尔说,“我来找过她,可她至死都不愿意见我一面。反倒是洛德,倒还与我有几分情谊,帮我向护卫说情。”他难以掩饰讽刺的笑声,“你也知道这种感觉,复仇才是我生存的动力。”
所以他肆无忌惮得挑衅精灵,亵渎圣地。
杜尔留着一半精灵王族的血,与此同时,他也憎恨着它。
薇拉刚想接着说点什么,杜尔却转移了话题,他加重了左手上的动作。难以忽视的存在感麻酥酥得停留在女巫乳房上。
“你喜欢我这样揉她们吗?”杜尔端详着她的反应问。
“喜欢的,杜尔。”她轻柔娇媚的笑,“你的手上有伤口茧磨,我向来爱你的触碰。”
“哼。”杜尔含着笑意冷哼了一声,接着下一秒他不咸不淡,听不出喜恶,“你今天湿得比往日里快多了。”
“嗯…?”薇拉心头一跳。
“是因为有人在?还是因为这个人是洛德?”杜尔恶意揣测,停留在她身体里的指头粗鲁的向下按压。薇拉想要反驳,却心虚起来,她双手搭上杜尔的胸肌,软绵绵推搡了两下。
这个举动引来了杜尔的极大不满。
“淫娃。”他骂了一句脏话,脑子里一件事电光般闪过,“你不会心里在比较我们俩吧?”
就说黑暗精灵见多识广呢,换别人不一定第一时间会有这种猜测。
“别摸了杜尔。”薇拉水润的外穴被他摸来揉去,一处不放的来回探索。她早就阴蒂肿胀,绞着杜尔的两根手指吞吐,不肯放开毫厘。
薇拉扭着腰,含糊不清的说:“来干我啊,我想要你。”她把杜尔的问题带过去,一点儿也没回答的打算。
为了移开精灵的注意力,女巫托着另一边圆润的胸脯在他健硕的胸肌画圈。画得杜尔直冒汗,但他稍微坚持了一下立场。
“你说,你该不会对洛德也有什么想法吧?”杜尔再接再厉地问,“他那种看了就倒胃口的伪君子……”
“别说了。”薇拉实在不想谈这个,杜尔听到她这么说,平时火急火燎就要与她融为一体的姿态收敛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他极度的不满。
他拍了薇拉屁股一下。这下用了力,拍得她呲牙咧嘴了一下。然后黑精灵停下来一切动作,把燃起火来的薇拉晾着,竖瞳盯着她,好像蛇看着自己的猎物:“要说,说清楚。”
“不说怎么样?”薇拉也瞪他。
杜尔说:“那你就这么回去吧,接下来的日子你当修女算了。”
居然威胁她。
“你们女巫,真的是淫荡至极。”杜尔又骂了两句,“十分贪心。已经有一个精灵了,还想另一个。”
你俩品种不同啦…薇拉想,但她没肯定,没有继续火上浇油,但也没否定,她没打算欺骗自己。
“杜尔……”薇拉不明白杜尔这时候在纠结什么,她的爱恨早就成了一摊烂账。而四处流窜,口舌花花的黑暗精灵佣兵,自己肯定也有一堆难解其咎的情肉烂账。
如果可以,真的很想在自己的人生图鉴中添上白精灵,薇拉值得被天打雷劈的想到,如果她真的命不久矣,薇拉更希望这个愿望可以达成。
当然她不会说出来。她仰头吻上黑暗精灵的下巴,顺着舔下去,在他的喉结处打转。立场不坚的黑暗精灵吞了两口唾沫就已经没刚才那么抗拒了。
她悄悄耸臀,男人刚刚退了一点,但跪姿的大腿还是在她双腿之间,正对着她水润的蜜穴。她凑上去蹭了蹭,隔着裤子磨他的大腿。
前前后后挪动腰部,发出低浅的呻吟。
“操。”杜尔显然没办法拒绝薇拉的攻势,他此时根本难以思考别的问题,不满复杂的表情最终收束成为了欲望,直勾勾得盯着媚态横生的女巫。
薇拉的手已经悄悄把他的阳具放出来了,两根轮流捏着在手里玩弄。
杜尔的命根子已经被她牢牢掌握,心里百般疑虑被压了下去。一门心思只想好好插一插面前的女巫。
“想那么多……有什么用……”薇拉说,他们两个人,不图眼前快活还能图长长久久吗?
水声咕啾咕啾的响起,杜尔倒抽一口冷气,还是忍不住提枪上阵。一进来就重重撞击女巫的敏感点,一点余地都不留,让薇拉颤抖着发出破碎的尖叫。
两根肉刃被他别出心裁的轮流进入。一下是饱足的充盈感,一下又是突如其来的空虚。
“像不像两个人在轮流操你?”黑暗精灵粗鄙地提出下流的幻想,伴着低哑的笑声。
确实有点像……
薇拉张着腿承受着男人激烈地冲撞,他紧紧掐着女巫的两瓣圆润饱满的屁股。杜尔对她又舔又啃,一边猛烈地深入她的体内,一边又好像恨不得生啃了她。
薇拉屁股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又被如此粗鲁的对待。快感固然强烈,但难免还是眼泪花花了起来。
最激烈的一波急雨过去。杜尔将她推倒在地,一边释放着最后的余韵,把饱含魔力的精液灌进她的体内,一边将刚才的故事收尾。
“我听说她死于精灵族的雨季第一天,也是我的生日。”杜尔在她身边小声说,薇拉听出他有忐忑痛苦,甚至还有一丝半分的祈求,“雨季将至,你会陪在我身边对吧?”
这孤独打动了她。
薇拉环抱住他坚实的脊背,轻轻回应:“我会的。”
杜尔轻轻叹息,他啜吻薇拉的眼角的泪花,拔出肉棒,换了另一根插进她体内,接着射精:“女人都是善于说谎,不守承诺的。”
但他的吻没有停下,留恋地摇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