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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一只小老虎 ju腹 卧床养胎 保胎

    晏徽本同沈微之说好第三胎就算不是女儿,也不许再怀了,沈微之面上答应得好好的。这第三胎生下来,又是个大胖小子,沈微之就偷偷准备下一胎。

    第三胎的时候,沈微之的腰痛已经很厉害了,除了每天由晏徽扶着走上一走,几乎不再下床。晏徽想沈微之口口声声说这是最后一胎,应该是歇了再怀孕的心思。哪想到沈微之阳奉阴违,一时不察,竟又叫沈微之得逞,怀上了第四胎。

    也是沈微之身子太易受孕,他本已想了好多主意,在两人做完后留下精水,可还没来得及实行几个,就又大了肚子。

    沈微之开心之余,恐晏徽发现,就想出了束腹的馊主意。等晏徽发现的时候,胎儿已经快足月。晏徽气得要命,可沈微之不怕他,这么大月份的胎儿是打不掉的。

    每回有孕,沈微之都指天誓地说是最后一次,可转眼就又大了肚子。先是说要给他生个女儿,可等生出女儿,又说要给他生个小老虎。这些年来,沈微之回回嘴上说着最后一胎,可肚子常年挺着,一胎接一胎地怀,几乎没有空闲。经过生女儿事件,晏徽已经知道所谓想生小老虎不过是托词,但晏徽着实好奇,若沈微之真的生了小老虎,再大了肚子之后又要找什么借口。

    晏徽看他挺着大肚子,还要小心翼翼地拿话哄他,难捱得很,就不再跟沈微之说不要孩子之类的话。本就是沈微之坚持要孩子,晏徽心里并不愿意,只是拗不过他,才勉强同意。因此沈微之虽腰疼得越来越厉害,却不再表现出来只自己一个人忍耐。

    晏徽原形是神兽白虎,可要再生一只白虎却不是那么容易。据他所知,古往今来,神兽与人结合还生出神兽的寥寥无几。沈微之生下小老虎的可能微乎其微。可就是这么小的机会,还是被沈微之撞上了。

    毕竟是仙人,沈微之每次生产完,就会马上恢复,并不像凡人还有腹部、产穴慢慢恢复的过程。可这一回,生完后没多久两人做过一次,做完发现本该平坦的腹部竟有明显的圆润隆起。

    “师尊,孩子都生完了,肚子怎么还这么大?”两人刚结束一轮激烈的运动,准备休息的时候,晏徽发现了沈微之小腹上的弧度。他把手掌覆在沈微之腹部的凸起上,缓缓向下压,惹得沈微之一阵急促的呻吟。

    “啊...别,不要按。”沈微之被这酸胀的感觉激得弓起身子,原本环绕着晏徽脖子的双手拿下来推拒正在按压自己腹部的手掌。

    “师尊的肚子大了太多次,恐怕消不下去了。”晏徽对这生完孩子还大着的肚子爱不释手,不停地按压揉捏,“以后要辛苦师尊日日挺着肚子了。”

    沈微之顺着晏徽的视线,看到自己刚生完孩子,本该平坦的腹部此时像是怀着四个多月身子,他倒是不怕晏徽说的日日挺着大肚子。毕竟他极易受孕,这些年哪次不是才生完就很快又怀上,最长间隔也没超过两个月,早就习惯了自己大着肚子的身子。

    “以前看到师尊大着肚子,就知道是怀了我的孩子,现在可不知道师尊这大肚子里有没有孩子了。”晏徽说着又来了兴致,按压沈微之肚子的手掌也越发用力,以前顾及着孩子,压抑着不对沈微之的肚子有过分动作,现在既没有怀孕,手上就难免失了轻重。

    沈微之被他温柔对待惯了,这些年来,除了怀着孩子难免腰疼,不曾吃过旁的苦,是以床事上越发娇气。他被晏徽弄得难受,虽嘴上不吭声,可眼泪却快要掉下来了。

    晏徽瞧着他委屈的样子,霎时收了力。一只手把沈微之揽进怀里,另一只手就探到了穴口。他们刚刚做完,穴里湿热,晏徽伸进两根手指探了片刻,就顺利地操了进去。

    “嗯...啊.”沈微之在晏徽怀里难耐地扭动,原先因委屈蓄积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却是因为快感。“要,要亲。”沈微之向来喜欢同晏徽亲吻,被操弄得说不出话来,也要仰头寻找晏徽的唇。先前留在穴里的白浊,随晏徽的阳根出出进进,被搅动得更加狼狈泥泞。

    “嗯...啊!”没想到这么轻易就插到宫口,晏徽也怔了一下瞧了瞧沈微之腹间的隆起,又很快恍然,想来也是因为还没恢复的原因,宫位和孕后期一样,比较靠下。不再疑惑,晏徽朝着那个深处的温热小口,愈发用力地冲撞。

    “轻,轻一些。”深重又激烈的快感让沈微之害怕又沉迷。晏徽知他享受,卖力地顶弄那个开合的小口。一夜无眠。

    两人都以为是怀孕太频繁,导致生产完被胎儿撑大的腹部没有恢复。按两人的猜测,沈微之的肚子该是如普通月子里夫人般慢慢变平坦,直到再次有孕。可那天以后,沈微之的肚子就一天比一天大。晏徽觉得不对劲,可沈微之只说是因为那天又怀上了,所以还没恢复的肚子只好又尽职尽责地大了起来。这个说法实在难以求证,毕竟除了沈微之,晏徽还没听说过哪家妇人在月子里就又怀了孕的。

    为这事两人争论了好几回,晏徽觉得太不寻常,想要找人看看。沈微之觉得无所谓,左右不过是肚子大了些。而且他常年在清映峰养胎很久没见过外人了。早在他上次拖着临产的身子去救晏徽时,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就都知道了他这档子事。虽然他不怕别人知道,但并不愿意送上门去给人风言风语。

    可这胎儿增长的速度实在是有些异常,简直是一天一个样。怀了三个月不到,胎腹已有以往足月大小。不知为何,几乎没什么胎水,摸起来发硬,沉甸甸地坠在身前。沈微之再逞强,也吃不消了。晏徽强硬地带沈微之出去,找与他族里的医者相看。

    结果出人意料,沈微之竟真的怀上了小老虎。根据大夫的经验,腹中育有神兽,甫一怀上,肚子就会起来,胎儿血脉越纯,在腹中就长得越大。可这些经验,说的都是白虎生小虎,母虎产子时会变成原形,生小虎自然不是难事,可沈微之以人的躯体生育小虎,就不算怀孕时的艰辛,单是生产就是一大难关。

    晏徽听得眉头皱起来就没松开过,可沈微之只听说自己怀了一只小老虎就喜不自胜,后头一堆,全当没听见。

    还有一个问题是,沈微之胎水不够,以人身育有小虎本就勉强,子宫里待一只小老虎都嫌挤,自然没什么胎水。可若是没有胎水,腹中小虎出生后身体会比较弱。

    沈微之一听这个就着了急,忙问怎么办。那医者也没卖关子,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每天往沈微之腹中灌入特制的药水,人为补足胎水。晏徽不同意,才三个月沈微之肚子就又大又沉,连路都走不了,怎能再灌。若是孩子出生后体弱,慢慢将养着就是了。沈微之哪能听他的,两人掰扯半天,还是由沈微之做了主。

    药水每天要灌一次,两人只得留在族中。因沈微之胎水少得厉害,第一次药水的量格外多。这事不难,医者交待了关键,就离开了。

    长长的细管从穴口探入,一路向内直直伸入宫口。沈微之忍耐着异物的刺激,嘴里溢出细碎的呻吟,待细管进入宫口,终于忍不住,啊了一声泄了身,宫口的喷出的热液,顺着管壁流出,湿了晏徽的手。

    “师尊要是喷出的水比药水还多,我是不是就白灌了。”说着还坏心地戳了一下那软肉

    。沈微之受不了似的,伸手握住晏徽拿着细管戳弄的手,并不说话,只眼巴巴地看他。晏徽最吃他这一套,亲他一口,便开始做正事。

    顺着管子缓慢地流入,温热的药水流淌过宫壁,沈微之的身子忍不住轻颤,这简直不是治疗,像是一场温柔的性事。

    可随着灌进去的药水越来越多,沈微之除了胀满和腰间的疼痛再无别的感觉。他是靠着被褥坐在床边,为了让越来越大的肚子松快些,上身不断地往后靠,两条腿也越分越开。原本合体的衣物腹部已经紧绷,束得难受,沈微之颤着手将上衣解开,又松了腰带,捧着胎腹,大口地喘气。肚子大了一圈,他偏头瞧了一眼,药水还剩下一半。他腰疼得受不住,中间叫了停,换了姿势,侧躺在床上,才又继续。

    不知过了多久,药水终于灌完。沈微之看到晏徽又取出特制的塞子,他以为那是塞在穴口的,还想有些小了,不知堵不堵得住这满腹的药水,谁知那东西竟是塞在宫口的。

    这一胎怀得极为不易,往常晏徽怕难产,一直到生产前,每天总要扶着他走一走,可这一次却是不行。

    五个月的时候,他胎腹有以往足月时两倍多,还每天由晏徽扶着散散步。沈微之身子沉的厉害,得晏徽捧着腹底,扶着腰才能挪一挪。有次散步的时候,腹中虎崽动了下,沈微之立马出了一身冷汗,歪靠在晏徽怀里,一大股水从腿间涌出,连裤子带地面湿了个透。虎崽的胎动比寻常胎儿有力得多,这是小老虎第一次胎动,一脚就踢破了他爹的胎膜,差点把自己小命踢没。

    晏徽吓了一跳,立马把他抱回屋里,又急急寻了大夫来。大夫施了针,稳住虎崽,又用那个药水灌,之前因破水而小了一点的胎腹又迅速被灌得更加饱满,终于堪堪保住了小虎崽。

    “是我没想到,虎崽胎动太有力,常人的胎膜对他来说太容易破。”大夫开了增厚胎膜的药,又嘱咐以后都要静卧,可不许再散步,免得惊动虎崽。

    沈微之醒来看到自己的大肚子,反而松了一口气,还好这小东西没事。竟是毫不在意自己大得吓人的胎腹。

    毕竟是差点小产,尽管大夫再三表示虎崽长得很好,沈微之还是生怕虎崽有个好歹,不顾自己硕大的肚子和越发难忍的腰痛,央着晏徽找大夫给他开些补养腹中胎儿的药。虎崽血脉纯,沈微之又保胎药日日不断,直把小东西养得比同月份神兽所育的胎儿还要强壮有力,他在肚子里动一下,沈微之就要抚着胎腹喘半天,更别提这小东西因营养到位还十分好动。

    虎崽长得越好,每日要灌的药水就越多。沈微之肚子大得离谱,身上倒是没长肉,纤细的身体与饱满高耸的胎腹十分不相称。他侧躺在床上,上方的那条腿被架起来,两腿中间夹着一根细管。沈微之重孕在身,受不了刺激,灌药的速度放得极慢,但他所需的药水太多,到了孕后期那细管甚至不再往外取,就每天从早到晚得往里注药。

    他皱着眉忍耐,晏徽瞧着也难受,每当肚子里虎崽闹得厉害时,晏徽就问他以后还要不要再怀孕。沈微之一条腿高高架着,穴里还插着一根管,他一点稍大的动作都不敢做,不然细管便会在宫口软肉上戳,他被那管子弄得泄身事小,刺激得腹中小祖宗闹起来,沈微之半日都不得安生。因此他痛得厉害,也只能双手捧着胎腹,不住地喘气。即使这样,沈微之也没松口说再不要孩子。晏徽无奈又心疼,只伸手拨开他乱了的头发,轻吻他汗湿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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