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堕落【3P/骨科】x 顾泽、白钧
她双眼迷蒙失焦,双腿失了力一样松软下来,搭在顾泽有力的肩头,带起手臂上一阵被麻绳捆缚着的轻微痛感。
会议场的同台上,浑身赤裸的女人双手张开成一字型,被捆缚在黑色的十字架上,那是一具年轻的、弹性十足的、赤裸柔滑的身体,饱满诱人的乳房之上,乳头刚被狠狠玩弄过,挺立而红肿。双腿架在衣冠整齐的男人的肩膀上,嫩穴刚刚被舔得水光淋漓,现在因为男人唇舌的移开而暴露出来,一张一合地翕动着。
一束天光从天顶打下来,照亮她小巧干净的面庞,情欲褪去一些,她神情有些茫然,双唇微张,轻轻喘息着。
顾泽伸出手指,抠弄她的小穴,两片肥嫩的蚌肉吮吸着他的手指,却被毫不留情地翻开、捻弄刺激着:“宝贝还是一样又紧又嫩,舔一会儿就不停地流口水,还吸我的手指,饿极了,嗯?”
她羞耻地涨红了脸,想合上双腿,却被他健硕的身躯阻挡,快感随着他手指抠穴的动作不断泛起。她偏过头去,不看白钧,却挡不住嘴里溢出一阵阵酥软销魂的呻吟。
“顾泽……你快点……”她眼里浸上泪水:“不……嗯……不要再玩我了……”
顾泽粗喘:“宝贝,宝贝,你再说一次,我在干什么,嗯?”
她羞耻地呻吟,抗拒地用力摇头。
“我在玩你……”顾泽低声小笑,声音沙哑。他解下自己的裤链,释放出紫黑色的巨物,龟头冒出白色的粘液,抵住她不断翕动的嫩穴:“我把宝贝玩得喷水,宝贝开心不开心?”
他浅浅地探进去一半,又出来,让蚌肉合上,又故意重新戳开嫩穴。
“呜呜呜……顾泽,你好讨厌……”她羞恼地说,嫩穴却仿佛有自己独立的意志,贪婪地吮吸着男人的巨物,一边流着涎液,仿佛在哀求他狠狠贯入。
“顾泽,你停手。”白钧声音阴沉,略低沙哑,好像酝酿着风暴。
白芷听着哥哥的声音,嘴里羞耻得呜呜地哭,下身却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几下,水流得更欢了。
“宝贝,被哥哥看着也很兴奋呢,在自己的哥哥面前被别人操,是不是很刺激?你都要把我夹断了。”顾泽叹息着说,紫黑色的巨物忽然挤开嫩穴,捣进她体内,根部坚硬的毛发抵上她的耻骨,摩擦着她刚被舔得发软的阴蒂:“宝贝很诱人,哥哥也会看硬的哦……”
“顾泽,顾泽……不要说了,求求你……”白芷摇着头,咬紧了嘴唇,下身却忍不住一阵阵抽搐:“你不要欺负我……呜呜呜……”
顾泽听着她的小声哭喊,身下的硬物又胀大了半圈:“我哪有欺负宝贝呢……宝贝快乐得一直在流水……”他抬起她挺翘的臀肉,忽然抽出了一些,然后狠狠贯入,开始猛烈抽插。
“嗯……嗯啊……哈啊……”白芷被操得眼前发晕,她手臂被固定在十字架上,背上抵着冰凉的金属,身躯被他顶得直发颤,嫩穴一阵阵地收缩喷水,肥白的乳房晃出淫荡的乳波,嘴里溢出被顶得破碎凌乱的酥软呻吟。
——这一切都落在白钧眼里。他的眼睛仿佛被黏在白芷的身上,一双不断晃动的柔嫩乳房,勾紧了男人的腰的修长双腿,纤细的腰肢,咬紧男人的巨根、被操得发红喷水的嫩逼。
他觊觎了许久,却碍于世俗的规约,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行占有的,他的妹妹。
现在,却在他面前,被他的死敌操得几乎要哭喊出来。
“顾泽,你放开她。”他腿间的帐篷几乎要撑破布料,却还是维持着一丝理智。
顾泽兴奋地顶弄着白芷,感受到她已经轻泣着泄身,他的巨物被阵阵紧缩绞紧,强烈的兴奋感差点让他交代出来。
“我放开她,可以,放出监狱都可以。”顾泽放缓了动作,巨硕的物事磨着她内壁的软肉,邪恶地说:“操她,和我一起,我就放她走。”
白芷惊讶得倒吸一口凉气,小穴抽搐:“顾、顾泽?”
顾泽却破天荒地没有说任何安慰她的话,胯下仍然操着她的花心,转头命令行刑者:“松手。”
行刑者依言松开了手。
白钧获得了自由,却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他步伐缓慢地向十字架走来。
白芷看着越来越近的白钧,眼里有一丝恐慌:“哥、哥哥……”她一边被顶弄着,声音有些发抖。
白钧看着白芷陡然苍白的小脸,伸出手去,轻柔地抚摸她的脸颊。
“我和你一起,你就放她走?”他似乎是在向顾泽确认,又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嗯哼……”顾泽打开她的双腿,暴露出两人胯下的相接处,刺激着白钧:“好嫩……好紧,你妹妹的小嫩逼,很会喷水……”他嗓音沙哑,说的话越来越没有底线。
白芷咬着嘴唇,摇摇头,可怜兮兮地看着白钧:“哥哥……不要……他是个骗子,你不要相信他……”
顾泽低低地笑,胸口不停震动着:“我哪有骗你哥哥,宝贝的小逼是真的很会夹,我都离不开你了……嗯哼……”他说着,挺胯又是一阵大力操弄。
白芷被操得腿心发软,嗯嗯地呻吟。
忽然,一双温暖的手,覆住她不断乱晃的乳房。
“哥、哥哥……哥哥……不要……”她双眼溢上一层泪雾,可怜兮兮地看着白钧。
白钧大手忽地拢住她肥嫩白皙的乳肉,把两只沉甸甸的乳房并拢在一起,揪住她的两只乳尖,用力一夹。
“嗯……嗯啊……哥哥……”白芷看着自己的哥哥,和另一个男人一起玩她,平时总是温柔抚慰她的大手,色情地梁捏她的乳房,嘴里溢出哀求和呻吟。
她只是下意识地呻吟,不知道自己用这样带着情欲的嗓音喊哥哥,有多么危险。
“阿芷,哥哥对不起你,原谅哥哥,嗯?”白钧声音依然温柔,却沙哑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