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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对白阮啾啾会喜欢。他以研究论文式的精神学习很久,并贯彻到方方面面可以用到的地方,不该用的地方也乱用。
阮啾啾拦都拦不住。
她没好气地瞪了程隽一眼,说:“过来,吃红薯。”
“哦。”
方才还一副霸道总裁的深沉模样,转眼间化身乖顺听话的大金毛,听话地蹲在阮啾啾身旁,目送阮啾啾拿着树枝把烤好的红薯扒拉出来。
红薯表皮还很烫,程隽却毫无防备地伸出手。阮啾啾还没来得及阻止,便看到程隽的指尖碰到红薯。
他的动作一僵,倏然缩回手。
阮啾啾:“……果然被烫到了。”
程隽沉默片刻:“再试一次。”
阮啾啾:“!!!”
有些人,为了吃,连命都不要了。
红薯放凉了一些,终于成功吃到。外皮烤焦,里面软濡香甜,入口绵软即化,好吃得不行。可惜阮啾啾烤的不多,一人一个刚刚好,程隽吃完了就开始盯着阮啾啾,她好笑地掰了一半递给他。
“喏,最后半个。等会还有饭可以吃。”
程隽听话地把剩下半个红薯吃完。
他擦擦手,动作忽然停顿。
阮啾啾坐在身旁,眨眨眼睛,不明地望向他。
程隽像是意识到什么,伸出手掌,食指和中指的指腹通红。
他慢吞吞地长叹一口气,幽幽地说:“好疼。”
阮啾啾:“……”
所以说,吃完了才开始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痛吗……
农家乐其实好玩的不多,对于大家来说,只不过只换个地方一起聚会,群里面的聊天记录动不动就九十九加,按照以往程隽的习惯,若不是阮啾啾在里面也聊得高兴,早就把其他几个人全部都踢出群。
“听说顾游的妻子怀孕了。”
“是嘛,这么快?”
“大概是没有做防护措施。”
说到这儿,秘书温茜用手肘碰了碰阮啾啾的胳膊,逗趣道:“你呢,结婚都这么多年了,怎么想的。”
“呃……暂时没想法。”
生孩子这种事,顺其自然比较好。和程隽在一起已经两三年,程隽却总是对她腻腻歪歪,时而狗一下,一生气就装可怜,让阮啾啾拿他没办法。两个人的日子还没有丝毫的厌倦,所以不着急要孩子。
这种事情,阮啾啾希望是程隽来决定,她只能尽量给他足够多的安全感。
他们嘻嘻哈哈地笑闹着吃了晚饭,早早回去休息,第二天还要去摘草莓。
郊区的房子要比市区的楼房冷许多,阮啾啾洗了澡,早早躺在被窝里,将整个人都埋起来。没过多久,程隽也钻进被窝,把阮啾啾抱在怀里。
阮啾啾仰着头推了他一把,说:“你别抱着我睡。”
前几天总抱着她睡,害得她都要落枕了。
程隽:“你这就嫌弃我了?”
阮啾啾:“我不是我没有。”
程隽:“女人啊。”
阮啾啾:“……”
她没能拗得过程隽,最后还是躺在他的怀里睡觉。睡着睡着程隽就开始在她脸颊亲亲,阮啾啾拍了一下他不老实的手,程隽闷哼一声,说:“手疼。”
阮啾啾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把他的手拽起来:“真的疼吗?我去问一下主人家有没有药……”
“不用。”
他十指相扣,在黑夜中翻身将她压在床上。
“你就是药。”
阮啾啾:“……你再说这种神经病一样的话,我就把你踢下床。”
程隽一秒变规矩:“好的。”
不用等到第二天种草莓,程隽这就在阮啾啾身上种下许多颗红彤彤的小草莓。两人进行到最后一步,阮啾啾赤着身体在被窝里,脸颊红红,可爱到令人只想一口吞掉。
程隽的唇贴在她的颈窝处,半眯着眼睛,手习惯性地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摸索。
然后,他的动作停下来。
阮啾啾:“?”
程隽亲了亲她的脖颈洁白的肌肤,语气懊恼:“……忘了拿东西了。”
久违的又一次。
上一次,阮啾啾记得程隽是大半夜跑到楼下去买,现在荒郊野岭,哪有卖安全措施的地方。他一手撑着床,说:“我去问涂南借。”
阮啾啾唰地红了脸:“这种东西怎么能借!不行!”也太尴尬了!
程隽可怜地蹭了蹭她的下巴,一遍遍地呢喃着她的名字,叫得阮啾啾心都软了。
阮啾啾面带赧色,小声说道:“我算了一下,今天是安全期……应该没事的。”
偶尔一次,也不至于命中,那真的是命了。
有孩子的几率与面前任人采撷的阮啾啾正主动邀约,一个魔鬼一个天使,让程隽犹豫片刻。这时,阮啾啾勾住他的脖颈,凑上去吻住他的唇,她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的,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说:“你可以推开我哦,我们俩继续睡觉。”
程隽的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
……
主动的下场就是,第二天的摘草莓队伍中,阮啾啾和程隽两人成功请假。
阮啾啾给的理由是来了例假身体不舒服,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温茜过来看望一眼,阮啾啾正裹着被子趴在床上,程隽给她倒水喝,温茜信了,让她好好休息,他们一定会多摘一些草莓拿回来。
温茜一走,阮啾啾就红着脸使劲捶程隽。她的力气本来就不大,程隽没事人似的,还语气温吞地问她等会想吃点儿什么。
阮啾啾:“……”真是服了他了。
两天一夜的农家乐,阮啾啾收获两拨草莓。一拨在身上,一拨在后备箱。
一想到第二天还得继续去上班,阮啾啾的心情就更不好了,时不时地递给程隽一道冷飕飕的眼刀,完全忘记晚上明明是她先主动的。
接收一路上的死亡凝视,程隽满脸写着无辜。
几天过去,阮啾啾完全没有不舒服的感觉,便就忘了这件事情。
待到她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原本以为是最近压力大,内分泌失调,阮啾啾去查了一下,医生却眼神诡异地让她多查几个项目。检验单出来之后,阮啾啾独自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发呆,直到程隽拿着两瓶矿泉水进来。
程隽问:“身体不舒服吗?”
阮啾啾失魂落魄地摇摇头,把检验单递给他。
他看了一眼。
“……”
“……”
两瓶矿泉水,咣当地掉落在地上,滚了好远。
夫妻两人愁云惨淡到,尤其是身为丈夫的程隽脸上半点儿高兴的表情都没有,让护士还以为两人的感情生活走到破裂边缘,非常客气地让他们回去想好,慎重考虑。
从来没有当母亲打算的阮啾啾也被吓得不轻,但好在目前感受不大。回家的路上,她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