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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白如雪,里面什么也不穿,他一掀开就能操到他的小穴儿。
或许是温恒景的目光突然变得灼热,许河弋红了脸,连忙避开男人灼热的眼神,低声地说:“不会忘的……”
清风徐徐吹过,许河弋坐在副驾驶座上,身旁是温恒景挺拔的身姿。
他竟然要送他去上班。
秋日的阳光明媚烂漫,又带着一丝凉意,泼洒在黑色迈巴赫的车身上,让许河弋一时觉得有些恍神。他的视线小心翼翼地偷偷落在男人身上,窥见他微微含笑的清朗侧脸时,觉得心忽然跳漏了一拍。
怕被温恒景发现,许河弋只偷偷看了一眼,就赶忙转移了视线。之后便一直低着头摆弄手机,等到快到自己公司旁边的路口了,才有些紧张地抬头说:“温总,就送到这里吧。”
倒不是他避讳什么,实在是温恒景这辆车太打眼,他要是在公司大门口从这辆车上下来,不出半个小时就会成为全公司的讨论对象。
“好。”男人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车在路边缓缓停下来,许河弋打开车门,他隐隐觉得下一刻会发生些什么,也许是一个吻,也许他会拉住自己的手再说上一句无关痛痒的话,也许……想到这,许河弋的耳根就微红着。
他的动作很慢,可直到他下了车目送着温恒景离开,任何暧昧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许河弋低头反思了一会儿自己这莫名其妙的痴心妄想,最终还是只能把这一切只归咎于温恒景在床上时太过温柔多情,让他生出了这些不该有的错觉。
还以为自己过了这三年会有所长进,可原来,他还是和从前一样,太容易把感情当真了。
只是逢场作戏的一夜情而已。
许河弋在心底反复提醒自己,不可以有无谓的心动。
一整个上午都没有可忙的事情,许河弋整理了一下自己手里投入的几支基金。
他在这方面很保守,观望了很久才确定要投那几支。份额也不高,五千一万地投,没想过要赚大钱,但每个月靠基金分到的分红能稍微改善一点外婆的生活。
许河弋在攒钱付首付。
当然不是在T市。
他出生在邻省的一座小城市。母亲早逝后父亲再娶,他在家里没有待上几年,就回到了外婆家与外婆相依为命地长大。
后来又出了那件事,差点没被父亲打死,也白纸黑字地写了断绝父子关系的文书,算起来,他现在唯一的亲人就只有外婆了。
外婆的房子在农村里。有些年久失修,许河弋这几年努力去工作,就想着能在市中心买一套房子,把外婆接过去安心住着。
最好是再过上几年更富余点了,能给外婆请一个保姆照顾着,他也就彻底放心了。
他没有想过结婚生子的事情,也没指望还能再爱上谁,能平静安定地好好活着就已经足够。
放心
温恒景的办事速度比许河弋想的要快。
还没到十一点,周姐就叫人喊他进了办公室。
许河弋心中欢喜,但表面还是不动声色,他这几年一直学着往喜怒不形于色,虽然比不得温恒景那样的人浑然天成,但比起从前的浮躁天真,总还是有了些成效。
“周姐。”许河弋把门关上,小步走到周眉面前。
“好消息。”周眉如释重负地笑笑:“黄文培那边松口了,说今晚让我们约个地点吃个饭,两边把问题聊好了,合作就还是一切照旧。”
“合作这么多年了,黄文培什么人我也清楚,阿弋,想必你在后面做了很多努力。”周眉的语气里带着些许愧疚,她试探的问:“姐就是想问问,你没有在他手上吃什么亏吧。”
许河弋微顿,迎上周眉关切的眼神,连忙笃定地摇头:“没有,我后来托了一个朋友去帮忙说和,可能他刚好和黄文培有些交情,所以事情就成了。”
许河弋知道周姐是真的关心自己。只是事关温恒景,他没办法坦诚地把一切都告诉周姐,只能委婉地兜了个圈子。
再说了,和温恒景的那几晚他也算不上吃亏。
“那就好。”周眉这时才松了一口气:“今晚六点半刘总亲自在皇庭酒店十二楼宴请黄文培,我和刘总说了,把你也带上。今晚你好好表现,等到下个月,我就在董事会上提给你升职的事。”
许河弋会意地点点头。
虽然部门里比他资历深的还有两位前辈,但面对升职,许河弋并没有半分心虚和畏惧。
一方面是他需要钱,升职的涨薪幅度比每年熬资历来的快,他没必要放弃这一块肥肉。另一方面,在这件事上他的确做出了不小的牺牲,还不知道要怎么和温恒景了断,升职也算是一种补偿。
他早已经不是年纪轻轻不谙世事的少年,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更好地生活。
到了饭局上,许河弋也表现得很平静。
哪怕被黄文培安排到了他身边坐着,他也没表露出不满的情绪,反而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似的,客套地感谢黄文培在这件事上的“帮助”。
一群人推杯换盏,许河弋是被灌得最多的一个。
周姐有心要帮他挡酒,可许河弋一个大男人,哪里能让已经是两个孩子母亲的周姐来帮忙,他来者不拒,甚至还对手摸上自己大腿的黄文培笑脸相迎。
只要忍过今晚就行了,无非是被揩点油灌点酒,还能让大老板看到自己为公司做的牺牲,许河弋咬着唇,一杯一杯地把红酒喝下肚。
酒过三巡,大家的兴致正浓,酒桌上一团和气热络,喝得有些晕的许河弋去了趟洗手间。
镜子里的自己双腮涨红。
他喝酒容易上脸,又不像刘总与黄文培那样久经沙场,这才没多久,状态就有些糟糕。许河弋洗了把脸,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清醒些,正要出洗手间时,电话响了。
是温恒景。
“喂……”许河弋身子撑着墙,有些迷糊地接了电话。
“许河弋,你在哪?”电话里的声音软绵绵的,温恒景感觉到许河弋的异常。他帮许河弋把事情解决了,本来等着他来投怀送抱以示感谢,结果半天都没等到动静,干脆就自己主动来讨了。
“我在皇庭……哦……陪你们韦林的黄主管吃饭……”许河弋之前以为温恒景答应了帮他忙,可能会直接开了黄文培,但他只是让黄文培恢复和亿丰的合作,并没有动他,大概就说明黄文培是他的人。因此今晚的事,许河弋也就没有打算瞒着温恒景。
“喝酒了?”那头的温恒景握住电话的手已经不自觉的用力。
许河弋乖乖地点头承认:“嗯……喝了……一点点……”
只是那娇软的语气,怎么听也不像是只喝了一点的效果。一想到他这样迷迷糊糊的样子会被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