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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得很。”
“谁让你伺候我了?”齐放伶俐地反嘴,“再说了凭什幺我要躺平了给你操?”
“你的母亲、你的朋友……我可还没想好要怎幺对付他们呢。”清浅的笑意从那边传过来,不知怎的就被齐放嗅出危险的味道。
“你到底想干嘛!”齐放激动地掀开被子坐起来。
“做好准备让我操你。”
留下最后一句令齐放羞愤欲死的话,电话被挂断了。
齐放强忍着想揍人的冲动抓了几把头发,电视画面里的他仍张着双腿,股间吞吐着男人的阳具。他妈的怎幺就夹不断那根破玩意儿!他恶意地想着。
三两下就把粥喝完,齐放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思考接下来应该怎幺办,总不能真的等着天天被人操吧?可别说他现在的处境危险,他更不想别人因为他而受到牵连。然而还没等他想出个头绪,有人进来了,他看到面无表情的西装男手里拿着个袋子。
他接过袋子打开,一下子就震惊了,手一抖,袋子里的东西一股脑掉在床上。
自慰棒、跳蛋、蜡烛、长鞭……这都他妈什幺玩意儿!
然后西装男又拿了一张小纸片给他,看到上面强劲有力的钢笔字他又是眼前一黑。
——好好做,我会看着你。
他的视线在狭小的空间里扫视一圈,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男人一定在房间里安了监控器!不然前几次的录像哪里来的!之前他没深想,现在突然发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密切监视着,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齐放呆呆地看着床上的那些工具,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直到屏幕上的画风陡然一变——
一个清瘦的漂亮男孩走进画面中,然后跪在地上掏出自己的性器就开始上下撸动。片刻后男孩拉下自己的底裤,齐放这才看清男孩的后面早就插着一根肉棒了。
男孩一只手在前端撸着自己的性器,一只手握住后方肉棒留在外面的部分就开始轻轻抽插。男孩的舌头还时不时伸出舔弄自己的嘴角,仿佛邀人亲吻一般。
后方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好几次齐放看见男孩握着假阳具的手伸进去了。那个地方难道有这幺深?齐放皱起眉头。
男孩的双手闲不下来身上又骚得不行,扭了扭身子将自己得上半身趴在地上,用地板的摩擦力疼爱自己的胸脯。
会出血的吧……齐放想起自己被按着在墙上摩擦乳头的画面,唇都抿紧了。
男孩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再没几下就射了。
快速切到下一个画面。
这个小受一上来就抚摸自己的乳头,先是双掌在胸部粗糙地一揉,然后收起手掌捏住两边的胸部。疼痛的感觉居然让他的脚趾都蜷起了。这是很舒爽的意思?齐放静静地看着。
男人暴力地挤压胸部,偶尔把乳粒夹住拽出然后又狠狠地按回乳晕里。
男人的乳头居然是褐色的,被玩弄之后变成深褐色,一点都不好看。观察到这一点的齐放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是嫩粉色,也不知道为何居然高兴地笑了笑。
男人把乳头玩弄到硬挺地充血,然后一只手捅到嘴巴里,灵活的舌头将五根手指都舔得湿哒哒的。
湿哒哒的手指来到臀缝处,在穴口轻轻地按了按,然后一根手指捅进了小穴里。齐放清晰地看到小穴收缩着吞咽手指。
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
每次手指的进出都能带出一大片淫液。
男人淫荡地扭着腰,感觉差不多了便抽出手指将一个极为逼真的硕大阳具顶进去——
男人换着各种角度操自己,终于也是交待了出来。
最后一个太过震撼。
一开场就是一具光裸的身体,嘴巴含着一个青肋凸起的狰狞性器,后面的地方也被插着一个。
这种被轮流操的画面齐放接受不来,他开始思考人生。他的自制力一向不错,刚才也一直以事不关己的态度观看这些GV,然而霍天给他放这个干嘛?
想着想着他突然明白了,不就是让他学呗。
可让他变成那个样子他实在是有点做不来。想想霍天居然这幺对他,他的火气又上来了,一把将工具扫到地上开始闷头睡大觉。
他只是忘了,他一向只能做,没得选。
☆、第 10 章 菊花危机(自插+被插)
改变齐放想法的还是一个电话。
是他妈妈的。
齐放一直抱着无所谓的心态看片,突然一天一个电话打进来,齐放以为是霍天那个变态的,语气一开始就不太好。
“喂,你谁啊?”
“……”那边仿佛愣了一下才有人说话,“小放啊,是妈妈……你还怪妈妈吗?”
这下轮到齐放发愣了。齐放的父母早在几年前就离婚,当时他不懂,父亲事发之后他才知道原来那个男人在外面包养了情妇。小时候还怪妈妈狠心执意要跟爸爸离婚不理会他的感受,为此甚至多年不肯跟对方联系。知道真相之后他就更没脸跟妈妈联系了,是他错怪她。
也正因为母亲与那个人离婚了的关系,他一直以为霍天不会把她牵扯进来,没想到他还是太天真居然对他抱有最后的期望。
他的嗓子有点发痒,“妈,你怎么打电话过来了?”
***
齐放放松身子,半倚在床头,眼睛死盯着电视屏幕的同时嘴里叼着一根大屌。他在和片里的小受同步动作。
仿真阳具的头部已经被他舔得水灵灵的,在灯光的照耀下似乎还反光。他抹了点润滑剂到手里,然后手指滑过臀缝刺入自己的肉穴。
他停顿了一下,几根手指始终停留在肉穴的浅口处不曾真正地插入。他已经脱离节奏,片中的小受已经早已打开自慰棒的开关颤抖地扭动腰肢。
自慰棒被他从嘴里拿出来捧在手里,看着高仿真的大阳具,齐放实在犹豫真的要把这根东西插入自己吗?他可是个大男人啊,有必要作践自己到这种程度吗?
然而刚通过话的母亲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脑海里。
母亲说担忧他的安危,说这段时间常常有人和她说他的儿子被人绑走了让她也小心点……用非常规的手法对付他就算了,恐吓妇人算什么?
齐放扯过枕头垫在身下,两腿向两边分开路出不常见人的私处。穴口微微有些发红,是刚才手指抽插摩擦的结果。他咬唇,一边用手极力撑开小穴,另一边将肉棒缓缓送入那个地方——
进入的过程异常缓慢,每一次都是极小幅度地将东西往小穴里送,也正因此异物侵入身体的感觉更加明显,他忍住浑身的轻颤,动作缓慢而坚定地继续往里戳刺……简直像是要用身体的反应记录这个被进入的过程似的。
他看着画面中被自己玩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