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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

    嗯…!…主人……”他又用低沈醇厚的声音唤他了,带著可怜兮兮的恳求,并非拿捏作态,都是真性情演绎。谢遥多听了几声,觉得胸口就软绵绵的融成水又渗进蜜。

    猜出他意思,难得好心不再追问,默默一手圈住他分身滑动,一手采撷茱萸掐捏,灵舌则爬上男人後背舔舐。

    “嗯啊……嗯……”到处都被不停把玩,男人眼角的湿润凝聚,很快又滴下新的水珠。

    咸咸的,是汗味。谢遥竟不觉腌臢,将健壮脊背的绵密汗珠卷入舌尖细品。男人的身体永远比他自身诚实,爽快得浑身都湿漉漉的,却还听不得自己逗他。耳朵尖要泛红,嘴上要吞吞吐吐……

    用了点力,古铜色的皮肤多出一枚枚暗红印记,外人见了,该觉得豔丽又遐想蹁跹。

    若带这样英俊而伟岸的男人出去走马观花,会不会太招摇了?

    谢遥从未意识到自己相貌招人眼。见了这个男人,偏生杞人忧天得过头。

    “嗯……啊…、主人……我…我……快…去了……呜……”

    果然呢……以指腹去试探握在手上的肉棒,最敏感的马眼正翕张得剧烈。谢遥按住那即将宣泄的小孔,身下的男人立时像遭遇到可怕的折磨般,壮实的身子扭动得谢遥都跟著颠簸,但主人没下令,他不敢把贴皮膏药般的人甩下来,只得呜咽著哀求他。

    确实是可怕的折磨。後穴里填充的肉棍不知怎的,又渐渐发硬胀大,且退且进、轻轻顶弄著脆弱的花心,撩拨得被插顺的穴径又开始欲求不满。而身前在数重间歇不断的刺激下,想射想得要命。

    除了主人,他从未这般迫切渴望过一样东西。

    “唔……好…难受、呜呜……求您……呜…让我……”成熟的男声居然被逼出哭腔,谢遥知道自己恶劣,而没有半点悔改之心。

    因为男人流泪的样子太棒了。

    他会上瘾的。他想,面对男人的话。

    松开手,环著男人双肩倒回床上。耳目里,男人尖叫著抓紧自己小臂,射了好几道热流才将息。

    谢遥把他压在身下,注视他晕红的脸,记住他激情中狠狠皱起的俊眉。

    抬高男人双腿,再次抽出至穴口,而後整根没入。

    他对他,也有数不清的欲望。

    方才从後背来的姿势,对男人其实是吃力的。冲垮人神智的快感之下,男人既要支撑自己和谢遥的重量,又要挨受身後鞑伐的力道,两腿一直丢人地打著颤。眼下谢遥让他躺回床上,他轻松了很多,可惜还没喘上几回粗气,自家主人又将他插得淫叫连连了。

    甚至劳累多时的修长双腿被压到头顶,臀部被摆到明处,更加方便硕大的性器占领小穴,甚至抽插间时隐时现的嫩红媚肉被人捏夹在指间亵玩……

    男人又叫又扭,俊脸被泪痕湿润一大片,可怜巴巴的,只是叫谢遥更爱不释手。

    ……

    如狼似虎的云雨送走了下半夜。纸格子窗扉透进低微的黎光,枕席凌乱的床上静悄悄坐起一人,他轻手轻脚将睡熟的人搬到床侧,打算撤掉脏污的被单。

    一屋子的男性檀香味还弥漫不去,男人红著脸跳下床。一动就有热热的液体自大腿根部流下,男人脸上流露惋惜的神色,做著深呼吸,竭力想夹紧後穴不让东西流出来。

    他可不想把主人的孩子扼杀在摇篮里。

    族里授课的先生教导过,这东西若能在肠道内待一宿,怀上孩子的机会更大一些。他无法理解当中缘由,便停下忙著做笔记的手,抬头问为什麽,没想到先生竟一书拍到他头上,吼道,“榆木脑袋!肥水不流外人田,流出来的都是浪费!浪费!”搞得其他同窗都哈哈大笑。

    当时还是个孩子的他扁扁嘴,心中老大不服气。他提问之前明明有偷偷环视了一圈别人的脸,他们的眼神和自已一样,又是懵懂又是期待的,看起来又蠢又呆,他才敢提问的啊!他最老实了,不懂就问,没想到还是要被先生和同窗笑话。

    自己看主人,还是幼时那种笨拙的眼神,没半点长进吗?是不是太老实了,主人才笑自己呢?

    男人想著想著,不小心回忆起之前激烈的欢爱,脸上又一阵不自在。弯下光裸的身子,匆匆卷起被单,不料他动作粗鲁,竟连带甩下个东西来。清响在静室内显得格外响亮,唯恐再犯吵醒主人的低级错误,男人慌忙回头,见那人仍是气息静稳地酣眠方舒一口气。

    男人捡起落地物,好奇地托在掌上察看。是个圆形的小银盒,盖子上精细花纹雕镂盘亘,不必打开也有股清香的胭脂味飘溢到鼻端。

    男人握著它呆呆站了会儿,才又将它放回床头。

    男子在他身上驰骋了好几个时辰,终是累极而眠。若不是自己体质过人,恐怕现在躺下来的就是他了。男人庆幸著自己有个结实的身体,能够在主人不支倒下时帮上他的忙。

    搜橱刮柜了好一会儿功夫,男人总算找到新的被单。他喜滋滋铺好床,把自己的主人圈入怀里,心满意足地睡著了。

    作家的话:

    偷偷更一下……沿墙角溜走……懈怠更的人没脸见人(捂脸鼠窜)

    ☆、八

    谢遥醒来,总是希望枕边有个暖和和的人,他闭著眼随意一捞,怀里就不再是寒碜的空空如也。

    昨夜还双腿大张勾著自己腰不放,大清早的又没见个人影。那个男人是睡不惯床,又缩回缸里的小天地麽?谢遥摸摸里侧凉透的席子,挑起的眉端有丝狡黠。他在想,该用怎样法子“引蛇出洞”,是戳他屁股呢还是戳他屁股?呵呵,既然里面不是个女子,手段再轻浮也不算唐突佳人罢。

    心情很好地叠被,才发现床罩换了新的,身上也清清爽爽黏浊全无。

    笨男人还是有细心的地方麽。且被自己颠来倒去地折腾竟还有余力善後,可见不是白长了个壮实身子。

    谢遥对那人认知刚有些改良,空气里突然多了股他已经非常熟悉的味道。

    那是变软的米粒黏到锅底,没有及时搅拌,也没将火苗控弱,於是一锅粥都糊了的味道……

    穿戴整齐的谢遥搭著门框苦笑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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