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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家”的生物。
凌云壁被他的笑弄得有些恶寒,然而这次无论他怎么探听,都听不到了。
少爷表示,剧透是一种低素质且不文明的表现,要坚决抵制。
乾坤图的碎片确实灰扑扑的不显眼,比起华美的白玉床简直不能看,齐天扬想把玩都下不了手,直觉拉低了自己的逼格。
伸伸懒腰从床上坐起来,齐天扬瞥了一眼白玉床,想想还是让凌云壁把它收了起来,并没有触动禁制,事情总归是要解决的,既然已经成了自己的本命法宝,就得注意防盗了,他可不放心把凌云壁的本体留在这里。
“你那两个随侍身上的气运倒是深重。”路上,凌云壁说道。
齐天扬来了兴致,他知道器灵是能看出人的气运的,一个男主一个最终BOSS,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气运深重?
“那我呢?我和他们比如何?”齐天扬问。
凌云壁摇头:“气运是不好比的,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每一个选择都在影响着自己的气运,而你又不同,气运加身的意思是你无论为善作恶,永远都是天骄。那两个人,我只能说他们的气运上升潜力非常大。”
齐天扬也不惊诧,他命好,自然到哪里都是一样好,据那个颇有几分手段的算命先生说,他的生辰八字非常好,出生的那一年又逢帝星正位,龙气大行于世,所以命盘很是显贵,放到古代就是逍遥王,当然,在现代也不差就是了。
“那如果我和他们对上,吃亏的会是谁?”齐天扬更关心这个问题,他不喜欢束手束脚的日子,如果不是身后这一大家子,什么男主男配都死一边,他天生王子病,没得治。
凌云壁有些奇怪,他这宿主两个随侍虽然好像各有心思,但看着很忠心啊?为什么要考虑这样的问题?和齐天扬的一魂一魄相处久了,凌云壁的性格也开始爽直起来,他直接问道:“我瞧着这两个都是对你有心的……”
脚下一个踉跄,齐天扬差点没踩稳飞剑掉下去,他身子微晃,立时有两条铁铸似的手臂拦在腰间。
左边的那个一身青衣,俊美无双,气质冷冽,透出浓浓的禁欲气息,双目幽幽似寒星。
右边的那个浅蓝衣冠,俊秀的眉眼温柔中带笑,满满的关切之情几乎要从眼神里溢出来。
如果穿越的是个妹子,这会儿肯定都要羞坏了,可齐天扬却恶心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有没有这么恶心人的?都是大老爷们儿还“都是对你有心的”?心个大头鬼啊!
不等两人说什么,齐天扬嫌恶的挣开手臂,飞剑轻转避开二人,随即加快了速度,浅紫的剑气迅如流光,很快只剩下一个小小的黑点。
言旭风收手,冷冷的看了楚寒非一眼。
楚寒非却呆呆的想着:腰,好软。
接到传讯,得知爱子伤愈,齐远航夫妇二人早早的等在正堂,打发齐天涯去门口接人。
虽然知道这些人都不是他原先的家人了,但看着那熟悉的脸庞,熟悉的那种感觉,齐天扬很难不沦陷,他笑嘻嘻的拍齐天涯的胸膛,踮脚去勾他肩膀,一副咱哥俩儿好的样子,亲昵得不能再亲昵。
他喜欢这么逗齐天涯,每次闹过了之后,他就会路出自家精英大哥那种无奈又带着淡淡龙溺的笑容。
一路亭台楼阁,四檐斜飞,上了九曲回廊,边上湖中,有盛放的莲花摇曳。
进了正堂,先给二老行礼。
好吧,说“老”这个词太昧良心了,上首二人男俊女美,都是青年模样,尤其是齐远航,他生了一双齐氏桃花眼,顾盼之间仿佛有情又似无情,十足的温柔场上常胜将军的形象,齐天涯完全得其真传,只是表情比较冷,没什么往这上头注意。
相比之下,齐天扬就不行了,他的眼睛总是又厉又亮,好像夜里抓老鼠的野猫,又好像盯准猎物的老鹰一样,怎么看都是一副张扬桀骜的样子,也让他明明没干过什么坏事,却被扣上诸如“纨绔子弟”,“不良少年”这样的黑锅。
齐天扬晃着他那一身锁链就偎到了齐夫人怀里,低低的抱怨:“母亲都不来看扬儿。”
齐夫人愣了一下,随即眉开眼笑,“养伤要紧,我去看你做什么。”
抱着自家越来越萌萌哒的小儿子,齐夫人心都要化了,心疼的摸摸齐天扬的头,咬牙切齿:“那沈陵死也就死了,不然为娘还要补一鞭!让他害我儿遭罪……”
“咳,夫人……”齐远航轻咳一声。
总归沈陵已死,齐天扬身无大碍,再多纠缠,难看。
齐夫人也明白这个道理,她撇了撇嘴,不再多言。
齐天扬眼神一转,扯扯身上的锁链,好像不怎么服气:“说来要不是这东西,单凭一个沈陵,还不能让孩儿受伤。”
他说的也是实话,在下界的时候或许沈陵还是个天才修士,但他心境不佳,一朝得势哪有不忘形的?中界天才众多,他迟迟不能结婴之下跑去嗑药,这么嗑出来的元婴期实力自然要大打折扣,又那么好死不死赶上发疯之后,实力暴涨的齐天扬……
齐夫人哪能看不出他的小心思?不过她是真心疼,伸手就要去扯那锁链,她是分神修士,过了元婴期就没用的禁武玄铁自然对她谈不上限制。
“哎,不可!”齐远航阻止道:“扬儿一旦犯起病来,有这锁链……”
齐夫人柳眉倒竖:“我宁愿扬儿杀别人,也不想他因为无法发挥出全部实力冤死在小人手里。”
齐天扬抿唇不说话,直觉告诉他,哄好了妈,爹什么的纯属纸老虎。
齐远航无奈:“在天殒界,齐家还护不住他?”
他从来就没有担心过儿子的人身安全好吗?各项防御法宝除外,光替身灵符他就打了十二道啊十二道!那可是白花花的上亿灵石!齐远航可以毫不心虚的拍胸脯,哪怕是上界名门子弟,身上的防备也没有自家儿子充分。
“哼,我儿这般优秀,自然嫉妒者众,等到成年游历,又来个什么张陵李陵王陵的,要如何?”齐夫人压根不和齐远航讲理,她手中红芒闪动,一团炽烈的火焰从掌心渗出来,玄铁被一点点烙化,这下不用齐夫人,齐天扬自己就扯断了锁链。
“多谢母亲!”他笑眯眯的说。
齐远航摆摆手,也由他们去了,有他看着,总不会出大事就是了。
齐爹这儿想得挺好,却没想到自家儿子转脸就真给他弄出了一桩大事。
齐天扬琢磨琢磨,他和凌云壁结契的事情不能瞒,他又不喜欢拐弯抹角,找了个机会就坦白了。
齐远航看着面前随意摆放着的白玉床,一时无语凝噎。
看这光滑的玉面!
看这完美的曲线!
看这精致的刻纹!
这是真哒!
于是问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