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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做得很专注,故意逗他,捏了一把他的肚子,结果把他想的还软。
“肚子上有肥肉哦。”闻砚闷笑一声,这会注意力都放在眼前人身上,那沉重的情绪好转了许多。
林书筏不可置信地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瞪圆了眼睛,愣愣道:“完了,我被你给养肥了。”
闻砚天天带着他去吃夜宵,晚饭也吃得丰盛,比起他以前时不时一天只吃两餐,好太多了。
“都怪你,对我这么好…”林书筏红着脸把闻砚的手给推了出去。
把我给养肥了还嫌弃我。
闻砚笑一声:“怪我,成。”
夜色沉沉,有些虫子还没被冻死,孜孜不倦地扯着嗓子瞎叫唤着,雨停了,空气清新,闻着这空气,感觉整个人都好像变干净了。
闻砚没管车身上的水,直接靠在了门上,抹了尾巴玻璃窗上的水,自言自语:“季辉和颜驾风也算是我的一个朋友了,我今天的事,没能帮上忙,我也挺愧疚的。”
林书筏从车里跑出来,站在闻砚的面前,因为不能跟他直视,所以刻意踮起脚尖来与闻砚说话:“他们明明都好好的,你有什么好自责的?”
闻砚的神色掩进了茫茫夜色,“万一,我们就是下一个他们呢?”声音夹着风声。
季辉瞒着家里这么多年,现在被他爸知道了,还能走多远都是一个未知之数,季辉自己相必也是清楚这一点的。
林书筏摇摇头,郑重其事:“不会的,闻大哥你身体倍儿棒!”
闻砚:“……”这傻子跟我说得牛头不对马嘴。
第二天,林书筏一大早就爬了起来,鬼鬼祟祟地亲了闻砚的额头一口。
亲完自己摸着自己的嘴傻笑着乐呵了半天,笑清醒了以后,悄悄地去厕所刷牙洗漱,昨晚他们两个睡得一张床,林书筏基本没睡两个小时就醒了,激动得。
小心翼翼地下床,尽量不发出声响,进了厕所,然后慢慢轻轻地关好了门。才想起来他用的牙刷杯什么还在隔壁房间的厕所里。
林书筏手指戳了戳洗漱台上那个和闻砚情侣款的牙刷牙杯,一只黑色一只肤色,看着明显还是全新的,林书筏假装没什么,那就先用这个吧。
结果刷牙都是一边笑一边刷得,还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傻笑。
林书筏洗好后,拿了些零钱就骑着共享单车出门了。
街上人已经不少了,这边的早餐店已经排满了人,生意爆棚。
裴妙顶着黑眼圈,排了六分钟终于排到她了,每次来这里人都是这么多,烦死了,她没好气地指了指里面那个蒸笼:“一份小笼包一份煎饺。”
她今天整个人看着都不太好,一直在想着那十万都快想疯了,精神状态也是也很差,像是一晚上没睡就出来了。
裴妙z走了两步,手里的叉子才插起一个小笼包,小小的咬了一口,没想到一抬头就与林书筏对上眼,冷笑了一声,心说可真是巧啊,掐住林书筏的手腕,语气恶劣:“跟我回去。就现在,马上!”
功夫不负有心人!
“一天天的不管家在外面鬼混什么?小白眼狼。”她一边嘴里骂着,一边扯林书筏往路边走。
她的手指甲好几天没好好收拾了,掐进了林书筏的皮肤里,红了一大块,外套都被她掐得卷了上去,露出一截手臂。
裴妙视线转移过去,嫌弃得撇开了眼:“你是不是三观不正啊,居然还自虐,别跟别人说,我可没教过你这些,你还在真的是好的都不学坏的一学一个准。”她的手指指腹重重碾压在林书筏的刀痕上。
很明显地这边肉凸起一点,是新长出来的肉,颜色偏粉。
“你松手,”林书筏有些急了,早上的喉咙说话并不是太好听,声音还发哑,他现在人没什么力气,想扯回自己的手,裴妙的手指甲反而是嵌地更深了。
她可不会为此而心疼。
林书筏向旁边的人请求帮助,他们却逃之不得,离得远远得。
裴妙见此哂笑一声,跟旁边的妇人说:“我儿子,这是我儿子,月考考太差了我要教训教训他。”
那妇人一听是这个话题,压根没把林书筏这一副被欺负的样子放心上,说到学习这个事情啊,她顿时就来劲了:“我儿子可是在一个很好的高中就读,这次考了省里最好那个高中的全年级第113位,厉害吧?”
裴妙翻出手机,单手查找了一下学校微信群却发现早就沉底了,她之前压根也没把林书筏放在心上。
“他第二。”裴妙观察到那个妇人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眼里的恶意愈加浓厚。
妇人直起身看着她:“跟我炫耀什么呀?有本事下次考第一?”
林书筏闷闷不乐甚至全程不抬头看裴妙,手上还拎着给闻大哥买的早饭,热乎乎的还散着热气。
妈能有什么事情找他?
银行卡。
裴妙逮到了林书筏,心情略微转晴,抓着林书筏的手臂不放开,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前还威胁着林书筏,林书筏不肯上车,在他腰上拧了一把,然后匆匆忙忙回家。
一进家门,第一件事。
裴妙:“密码呢?”她从抽屉里翻出卡拿在手心里,把林书筏给摁在墙上,逼问着,声音急切。
她现在就想要那笔钱。
林书筏咬咬牙:“我不知道。”
裴妙红着眼:“你!”她转身去找扫帚。
林书筏随身带的手机响了。
闻砚:“你在哪?”他刚刚一睡醒,一模旁边的枕头,冷的。
林书筏靠着墙,眼里有泪,说话断断续续:“我在家里。我…我被她硬是带回来了闻大哥,你快点过来。”他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
因为裴妙拿着扫帚过来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扫帚柄一下子就击落了他的手机。
林书筏手指也被打红了,眼睛还是看着那只手机,屏幕可能已经摔碎了,这是闻砚新送他的。
“你为什么不听话?”
裴妙气红了眼睛,这两天她已经快被逼疯了,不想那件事情还好,一想起来,她就跟心被刀割一样,那些人可是眼里只有钱的啊!
“你为什么要这样!”裴妙扫帚柄打在林书筏的腰上,力道不但不收敛,反而是用力地甩过去,她脸色有些狰狞。
林书筏手捂着腰,那一块已经痛麻了,裴妙越是这样,他反而越是不想松口:“我就是不知道!”
裴妙:“好、好,你胳膊肘往外拐是吧?”
林书筏呼吸紧促,眼睛看着地上的那只手机,咬了咬牙,妈,是你太过分了。他冲过去把裴妙撞到了一边,弯身捡起了那只手机往外面跑,但是腿依旧是一阵阵的发软发麻,他刚刚报警了……
这里的地址是……
裴妙把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