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拆包(上)
宴启将神主作为搜索关键词在网络上进行搜索,同时搜索的包括金色瞳孔以及精神控制。搜索到的内容很多,宴启一条一条看过去就在他查阅的过程中,一个邪教走进他的视野中。
那个邪教,是他出生那年被剿灭的。
邪教名字似乎被刻意隐去,宴启所能查到的东西有限,但是成员结构、行骗方式却能查到。
邪教是通过传播信仰来进行传教,其中最高领袖即是所谓‘神主’,信徒则是又分层级,宴启满脑子问号,戎骞的脸色却慢慢凝重起来。
在戎骞的记忆中,关于那一年某几个月是空白的,他似乎刻意无视了那经历,这么久过去他竟然从没有深想过一次。
唐炑就是那一年成为戎骞养子的,但是为什么唐炑的父亲唐林会牺牲他却记不清了,戎骞沉默地看宴启忙上忙下,从网络中搜索一切相关东西。戎骞肯定自己参加了那次剿灭行动,但是他什么印象都没有剩下。他怀中抱着忙碌的小家伙,戎骞说:“主人,我去给你订饭。”
宴启起身,戎骞走出去。
他没有直接订饭,而是同样调查起那个邪教,不过由于他的权限极高,又是任务的参与者,他很快就拿到了剿灭行动的全部资料。
戎骞和唐林当时通过伪造身份打入邪教内部,邪教内部选拔标准极为严格,而戎骞和唐林就是任务的参与者,作为担负起剿灭邪教任务的二人是以所谓“圣奴”的身份进入等级制度极为森严的邪教内部组织的。
戎骞想不起来任务的具体细节,一点都想不起来,在这个等级森严到有些非人的地方,唯有能亲密接触到邪教领袖“神主”的“圣奴”审核极为宽松。
宽松到只要通过选拔,身体强壮,思维敏捷就可以成为侍奉“神主”的圣奴。
按照任务记录,戎骞和唐炑在经过选拔后都听到过邪教所谓的神曲,在那之后,他们潜伏数月,掌握了邪教全部的犯罪证据后,联合外面的部队,一举将其剿灭,而唐林则因为对方负隅顽抗不幸牺牲。没有什么问题,除了没有提到邪教的后续之外,这份报告堪称完美。
问题就出在这里,这份报告出自戎骞之手,戎骞的谨慎让他习惯性地会对任务后续进行追踪,但在这份报告里,戎骞并没有进行任何后续说明。
戎骞眼中墨色沉沉,但是最后,他收敛情绪,给小主人订上一份营养可口的饭菜。
饭菜丰盛的超乎宴启想象,戎骞预订的饭菜送来是仍然热气腾腾,放眼望去,饭菜有荤有素搭配营养健康,总而言之,作为每天只能靠营养液渡日的穷人,宴启有一点点嫉妒戎骞。
戎骞挽起袖子,路出结实的小臂,用公筷给宴启夹菜,宴启只要目光在某道菜上多停留几秒,戎骞就会将菜加进宴启的碗中。
“我不清楚您喜欢什么,所以随意点了一些,如果您有什么想吃的食物,请您告诉我。”戎骞并没有吃饭,他专注于观察宴启吃饭的习惯,并在宴启动筷子之前就将菜品放进宴启的盘中,观察宴启品尝菜品后的微表情,以此确定宴启的用餐爱好。
直到宴启吃饱,戎骞才动筷子,他吃饭的速度很快,但是动作并不慌乱,宴启发现他吃的菜基本都是自己刚才吃过的,挑眉。
宴启撑着头,慵懒地问:“戎上将,你喜欢吃什么?”说这话的时候,宴启的碎发微微垂下,遮掩住他眼中的情绪。
“您喜欢我吃什么我就喜欢吃什么。”戎骞闻言放下筷子,神情正直。
“……”不管是哪个戎骞,都挺会哄人的。宴启干脆用自己的筷子给戎骞夹菜,喂到他嘴边,宴启喂的都是自己不那么喜欢吃的菜,他就是想作弄戎骞。
戎骞乖乖张嘴,凑过来吃掉宴启喂过来的菜。“记住我喂你的菜了吗?以后吃这个。”
“是,我明白了。”戎骞之后夹菜只夹宴启喂过的饭菜,他果然不是挑剔食物的人,不多时,他就已经吃完了宴启夹给他的几样菜的菜品。剩下的饭菜,戎骞未动一筷。
饭后,宴启仍然在查询当年发生的事情,然而一无所获,宴启并不意外这样的结果但终归是心有不甘。
戎骞坐在他身旁收拾好所有的食物和餐具安静地看宴启从焦躁到慢慢平和,宴启并不是那种会沉浸在情绪里的人,但是当戎骞坐在他身边,他总是感觉不对,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
并不是审视的目光,也不是濡慕的眼神,戎骞只是单纯的在看着他,那种感觉很奇怪,宴启不喜欢。
宴启从不缺乏关注,他足以成为目光的中心,但是这种感觉是不一样的,宴启回望戎骞,两人对视。
“您有什么需求吗?”戎骞淡淡地问。
“我的需求你都能满足吗?”宴启反问,“如果我说,我要你在这里自慰呢?”
“可以。”戎骞说着拉开裤子拉链,竟然真的要在这里自慰。
可以说,戎骞身体力行地践行了“只要我脸皮够厚,别人就会比我更尴尬。”这句话。宴启毕竟要脸,做不出这种大庭广众下公然耍流氓的事,他黑着脸亲手帮戎骞拉上裤子拉链。
戎骞真的拥有羞耻心这种东西吗?
宴启本意是为了让戎骞羞耻,结果宴启比戎骞更加羞耻,这同时也让宴启确定了自己对戎骞的掌控程度。
表层意识的戎骞对他言听计从,宴启头痛,不过他现在也终于拥有了身边这个人属于他的感觉。
梦境中的拥有和现实的拥有感受是不同的,戎骞在现实中给宴启的安全感和满足感无论如何都是梦境的戎骞给不了的,不过,宴启知道,这种虚假的安全感建立在自己莫名其妙出现的眼睛和催眠系统影响现实上,宴启无法彻底安心。
还是要想办法弄清眼睛以及戎骞和梦境的联系,宴启想到这里心里有了盘算。
无论如何,不能让催眠的事流出去。
晚上宴启肯定不能把戎上将往宿舍里带,那就只能外宿,而外宿也就意味着戎骞很可能会和他睡在一起。
“主人,您要操我吗?”戎骞订好总统房,状若无意,“如果您需要,我会扩张。”
“可以。”
“是,我明白了。”戎骞情绪不外路,尽管记忆中的指令让他不会对宴启的任何命令产生反抗,但是这种事情他还是要努力准备,不能让小主人觉得他不行。
服侍男性很容易受伤,戎骞在此之前没有与男性做爱的经验,但是单凭他乳头和后穴的敏感度无疑是个做0的好料子。
宴启其实很好奇这一次戎骞能玩出什么新花样来,戎上将这个闷骚怪应该不会……搞出奇怪的东西吧,大概不会。
这么想的宴启在酒店得到了一只把自己用绳子缠的严严实实的只能用奇怪姿势跪趴在床上身穿黑色军装的戎上将。
戎骞的这个姿势似跪非跪,带着黑色的头套,频率不一致的机器振动声在安静的套房内格外响亮。
跳蛋?还是按摩棒?
而且还是两根。
钥匙就放在床头,同时还有两个无线遥控器,戎